楚骁和虞美人商量了半晌之后,决定换另一套方案——从刘晓的家人入手。
于是,他们派人潜入刘晓的府邸,对其家眷施压,迫使她们交代实情。
但没想到的是,刘晓的家眷竟然都被人灭了口.
楚骁和虞美人见状,只好暂停审问刘晓,专门负责调查他的家眷究竟被何人灭口。
一时间,整个京城乱成一团。
楚骁等人几乎动员了整个京城的力量,花费了整整七天时间,却仍然毫无收获,就像是一滴水投入大海般悄无声息,连浪花儿都激不起来.
“报告!”一名暗卫冲进了御书房:“属下已经调查清楚,那两名杀害刘晓的刺客已经招认,说是受人指使才杀了刘晓,但凶手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听了这话,楚骁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原以为抓住了刘晓,就可以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虞美人的表情则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走,去会会那两名刺客。”楚骁吩咐了一句,便领着众人离开了御书房,朝着牢狱走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够培养出如此厉害的杀手来。
刚进入监牢,便传来了阵阵惨叫声和哭喊声,令人毛骨悚然。
楚骁等人对这声音充耳不闻,径直向着牢房走去。
来到牢房中一看,只见两名刺客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看到楚骁等人出现,两名刺客立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却又因伤势太重,最终只是趴在地上无力地喘 息着。
楚骁淡漠地扫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谁先说?”
其中一名刺客愤恨地看着楚骁:“你们休想从我们兄弟口中问出半点消息。”
楚骁笑了笑:“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手段狠辣。”
说罢,楚骁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士兵将这两个刺客押到牢房的另一端。
“啊!”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叫声响起,那两名刺客在剧烈的疼痛中咽了气。
“这也未免太残忍了吧?”虞美人摇了摇头,说道。
楚骁冷哼一声:“他们自寻死路,怨得了谁?若是我落在他们手里,恐怕比他们死得还要难看。”
“可惜了,这两人居然就这么死了。”虞美人叹了口气说道:“真希望能从他们的嘴巴里掏出一点有用的消息来。”
楚骁勾唇轻笑:“放心吧,这种机会多的是。”
“你打算怎么做?”虞美人挑眉问道。
“当然是引蛇出洞了。”楚骁冷声说道:“我敢断定,杀刘晓的家人绝对不止他们两个!”
虞美人闻言,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楚骁的计划,不由竖起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
楚骁微微笑道:“过奖了。”
楚骁并没有跟虞美人多聊,他很清楚虞美人的性格,一旦让虞美人得到了足够的好奇,她肯定会缠着他追问下去。
他可不想让她打扰自己做正事。
因此,趁着虞美人不注意的时候,楚骁赶紧溜之大吉。
左相一案越闹越大,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左相是不是被冤枉的。
毕竟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这实在是很不合常理。
楚骁对此置若罔闻,依旧按照自己设想的那样继续查找着凶手。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突然出现在了楚骁面前:“启禀楚大人,臣查到左相的妻子有可能与刺客有联系。”
楚骁闻言,双眸猛然亮起:“果然如此吗?”
“大人英明!”暗卫低垂着脑袋恭维道。
楚骁冷冷一笑,说道:“去宣刘夫人觐见。”
“是。”暗卫领命匆匆离去。
没多久,刘夫人便被带到了楚骁的面前。
刘夫人看到楚骁,立刻跪拜道:“妾身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参见楚大人。”
楚骁挥了挥手,示意她平身,然后淡淡地问道:“刘夫人,本官问你,你可知罪?”
刘夫人闻言,脸色骤变,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妾身不知楚大人所言何意,妾身一直恪守妇道,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
“哦?是吗?”楚骁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扔到了刘夫人的面前:“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夫人疑惑地捡起信一看,顿时脸色惨白如纸。
因为这封信正是她写给杀手的密信,上面还盖着她的私章。
“这……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里?”刘夫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楚骁冷冷地说道:“你勾结杀手杀害刘晓及其家眷,还想嫁祸给别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啊!”
“不……不是的……”刘夫人慌乱地摇着头:“这封信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人伪造的,对,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楚骁怒喝一声:“来人,将刘夫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旁边的侍卫应了一声,立刻上前将刘夫人拖了下去。
“楚大人饶命啊!楚大人饶命!”刘夫人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楚骁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牢门之后,这才转身对旁边的虞美人说道:“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左相果然有所准备。”
虞美人点了点头:“是啊,没想到刘夫人竟然会勾结杀手,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哼!她以为这样就能嫁祸给别人了吗?真是痴心妄想!”楚骁冷哼一声说道:“来人!”
“是!”侍卫立即领命而去。
很快,便有一辆囚车驶进了刑部衙门。
看着囚车上那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衣衫破碎、浑身狼狈的女人,楚骁冷笑了一声。
“将人压下去,审问清楚再行处决。”楚骁沉声说道。
“是!”侍卫应了一声,随后将那女人推下了囚车。
刘夫人抬起头,看着坐在公堂上的楚骁,目光阴狠地盯着他。
楚骁毫不惧怕地与她对视着,片刻之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刘夫人瞳孔微缩,心中升起了一股极致的寒意。
这个男人,为何会如此可怕!
“为什么要这般对我?”刘夫人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刘夫人。”楚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说道:“你是在责怪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吗?”
刘夫人抿了抿唇,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