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盘问他们,“林阿姨,你说的他是谁啊?说不定有什么线索?我们总不能在麻将馆里待一辈子吧。”
五千二百零四块,有零有整,这笔钱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不然他们三个不会这么害怕。
林阿姨支支吾吾,“没谁,是我想岔了。”
一轮结束,我们又开始新的一轮。
清楚规则的三人,小心翼翼地打着牌。
我感觉牌局立马舒服起来,不用再催促李姐快点出牌,也不用抵防林阿姨的出尔反尔,最重要的是没了王叔的大嗓门,耳朵好受很多了。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三个人还是时不时地违反没有明确后果的规则。
我猜测,违反这些没有后果的规则,应该是每违反一次,污染程度就加深一点。
哪怕他们开始谨慎起来,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格。
现在外面不知道是人是鬼,里面这三个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异了。
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半点信号都没有,我扶额,只能靠自己了。
我感觉包厢里的规则和王叔他们三个有些关系,总有种针对他们的感觉。
我得趁他们还算正常,多打探消息,找出生路。
“你们也看到这情况,不想都死在这里吧!”
李姐抱着失去一节手指的右手,低声,“呜呜呜,我真不知道。”
我心里估摸着,外面那个指不定和他们有仇,这样都不肯说,一定是大仇,该不会是他们合伙杀人了吧?
我一边思考,一边摸牌。
五筒!我开心地把牌一摊,“我自摸,给钱。”
王叔嘴角抽搐几下,磨蹭地数数口袋里的钱,刚好够给我,他捻了捻钱,又想塞回去。
我眼疾手快地把钱抢过来,“王叔,有钱就得给,不能欠哈。”
王叔忿忿地拍拍桌子,“等下我就赢回来。”
我笑眯眯地点点头,看看时间,“王叔都十一点了,要不今天就算了,你下次再赢我。”
王叔不高兴,“怎么,赢了就想跑?”
林阿姨和李姐像是触及到什么,异口同声,“赢家不能提前退场!”
王叔呵呵笑,“是,赢家不能提前退场!”
服了,整三个傻大个。我得想想办法,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