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了一轮又一轮，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王叔的钱全部输光了。
不管王叔怎么发信息，老板都没有理会他。
王叔乞求地望着我，要我放水给他。
问题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不然也不会一直赢了。
我提醒，“王叔，你现在是输家，应该可以提前退场，这样我们都能解散了。”
王叔迟疑着站起来，“我们不打了，早点回去？”
说着，往门那里走，门还是打不开。
王叔痛苦地抓着头发。
牌局仍然继续着，果不其然，王叔又放炮了，还是一炮三响。
不多时，整个包厢里都是王叔哀嚎声，他的左手和两条腿一点一点在我们注视下消失了。
林阿姨看着王叔的惨状，吓得精神有些崩溃，一个劲地朝麻将道歉，还跪下磕头。
我试探着去开包厢的门，依旧打不开。
也就是是牌局还得继续。
我扶起林阿姨，鼓励她一番。
王叔已经双目无神，整个人老了十来岁，现在像个八十岁的老头子窝在椅子上，半死不活的。
牌局继续，王叔又输了，这次他的眼睛没了，我看着他空洞洞的黑眼眶，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