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男人紧紧的夹在中间,亲密无间,。尼玛,这要是放在风气比较开放的现代,那也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可在这里,好吧,姐知道,姐是想多了,这里人看似没有道德规范,其实错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心思单纯至极的人。
好比现在,四个大男人,一个女人,挤在一起睡觉,这要是搁在现代社会,别人一听,第一个想到的词语,肯定是yin乱,可在这里,就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丛林中露宿,可这样睡觉的经历,也是第一次。一整夜,林月根本就没睡好,不能翻身,不能动弹,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更是屏气凝神,竖着耳朵。经常是迷迷糊糊的睡着后,又突然醒过来。
而最让她郁闷的是,身边的四个男人,全都睡得很香甜,呼吸均匀,还有轻微的鼾声。
天刚蒙蒙亮,林月终于耐不住疲惫,翻了个身,安心的睡了。
再次醒来时,发现太阳都升起来了。一歪头,就看到阿里依然躺在身边,正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阳光透过枝叶,斑驳的洒落在阿里脸上,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温馨。
林月动了动身子,这才发觉自己依然枕在阿里的胳膊上,而周围其他的人都早就不在了。爬起来,掀开树枝,就看到阿呗,阿勒,阿水三人都坐在不远处,一副很是无聊的样子。
林月不好意思的冲转头望过来的三人笑笑,以指当梳,扒拉了几下凌乱的头发,重新用皮圈绑扎好。
这时阿里也从树枝下钻出来了,用力活动着僵硬麻木的胳膊。林月又歉然的冲他笑了笑,唉!想必这小子为了让自己睡好,胳膊一夜都不曾动,还陪着自己到现在才起来。
阿呗此时窜了过来,将自己的水囊递给林月,他知道,林月的水囊为了给阿里清洗伤口,水都用光了,而且,连水囊也拆开,兽皮绑在了阿里腿上。
看到水囊,林月立刻又想到了阿里被蛇咬过的腿。急忙蹲下去,将绑扎的兽皮解开来看。让林月很高兴的是,伤口没有很明显的肿胀,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替换了草药,重新包扎好,也没洗脸,胡乱吃了点肉干,大家再次上路了。
因为是陌生的区域,行走的也就缓慢了一些,林月也总算没成为大家的负担。陶土部落的居住地,是在西北方向的一个山谷中,那座山的地势在这方圆百里算是比较高的,因此只要方向没错,还是很好找的。
在天色快要暗下来时,他们终于接近了高山。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那主峰似乎很近了,但要是走到跟前,没个半天时间,是别想到达的。
有了昨晚的难受经历,林月不想再那样睡了,正想让大家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山洞之类的。突然,阿里就如发现发现猎物的豹子般,浑身肌肉绷紧,表情严肃,紧紧盯着不远处一个杂草灌木丛生的地方。
难道有猛兽?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全都望向那灌木丛。
林月正要拿出手枪,突然,从灌木丛后猛的窜起来一个人,那人并没有向他们冲过来,而是飞快的向右后方跑去,边跑,还边哇哇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