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里挡着那两个男子,林月也就安心的去追击红叶女子。
她一把抽出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柴,隔着那正在烧水的大陶罐,就向那红叶女子挥舞而去。
红叶女子尖叫一声,急忙后退,不敢再围着灶台绕圈圈了。
林月满脸寒霜,手持燃烧的木柴,遥指红叶女子怒喝,“脱下来!”
就在这乱成一团的时刻,一声威严的怒喝传来,让正在和阿里缠斗的两个男子以及红叶女子全都老实的站立不动了。
只见女族长走了过来,大声怒斥着众人。林月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也没什么害怕的感觉。反正自己若是在此受欺负,当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那还不如再回去过从前的自由自在生活。
她也不去理会那女族长,而是放下柴火棍,板着脸,一声不吭的走向那红叶女子,伸手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红叶女子还想反抗,只是她看见族长并没有制止林月的举动,也只好愤愤的脱下来,扔给林月。此时的她赤·【裸】着上身,却并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恶狠狠的瞪了林月一眼,转身想回自己的茅屋穿那兽皮圆筒上衣去。
但林月却并没有准备放过她,而是一把拽住她,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拉到另外几个方才一起拉扯她内衣的女子身边,怒吼道:“裤子呢?还有裤子呢?”
几个人听不懂她的语言,以为她还不想放过她们,顿时也一起义愤填膺的大吼起来。
女族长又是一声怒斥,然后走到林月身边,沉着脸对林月说了一句话。可惜林月听不懂,她只是摇了摇手中的衬衣,又指了指她们的兽皮裙。
不过,这些人依然没弄懂她的意思。就在这时,阿里拉了拉林月的胳膊,叫道:“月,月。”然后用手一指西边方向。
林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上次去溪边路上碰到的那两个打水女子正抱着水罐走回来了,而其中之一身上正是穿着她的裤子。
林月立刻大踏步向她们走去,她心中不知有多悔恨自己没能早起,没有仔细考虑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那个穿着她裤子的女子叫娜塔,此时她见林月杀气腾腾的向她走来,似乎有些明白了,立刻将水罐往地上一放,也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急忙脱下了裤子,扔给林月,然后光着下半截身子,向自己的茅屋跑去。
林月拿着自己的衣衫,窝着一肚子的怒火,向自己的茅屋走去。这衬衣裤子昨晚算是白洗了,而且以后,不知还会不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此时的她,真的很想就此离开部落,再回到孤峰上去居住。
走进茅屋内,将门关上,她很想再去将所有衣服清洗一遍,但想到自己并没有可替换的衣衫,将那兽皮现制作,也是不可能的。好在内衣内裤还没被这些女人穿过,最终只好咬牙把所有衣衫穿上。
将手枪也从草垫下取出,放在身上,穿上外套。有了这个教训,她以后必须对自己的所有东西严加看管,特别是手枪,那可是她最后的保命东西。
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反正也没人吩咐她该去做些什么,她干脆去忙活自己的事。
目前她最急需要做的,就是将兽皮尽快制作成可替换的衣衫。以前给阿里缝制的大短裤,手工粗糙得惨不忍睹,是直接用刀尖戳破兽皮,再把细软柔韧的藤条当线穿进去,这样几乎一寸一个针脚勉强拼接好的。
她早就考虑好了,她的衣服,必须用新的针来缝制,这新的针,就是用钥匙串上的挖耳勺来打磨形成。
现代有句俗语叫,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她当然不需要 那么费劲,只要将挖耳勺的前端勺子折断,再在石块上打磨尖利些,一个大针就出现了。
说干就干,林月从钥匙串上取下挖耳勺,在部落里打磨石器的地方,开始了自己的改造大业。
女族长似乎对林月也颇为忌惮,并没有干涉她的任何行动,等早餐做好后,林月的大针也有些像模像样了。
吃早餐的时候,林月能感觉到,除了极少数人外,所有人对她的排斥意味非常浓烈。
阿呗自然是极少数对她不排斥之人,他不仅将早餐端到林月身边,和她一起吃,而且还时不时的教她说话。
林月对这少年很是感激,在这方面,小白就没那么机灵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白发野人一个人在丛林里孤独的生活了十年,十年之间,再没和人说过话,连语言都忘却了许多。若不是后来和林月接触,慢慢的才又回想起那曾经的语言,他现在恐怕也要适应一段时间。
林月更不知道的是,阿呗之所以急着想教会她这里的语言,最主要的目的,是好和她沟通后,向她询问她那天到底是怎样杀死剑齿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