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凛承这大醋缸子,瞬间就爆发了。
也不管这小妖精多刁蛮,直接就捧住她的脸,不管她反抗与否,非要吻她。
就吻她!吻她!吻她!吻死她!
都已经是劳资的人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大放什么厥词?
怎么就不能管她了啊?
都已经被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居然还不准他管她。
他就管就管!
夏兰熏同样那叫一个气呀,这被蝌蚪精俯身的蝌蚪怪,从昨晚开始,动不动就强吻她,动不动就对她上下其手,想吃就吃,想搂就搂。
玛徳,她是他的饭菜呀,想吃就吃!
夏兰熏直接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给推开。
“你是蚂蟥啊,吸上就扯不下来。”夏兰熏气呼呼瞪着她,“古凛承我警告你,你不要以为昨晚只会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关东关西我告诉你,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听到没有。”
“你说什么?”古凛承一手捏住她的双颊,“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我们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听到没。”夏兰熏双颊被她捏着,他力气比平时大了一点,害得她话都说不清楚了。
古凛承气得不由自主加重手上的力道,发现她疼得眼里都晕出泪水,便有放松了些许力气,却仍旧不服输地恶狠狠警告:“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说。”
夏兰熏气死了,可双颊是真的疼,但双手并没有被他抓住,所以她扬起手来,就去捶他的胸口,含含糊糊地说:
“放手放手你听到没有?你掐得我疼死了,古凛承,你这混蛋,最讨厌你这么对我了?是男人力气大了不起啊?你在不放手我警告你,你会失去我的。”
“失去?哼,只有你死了,我才会失去你。”古凛承放松了些许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放开夏兰熏。
今天非要她好好说话不可,遂再一次警告她:“快说,我们什么关系?回答得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
夏兰熏气得硬生生逼退自己的眼泪,怒目瞪着他:“你这个魂淡,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不要以为昨晚到今天我们睡过了,我们就有关系,我告诉你,没有,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是我睡你,你要搞清楚,不是你睡我。”
夏兰熏气呼呼冲着他怒吼。
玛徳气死了,这个臭魂淡,在她面前装什么霸道总裁,难道她自己不是总裁吗?
她自己就比他差吗?
他凭什么觉得是他睡了她,明明就是她睡了他好么?
在这种事情的主动权上,是绝对不能让的。
谁让谁就输!
她夏兰熏,永远不会认输!
“你想死吗?敢这么对我说话。”古凛承也被他激怒了。
“你当你是谁?审判者么?古凛承,就算我想死,救我的那个人,也是你,你打赌吗?”夏兰熏嚣张地看着他,目光里透着得意。
就在刚才,她回忆了刚才他们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件事。
这个魂淡是在她说他跟一个目标人物很亲密,他就犯了混。
她到是忘了,这个臭小砸还是个醋缸子,听到她说她跟其他男人亲密,他还不发作?
而他之所以吃那么大的醋,无非是因为他爱他。
这一点,这个男人否认不。
所以夏兰熏有开始得意起来。
敢在他面前说他绝不敢让她死的话。
古凛承冷笑起来,原本掐着她双颊的手,移动到她的好看的雪颈上,开始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夏兰熏,你以为不敢杀你吗?你当年假扮成coco往的心口上插刀子,这个仇,你以为我不会报吗?”
劳资去你大爷的!
夏兰熏气得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被人掐了脖子的女人的自觉,压根就不会伸手去抓住古凛承其掐住他脖子的手,反而一连在古凛承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还当我是coco呢?”夏兰熏气得又拍了一下他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是coco?古凛承,你还有没有脑子了?还被我师父的催眠控制呢?”
古凛承一把抓住夏兰熏打着自己的手,死死盯着她,“你师父为什么要催眠我?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他是为我好。”提到这件事,夏兰熏也很生气。
“为了你好,阻止我们在一起吗?跟我在一起,会要你的命吗?”显然,古凛承夏兰熏还要生气。
“你不懂,我师父的担心,不只最要紧的,我不去招惹她,想必她也不会来招惹我,但是另外一个人就不同了。”夏兰熏提到的这个另外的人,自然就是大黑,她也很清楚,古家人反对她跟古凛承在一起,也因为这一点。
那些毒蜘蛛,应该就是大黑的手笔,大黑给了严诗语那些蜘蛛,要栽赃嫁祸给她。
一旦她跟古凛承交往亲密,必定就跟古家人有亲密的牵连,而大黑,向来喜欢给她身边的人下手,那么古家也会成为大黑下毒的对象,这就是古凛承的大舅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原因。
夏兰熏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她不怪古家和师父,达成催眠古凛承的共同目的。
既然师父不愿意解开他对古凛承的催眠,夏兰熏只能自己想办法,让古凛承自己冲破催眠,不要在把他对coco的仇恨转嫁在她的身上。
古凛承恨恨看着她,总觉得这小妖精有什么要紧事在瞒着他,他正想开口问,就听到了机械地提示声:“门口是XXX餐厅送餐员,请问要放他进来吗?”
“让他回去。”
古凛承打算听她的话,不吃外面的东西,命令完家里的管家系统,他表情严厉地警告:“以后,不准再跟别的男人亲密?记住没?”
“哼!”夏兰熏冷哼一声,要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察觉到她的意图,长臂扣住她的腰,就是不让她离开。
“你是我的,记住没?”他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头埋在她的颈间,“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