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熏瞥一眼一旁淡定站着的叶柔嘉。
完了,被这祖宗看到小叶子了。
不过她也不想瞒着他太久。
他是谁?他可是古凛承!
她能瞒得住他才怪!
小妖精妖妖一笑,伸手讨好的去搂住他的劲腰,拿出撒手锏撒娇:“哎呀,凛少就不要生人家的气了嘛。”
古凛承心里略微好受一点,却还是不能平复他内心被她耍了一顿的恼怒。
“妖精,你死定了。”古凛承直接就把人打横抱起,不顾周围青雁集团还在加班的员工们的讶异眼光,直接把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妖精抱上他的宾利,开车,留给追来的叶柔嘉一串汽车尾气,呛得她直咳嗽。
姐,你这么强大,帮我虐死他丫的。
总统套房里,古凛承抱着夏兰熏进门,抬脚把门踢上,抱着人就直接入扑入柔软的沙发里。
“小妖精,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古凛承一边急切地亲吻她,一边恼怒地询问。
他查过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在国外一边念书一边教训那些渣男,却没想到她这么牛啤,竟然还是闪电研发室的芯片设计师。
这妖精,脑子是被闪电开过光吗?
“我有必要瞒着你吗?”夏兰熏推开他的头,“到底要不要亲吻了?认真点?问什么问?什么问题这么好问?”
她就在他眼前,他连亲她都不认真,还问东问西,是她魅力减弱了?
竟然阻挡不了她对自己身份的探究?
“妖精,你说的啊。”古凛承闻言,直接把人压入沙发,惩罚性地狠狠吻着她,直到在憋不住,要进入正题,却被这小妖精一把给推开。
“我很累,你别闹!”她今天在公司开了一天会,好容易现在把这祖宗给哄住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很累?想睡?可以,你尽管睡,我自己来就成。”古凛承这会儿已经被她勾得理智全失,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这妖精的毒,这段时间在国外,只要他闲下来,他就忍不住想念这妖精,尤其是晚上孤枕难眠的时候,更是想她想得发疯。
可他竟没想到,她为了把自己支开,竟废了那么大的周章,不惜让LEAF来托住他。
而她,竟然是闪电的核心人物。
这个女人,她把他耍得好苦。
既然如此,今晚,必须从她身上讨一点好处不可。
“古凛承,你还想不想要我的芯片了?我告诉你,我的芯片和我的身体,你只能选一个。”
夏兰熏一脚把他踹下去,拉起自己的衣服,正正经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古凛承。
玛徳,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一脚就把他给踢下沙发。
“去特喵的芯片,有你在,谁还要那劳什子芯片,我只要你!”古凛承饿疯的饿狼一样扑过来。
夏兰熏毫不客气抬脚,利用巧劲,踢在他的小腹上。
她的腿又白又细还很直,长长地横在他和她中间。
古凛承以为自己这一扑,一定能吃到肉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条大长腿来。
古凛承低头看着踢在自己小腹上,阻挡自己靠近的莹莹玉腿,气得想自燃。
小妖精以为这样就能拦住他?
天真!
今晚吃定你了。
古凛承直接握住踢在自己小腹上的玉足,握着她柔滑白嫩的脚掌,就又压了过来。
夏兰熏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今晚就想吃了她?
没门,之前你让你吃你不吃,还想玩老娘,现在想这么快吃肉,没那么容易。
夏兰熏直接伸手捂住凑过来要亲自己的男人的唇,“我说认真的,我现在很累,不想伺候你这个大爷,你出门下楼,隔壁有一家酒店,现在过去估计在等两小时候,就可以捡尸了,去吧。”
古凛承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自燃了。
这妖精说的这是什么话?
古凛承只觉得自己这几天对她的满腔思念都特喵的喂了狗。
“你这妖精,你就这么的……”
这么的不肯要我是吗?
后面这句,古凛承没说出来,说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在跟这要妖精的对决中输了。
夏兰熏看着他那一副恼怒中透着一丝莫名委屈的控诉表情,也来了脾气,虎着脸看他:
“我怎么了?我很累,不想被你睡,有什么错?要是你累得跟个死狗一样,我要你满足我,你能满足得了我吗?
古凛承,你心里有怨气难道我没有怨气吗?我爸妈被人害死了,我好容易学成归来,就想给我爸妈讨个公道,又碍着你什么了?
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欺负我?一天到晚的想睡我!我又不是你家床垫,一天天的任由你睡!
你气什么气?你怨什么怨?收起你那副怨妇脸。是我主动要把芯片卖给你的吗?不是!
是你自己上杆子联系我的研发室,要跟我合作的。
小叶子她只是评估了你们鸿博的能力,觉得可以跟你们合作,毕竟跟自己国家的公司合作,总好过跟米国和那什么不识好歹的高丽国合作要好,她这才主动联系你让你过去谈合作事宜,可是谁想到偏偏高渐离也联系了她,能怪我吗?
小叶子是我的人,自然要帮我,所以设了这个局,让我好好打打那些不是好歹的股东的脸,难道不可以?
我家的东西,我想卖给高渐离就卖给高渐离,你管得着?还一副我涮了你的样儿,你自己要是有本事,还用被人涮?”
夏兰熏很不客气地把古凛承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番,狠狠把他心里那点小委屈给强硬地数落没了。
古凛承站在哪儿,突然就自燃不下去了。
“你真没安排LEAF那混蛋故意吊着我不让我回国?”
古凛承微眯眼眸,只想跟她确定这一点,她不希望这个女人为了点屁大的事情支开他,显得他多不重要似的。
“没有,我吊着你做什么?夏安山全家恨不得把你当皇帝一样供起来,夏双馨更是爱慕你爱慕得不得了,有你在我身边,我能把他们的脸打得更痛,我干嘛要故意把你调走?我脑子又没抽!”
夏兰熏一本正经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就跟她说的都是真话似的,说完还没好气抬眼瞪他,一副自己就是占理的蛮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