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凛承和夏兰熏同时脸色一变,两人对视一眼,脑子里同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是的,这老头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昨天晚上他们没有遇到宋老头,他们的结果会如何?
劳瑞恩和Elsa安排给他的女助理都是有备而来,并且不管昨晚成功与否,今后这种事情不会少,也就是说,Elsa不把他们两人给玩死,Elsa不会就此罢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守为攻。
“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宋老头是个聪明人,一眼看出这两人这是被他给说动了,立即开口催促,“现在你们的境况就是群狼环伺,你们不对付他们,他们就会对付你,与其被人对付,不如当那个对付人的人。”
“老人家,你对我没有恶意,我感觉得出来,否则那样的情况下,你不会出手相救,可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这毕竟是去杀人,我要对付Elsa这是必须的,但是你不只是要我对付Elsa一个人,你还要我对付她的母亲,我和她是亲姐妹没错,我却不能盲目相信你说的话就是正确的,若Elsa现在的母亲,真的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呢?而你养的那个次女的身份,我也存疑,我不能相信你。”夏兰熏经过一番四辆,决定对宋老头保持中立态度。
他的话听起来很真,但也透着模糊,她说靖绥岛现在的女皇是明瑞羽,是她和Elsa的姨妈,明瑞羽流产过,不能在有孩子,所以抢走Elsa把她留下,这一点,让夏兰熏心存疑惑。
因为明瑞羽跟她的亲生母亲明瑞雪长得一模一样,这该如何区分?
双生女,就连DNA和指纹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完全无法区分。
宋老又怎么断定明瑞羽明瑞雪?
她不能因为听了宋老头的一面之词就找明瑞羽报仇,至少到目前为止,害她的人只有Elsa,当年的那场追杀和昨晚的算计,都无法让夏兰熏继续隐忍,她会找Elsa算账,但不会因为听了宋老头的话,就以为母报仇为借口,去杀明瑞羽。
她得查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瑞羽的丈夫叫樊震霆,出身海城大双林集团,明瑞雪的爱人叫陆隽绝,出身北城红山集团,你们去采集这两家人的头发,就能检测出血缘关系,到时候就能检测我的话是真是假。”
“这两家的人,外婆都认识,可真是巧了,我昨天还听外婆说他们今天会来外婆家。”古凛承听到宋老头提到海城樊家和北城陆家,立即就想起这件事,还是几天前,老太太去医院探望古静晓的时候说的,因为樊家有个丧妻的老爷年轻时候是非常中意古静晓的,如今他丧妻,并且孝期已满,所以想要过来见见古静晓。
古静晓对谈黄昏恋这种事儿并不感冒,但是老妈这一把年纪了还为自己操劳,就答应见一面,似乎日子就是定在今晚。
“怎么就这么巧?”夏兰熏也想起这一茬,但是老太太跟她家静静美人说的时候,她也是在旁边的,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现在在结合宋老头的话,夏兰熏也觉得事情怎么就那么巧呢。
“你们分别拿陆家人和樊家人的头发去检测一下吧,能查出血缘关系的。”宋老头看向自己的徒弟一眼,至少还有个徒弟能帮她,否则阿雪的孩子还真不相信她,这孩子警惕得很。
“好,我会检查一下的。”夏兰熏点头,三人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之后,就没有继续留在这家酒店里,但是劳瑞恩和她的女助理,两人却并不想就此放过,最后古凛承安排了手下的人,亲自把劳瑞恩和他的女助理送到摩利那边。
古凛承现在都还记得摩利跟他保证过的,不会让Elsa来伤害夏兰熏,可是现在,负责来帮劳瑞恩女助手,可是靖绥岛的人,这说明什么?
Elsa还是在动手了,那就让她最在乎的摩利,去惩罚她吧,打蛇得打在七寸上,才知道痛。
今晚的古家很热闹,客厅里坐着古家所有人,都在围着老太太和古静晓,古凛承和夏兰熏手牵着手走过去,老太太高兴地拉着夏兰熏的手跟一个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介绍,“这就是阿静未来的儿媳妇,姓夏,叫兰熏。这个臭小子就是阿静的儿子,现在管理他家那边的公司,他们今年刚订婚,明年六月就结婚。”
夏兰熏答应古凛承,会在他三十岁那天结婚,今年六月他二十九岁,所以等明年,确实就是他们的婚期。
“樊叔叔好,陆叔叔好。”夏兰熏和古凛承一起跟客人问好,然后古凛承又介绍宋老头,“外婆,这位是我的师父,姓宋,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在国外的时候,我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的功夫,幸亏有他的教导,否则我可真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呸呸呸,瞎说什么。”老太太老了,可听不得这些,连忙呸呸呸了几口,赶紧看向宋老头,“多谢宋师父您的细心教导。”
“老太太别客气,我是他师父,自然要对他细心交待!”宋老头客气说道,现在他也觉得缘分很奇妙,当年他穷困潦倒在国外遇到的好心小伙砸,最后成了阿雪女儿的未婚夫。
“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就把你当自己人,你请坐,可千万别客气。”老太太又对宋老头说到。
“不客气,老太太,你就放心吧。”宋老头是真的不客气,以他曾经的靖绥岛禁军首领的身份,他走到到哪儿,都不输阵。
“陆叔叔和樊叔叔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千里迢迢过来,还去住酒店,可是我们古家的失礼。”
“这只怕不太好,我们……”陆先生和樊先生本能拒绝,他们觉得还是住酒店比较不打扰古家。
“唉,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在我家里住下,没有你们来看我,我还让你们住酒店的,到时候我去北城和海城,哪里还有脸登你们家的门?”老太太可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只有让姓樊的她女儿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后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