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凛承当然明白那小妖精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小妖精,这是要跟他杠上了,遂加快步伐差超过她,走在她的面前,他可还记得,昨晚她说过,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他堂堂凛少,岂能被一个叛徒玩了。
叶柔嘉顿时火了,瞥了一眼她姐,夏兰熏也加快了脚步,超过古凛承。
嗯,她姐就是刚,肝得漂酿。
在谁玩谁这件事上,夏兰熏是绝对不像古凛承低头的。
现在古凛承被催眠,处处惹她,她就要趁机报复回去,绝不忍气吞声,否则等到他冲破催眠了,再去虐他,岂不是浪费相亲相爱的时间,爱一个人嘛,该相爱相杀的时候,就相爱相杀,别积累怨气。
所以她超越了古凛承,走在他前面,这就代表着,他是她的跟班,是被玩的那一个,赛马的报名费,都还是她出的呢,个吃软饭的,还想走她前面?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金主麻麻才有资格走前面知道不?
你个被包养的,走后面当跟班。
但是她这个小跟班偏要软饭硬吃呀,她才刚超过他,他就买着大长腿追来了。
“玛徳,大长腿了不起啊。”夏兰熏又超过他,恶狠狠瞪他一眼,“有我的腿长吗?又我的腿细吗?有我的腿直吗?有我的腿白吗?”
“有我的有力吗?”古凛承直接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夏兰熏没来由的就想起他不 可描述的时候那双有力小腿……
顿时低下头,脸颊一片绯红。
她这是被撩了吗?
这个臭流氓。
“小兰。”就在这时,夏兰熏听到师父的声音,她抬头,就看到师父站在一匹红色骏马面前,夏兰熏一眼就被这匹红马给吸引了。
路灯下,这匹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通体红毛,没有一根杂毛,胸部窄,背部长,几乎看不出肋骨架。
夏兰熏低头去看它的脚,趾骨区长却不是很明显,肌肉发达,切斜的角度线条顺畅,耆甲又高又长,肌肉发达,长长的肩部弧度刚好。
“汗血宝马。”夏兰熏脱口而出的同时,耳畔还有 另外一个悦耳的男音,熟悉非常,不就是正在跟她博弈谁玩谁的臭小砸嚒。
这臭小砸还是个懂马的?
“我要了!”
“我要了!”
夏兰熏赶紧开口,要把这匹马给拿下。
她已经尽量缩减字数了,都没加“这匹马”三个字在前面,就怕那个臭小子跟自己争,却没想到她还是跟自己争了,这该死的混账。
夏兰熏直接转身瞪向古凛承,“这匹马是我师父发现的?”
“是你师父发现的,又不是你师父的。”古凛承盯着她那张气呼呼的脸,颇有点不讲理的可爱,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买了。”老师父虽然从出场就在给徒弟当碍手碍脚的绊脚石,可是该出手的时候,也不含糊,直接就掏出瑞士银行最高等级金卡,塞入杨疾风手中。
臭小子,敢跟我徒弟争良驹,怕是不知道她师父是谁。
“爷爷威武!”叶柔嘉在一旁欢呼,为亲爷爷打电话。
“凛少,您看……”杨疾风也是闻风知道这两人在交往,还是夏兰熏追的古凛承,怎么看眼前的情况,两人之间,怎么有股子火药味?
人中龙凤谈恋爱都跟平常人不同么?
而且凛少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人家夏小姐跟你表白的时候,四年前私人定级的兰博基尼·兰可是眼都不眨一下就送给你了,你还跟女朋友争一匹汗血宝马,你这是觉得我这个中年丧妻的单身狗日子过得太平顺,不虐一下我,你心里不痛快是吗?
“不管他出多少钱,我都翻倍儿。”古凛承看着老师父,一脸不舒服,让你催眠我,让你不准你徒弟跟我在一起,就不给你面子。
杨疾风一听古凛承这语气这态度,瞬间为他捏了一把汗。
年轻人呀,看不见夏小姐这师父对夏小姐而言不一般么?夏小姐的父母不在了,这可就是你未来老丈人一般的存在呀,面对老泰山,你敢不给面子,敬你是条汉子。
“老先生,您看。”杨疾风只得转头去看老师父,这凛少的脾气,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的不好惹。
而这位老先生一看就知道是夏小姐的师父,夏小姐也不好惹,杨疾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砸,你可别后悔。”老师父表情不屑地看着古凛承,轮财力,他自认比不过鸿博集团,他一把年纪了,也不屑于去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老小子,我做事,从不后悔。”古凛承一直都看这老小子不顺眼,哪里怕他的威胁。
“行。”老师父摆摆手,收回自己的金卡,“小兰,我们再选别的。”
“好嘞师父。”夏兰熏狠狠瞪了一眼古凛承,杠,让你杠,杠到你服为止。
“选什么选?”古凛承却抓住要跟师父一起去选别的马的夏兰熏,“这马是你看中的,就是你的。”
“神经病,前言不搭后语。”夏兰熏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给他一个,拉着叶柔嘉就要走。
“不识好歹的妖精。”古凛承气得鼻孔冒烟,这妖精,杠什么杠?
靳后看着说完话就站在原地不动自家boss,又看向跟着她师父远去挑马的夏兰熏,非常有眼色的跟在夏兰熏身后解释:“夏小姐,凛少并不是要跟你争这匹马,而是想买下这匹马送给你。”
夏兰熏只觉得胸腔里原本燃烧得正旺的怒火,瞬间熄灭了一般,这臭小子,被催眠之后,说的做的都非常欠扁,但好在心里还有她。
可这样就放过他了吗?
没门,以为送她一匹马,就能让她服软吗?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拿人钱财当了被包养的金丝雀,就没说话的余地,她和古凛承之前,也必须只她玩古凛承,这个混账玩意,以为送她一匹马,就能让她消气,未免想得太美。
“我是买不起一匹马的人么?需要他送?他是我什么人?稀罕吗?”夏兰熏看也不看靳后,目光扫过马厩里一匹匹上等良驹。
古凛承:这磨人的小妖精,就该把她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七天七夜,她才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