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人同样对待了?是那个不长眼的女人?敢那样对我的男人?”夏兰熏想到之前劳瑞恩说过的话,他说古凛承已经背叛她了。
可经过昨晚他的反应看来,他也是被人下了药。
“劳瑞恩身边那个女助理。”古凛承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愠怒,“我从她的口中套了话,才知道她并不是劳瑞恩的人,而是Elsa的安排在劳瑞恩身边帮助他的。”
“这么说,这些药都是那个女助理的了,可这使用途径很熟悉呀。”
夏兰熏还记得她被电晕之前曾经迷糊睁开过眼睛,视野所及,都是白茫茫的雾气,这是林仙环惯用的手笔,因为喷雾气最是猝不及防,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林仙环在江城的基地虽然被我们捣毁了,但是国际上,还是有很多她的基地,就算规模没有江城那么大,也并不容小觑,现在我能肯定Elsa应该就是林仙环幕后的支持者。”
古凛承昨晚从女助理的口中套出这个信息的时候,内心免不了一阵失望。
当年多么清零高贵的女神,如今已经沦落成要用药物控制别人的目的了么?
Elsa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高岭之花,也要做那种腐坏脏脏的勾当么?
“没有人支持,单就林家,是支撑不起那样一个基地的。”
夏兰熏也皱起眉头来,对于Elsa她实在是不了解,以前她只能感受到Elsa对自己恶意,可是现在,她切身体会到这份恶意有多重。
Elsa想要毁掉她的幸福,让劳瑞恩来羞辱她,还要让她手下的人来羞辱古凛承。
但凡是真心相爱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都比吃了一万只苍蝇还要恶心。
Elsa就这么见不得她好么?
她们还是亲姐妹呢。
不过,若是心存嫉恨,就算是亲姐妹,也是可以背后捅刀子的人。
“再想什么?”古凛承见她的眼中流露出凶狠,心疼地把她抱紧。
“在我被劳瑞恩打了麻醉剂的之后,我以为我真要受辱了,但是过了一会儿,我醒过来,却发现我靠在一颗树上,有个人苍老的声音跟我说话,迷迷糊糊的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只依稀听到什么‘孩子她果然冲你下手了’还提到我师父,说我师父是愚忠之辈,还说有人提防着我……我的存在,是不是碍着什么人了?”
夏兰熏抬头看着古凛承,眼里有疑惑。
“那个老头。”古凛承想起昨夜他尽力跟药效对抗的时候,一个老头踹开房门,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老头是谁,可不就是他之前才国外认的师父么?他的功夫就是跟师父学的,现在师父应该还在外面吧。
“我去问问他,我觉得他知道我的身世。”夏兰熏知道,她能来到古凛承的身边一定是那个老人帮忙的,那个老人一看就伸手不犯,因为麻醉散掉的期间,她曾经感受到有人带着她跳下高楼,但她现在还活着,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老人。
以前夏兰熏并不想去探寻自己的身世,因为师父说,探寻她的身世,会让她丧命,她就一辈子当夏青山和程雁秋的女儿就好。
可现在,Elsa找来了,危险并不会因为她不去碰触就自动避开她。
Elsa想让她不好过,她为什么还要避开?
一辈子防守么?
那不是她的风格。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夏兰熏想做就做,立即起身,去浴室洗澡。
“不用着急,那是我师父,在国外认的。”古凛承也跟着进入浴室。
“那就好,至少还能联系上人。”夏兰熏放心了些。
两人这次洗澡没有胡来,毕竟过去一夜一天,他们早就耗尽体力,规规矩矩洗干净,穿着酒店配送的浴袍打开门出去。
门口,那个老头一身斜襟盘扣长袍正盘腿打坐。
“师父。”古凛承站到老头身后,叫了他一声。
老头站起身,转过身来,却根本不看自己徒弟一眼,只盯着夏兰熏看,眼里透着一丝怜爱,怜爱中,又透着一丝恭敬。
夏兰熏愣住,对上他这样的眼神,她很是不解。
“老师父,你认识我?”夏兰熏朝一旁的沙发做了个请的收拾,想到在此之前,她和古凛承在房间里那啥啥,这老人就在门口打坐,怎么看着就有一种徒弟守着闭关双修啊呸呸呸,守着闭闭关修炼的师父的感觉。
“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认识你脖子上带着的平安扣,这个扣子,我是亲手雕的,一共有两块。”老人在沙发里坐下之后,盯着夏兰熏脖子上的平安扣说到。
“这块平安扣,是我爸爸送给我的。”夏兰熏摘下平安扣,这虽然只是一块羊脂白玉,比不上现在的什么冰种翡翠之前,却是他爸爸留给她的遗物,拜了师父之后,她就把这块玉佩收了起来,上次回雁归岛的时候,在她房间里看到,她又拿出来戴着,却没想这个老人居然认识这块平安扣,还说是她雕的。
“你父亲可是姓陆?”老人有些激动地问。
“不是,我父亲姓夏,叫夏青山,母亲叫程雁秋,哦,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这块玉佩,我没有送给姓夏的男人,而是一个姓陆的男人,他叫陆隽绝。”老人面色凝重回答,“你是陆隽绝的女儿,二十五岁就角逐成陆家家主的人。”
“我不认识。”夏兰熏摇头,又低头看一眼掌心中的平安扣,在圆环的一个地方,刻着一个“绝”字,她突然想起师父的话,父族恨他父亲入股,她要是找去,也会被挫骨扬灰,师父临终前要求她一定不要去查自己的身世。
“哼,陆家,现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当年害过你母亲的人,我都手刃了。”老人说。
“你认识我的亲生父母?”夏兰熏表情期待地看着老人,她会听话不去找她的亲生父母,但并不代表,她不想听听父母的消息。
“当然认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你的父亲,是被嫉恨他的兄弟害死的,你的母亲是被嫉恨她的姐姐害死的,杀父之仇,我已经帮你报了的,但是杀母之仇,得你去报。”老人目光严厉地看着夏兰熏,那眼神明显在告诉夏兰熏,给母亲报仇,是她必须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