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薇奥拉直接就在陆梵止面前道出他们的身份,二人心里一紧。
薇奥拉像是反应过来,看二人紧张的样子后,将伪装扯下说:“不用伪装了,陆师兄早就看出来了。”
二人听完,心中一松,但还是担心陆梵止回去之后会将此事揭发。
犹豫之后,也将伪装撤下了。就算揭发也是他们应得的,不应该在全无了解的情况下将师妹牵扯进来,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可就晚了。
想到这些,黄莹心里放松了些
“师妹你不回去吗?”她问。
薇奥拉回说:“我听说天海城过两天有个拍卖会,想过去看看。”她在客栈时听过路的修士说在天海城有个拍卖会,什么奇珍异宝都有。
自己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的拍卖会呢,想去看看。
夏尘:“既然如此,那陆真人呢。”说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是什么身份,竟开始操心陆梵止的事,然后补说:
“那既然这样,我跟黄莹师妹就先回去了,楚师妹注意安全,我们在宗门等你。”说完,带着黄莹上了法器离开这里回了宗门。
薇奥拉目送他们离开,见陆梵止还站在原地,有些迟疑的看了眼他。
陆梵止时洞悉她的想法:“我也要去一趟海天拍卖会。”
薇奥拉闻言:“师兄你伤好点了吗?”她是一个很懂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这次任务被陆梵止带飞,现在又见他态度温和,也不叫陆真人,陆师兄了,直接喊了句师兄。
陆梵止点头,其实他伤的没有看上去那么重,最起码没伤到要害,所以一阵简单的调息过后恢复了一点。
薇奥拉见他还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提议道:“师兄,这地方灵气充足,不如我们在此调息一日再出发吧。”
陆梵止:“你受伤了?”他走上前来,一双眼睛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上下打量。
薇奥拉:“没有啊。”
“师兄你上的这么重,还是调息一日再去吧,我在这里给你**。”她换上了一副担心的表情。
见她执意如此,陆梵止也就不再逞强,在附近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下来。
在那之前,就见他一挥衣袖,将那人的尸体收入储物袋里,看样子是打算带回宗门去。
薇奥拉见陆梵止打坐下来后,自己也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来,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不知为何,从陆梵止揭穿自己的身份后,她就疯狂想拍他的马屁,或许是因为怕他说出来吧?
薇奥拉看着看着,头一会沉下去一会又起来起来。
陆梵止睁眼,见她的头像小鸡嘬米一样,一点一点,一副睡着了的模样,手上捏了个法决过去,薇奥拉就换了个姿势躺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闭上眼睛进入调息状态。
“真的不用陪楚师妹一起吗?”回去的路上,黄莹有些担心的问夏尘。
夏尘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楚师妹和陆真人关系匪浅,就不用我们担心了。”
黄莹听他这么说,有些疑问:“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夏尘笑笑不说话。
薇奥拉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东西,还有真正的楚槐。
楚槐:“薇奥拉,薇奥拉。”这个声音,是楚槐。
薇奥拉听见楚槐的声音,一下就从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挣脱出来。
“楚槐。”
“发生了什么。”楚槐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知道。”听见她的文化,薇奥拉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们之间的联系怎么被联通了?
“薇奥拉,你还好吗?”她好吗?她很好,今天她杀了一个人!
杀人!
薇奥拉低落的说:“我今天杀了一个人。”
楚槐听她这么说,冷静的回答说:“薇奥拉,你要知道,就算在你原来的世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楚槐已经完全适应了西方魔法世界的生活。
确实,在她原来的世界里,这种事情也经常发生。
没什么好怕的,薇奥拉。她这么跟自己说。
“薇奥拉,打起精神来,我们之间的联系说明剧情再一次发生了偏转,你做的很好,这离结束又近了一部。”
薇奥拉隐隐感觉楚槐的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于是她问:“楚槐,你能将那个世界的魔法阵复刻一些给我吗?”她说的复刻是以记忆的方式传递。
那边的楚槐沉默了一会,半晌才回说:“可以。”
说着薇奥拉脑海中就出现了几张魔法阵图。
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她不是楚槐。
这些魔法阵薇奥拉完全不需要,那个世界的魔法阵她全部能够记下来,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她是不是真正的楚槐。
她不是楚槐,之前的交流中,楚槐曾明确的表示过对魔法阵不感兴趣,踏入学校选择的职业是剑士,是骑士。
那真正的楚槐去哪了?
薇奥拉猜的没错,那的确不是楚槐,楚槐现在已经掉入异世界的精神陷阱中,现在跟她对话的是其他人。
这次是由薇奥拉潜意识里的单方面强烈愿望,强制将两方联系通道连通。
楚槐发生了什么,薇奥拉是不会知道的。
对面的“楚槐”有所察觉后,便不再说话。
剩下薇奥拉还在那里试图跟真正的楚槐建立联系,可一切都是枉然。
梦境外,一天过去了。
陆梵止蹲在薇奥拉旁边,见她似乎是陷入了梦魇,出了一头的汗,嘴里喃喃一些什么也听不清,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将她强行叫醒。
于是干脆撤了保护,直接带着她直接去了海天城,寻了一处住所,将她安置在屋里。
海天拍卖会一共会开三日,前两天都是一些较为珍贵的灵药法宝,等到第三天才是重头戏。
第三天拍卖的东西里有他需要的一样东西。
两天过去,床上的女人还是没有醒的迹象,陆梵止皱着眉站在床前看着她。
从昨天开始,薇奥拉已经不再喃喃了,额上也没有时不时流下的冷汗了。这幅样子,应该是已经从梦魇中出来了,怎么会还没醒。
陆梵止俯**,伸出手放在女子的额头上,刚准备渡些灵力给她,女子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