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大学路河南工业学院门口的一家名叫水晶鱼的馄饨馆,混沌是鱼肉盘成的馅,点了两碗混沌,和一盘凉拌面筋。可能是走路运动量大的缘故,两人的吃相都是狼吞虎咽、风卷云涌。
这时外面刮起了大风,路旁的自行车像多米诺骨牌依次倒下,这是要变天了。小甜看着窗外说:“走吧陆凡,看着要下雨了。”陆凡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然后走到前台结了账带着小甜有出了饭店的大门。两人顶着风走向公交站牌,风沙不由分说胡乱的吹进眼睛,使眼睛情不自禁的流起了泪水。
小甜今天穿的是一身腰部收紧下身略显蓬松的白色连衣裙,披肩的散发和未经任何化妆修饰的脸,衬托出原本就瘦小的身材更加惹人爱怜。“这鬼天气,说变就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好好的,这会竟刮这么大的风。”陆凡刚说完,漆黑的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滴大而急,噼噼啪啪如硬币般砸下干燥的地面,地面霎时间湿漉漉的,不一会就出现一滩滩的积水。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公交车还没到,出租车这个时候也都没有空车。人行道上都是赶路急着回家的行人。看着正在打冷战的小甜,陆凡情不自禁的把她拦腰搂在怀里说:“下这么大的雨,还打不到车,我们今天不回宿舍了吧,在附近找个宾馆将就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小甜这时思路明显停顿,脸上挂着不自然笑容。陆凡看在眼里嘴上接着说:“放心吧,我又不吃人,不会怎么着你的。”此时的陆凡心里突然意美滋滋,特别感谢老天爷的这场及时雨。
“你看对面就有一家快捷酒店,我们去那住一晚,我看你冻的发抖,不要再感冒了,生病了我心疼。”陆凡故作无所谓的说到。
小甜抬头用水灵灵不大不小的眼睛订了陆凡大概一分钟,好似要看穿陆凡此时丑恶的想法,看的陆凡心里七上八下。可能是对天气的无奈或者心甘情愿,小甜为难的点了点头。陆凡心里高兴坏了,拉起小甜的手直接奔下公交站台,径直跑向斜对面的如家酒店,也不顾快车道中在雨中缓慢前行的汽车。
办了入住手续,房间中灯光散发着柔和的黄光,强的漆面也是黄色的,舒适的软床使人异常的放松。陆凡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听着卫生间哗啦啦淋雨的响声心里也是蹦蹦乱跳。眼睛盯着电视却不知道里面演的什么,心里一直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也拿不准接下来剧情会如何发展。陆凡订房间的时候为了稍稍遮掩下他的狼子野心要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标间,此时心里盘算希望今夜一切顺利。
正在这时,小甜穿着一身浴袍歪着脑袋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的陆凡眼睛直勾勾的。
“喂,我告诉你陆凡,今晚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不要打歪想法,省省你的脑细胞。”
“我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的姑奶奶,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是迟早的事,你买件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你就不想验下货?这以后如果后悔了退可是不好退呀?”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货我就先不验了,我怕替别人先验货,最后白忙活一场。你先替我看好管好保管好,省的祸害人,去洗澡吧,雨淋的不要感冒了。”
关了灯,空气中弥漫着洗澡时洗发水,沐浴露和荷尔蒙的混合香气。窗外雨水拍打着窗户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时不时还有闷闷的雷声响起,仿佛人要打嗝却打不出来憋在胸口出似的。
陆凡喜欢下雨的天气,喜欢闻下雨潮湿的空气,喜欢下雨听着雨声睡觉,每次从窗外望向户外下雨的世界,心里总是不自觉泛起莫名的安全感。毕业上班以后陆凡每逢下雨只要有时间总要开车出来散散心。在车上,在雨中听着十几年循环往复的音乐,手握方向盘,在这个环境中脑子总能跳跃似的回忆平时努力回忆却总记不清具体细节的往事。在这个难得安静时间,仿佛与世界隔离般,只是默默的开车默默的听音乐默默的听雨声,脑子停止思考世俗的烦恼。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陆凡问到:“我问个问题你可不能生气。”
“你问吧。”
“你保证。”
“你到底问不问?不问我就睡觉了。”
“你跟别人那个过吗?”
霎时间房间沉默了,陆凡赶紧说:“说好的不生气,我也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没有过。”
“太好了。”陆凡兴奋的说出这三个字。
小甜接着说:“但是你不是,所以我正考虑要不要这么便宜你。”陆凡的名声确实不好,有点让人确实难以启齿。上学两年多不算小甜已经谈了两个,全都是和小甜一个系的。想瞒也瞒不住。但是陆凡发现,好多女生就喜欢这种不老实的男生,越是难以驯服越具有挑战就越不死心,好像要在外人眼里证明什么似的。所以陆凡也乐得名声在外。
“那是以前了,谁让以前没遇见你,你也好人做到底让我从了你吧,我心甘情愿。”
“恶心人,你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遭报应。”小甜说完后外面夜空中突然一声响雷震耳欲聋。
“啊!吓死我了,我有点害怕陆凡,睡不着。”
听到这句话,陆凡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心潮汹涌,双眼炯炯放光,麻溜的下床一声不吭,也不管小甜愿意不愿意麻溜的钻进了小甜的被窝,瞬间一股难以言传的香气扑面而来。 “你干什么?谁让你来了,你回去。”小甜的声音惊恐中带着害羞。
“你不是害怕吗,我过来陪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干。说着话的时候陆凡已经伸出胳膊搂着小甜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靠拢。陆凡打算用所有男生惯用的伎俩,“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干的,”“我就是看看,”“我就是摸摸……”。
陆凡虽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他知道现在要耐着性子,不能急于求成。嗅着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和小甜吐出兰花般的呼吸,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陆凡能感受到那晶莹剔透,粉嫩如玉的山丘,感觉到胸口像有数只小鹿在不停的横冲直撞,眼睛停留在小甜锁骨上几秒钟。他觉得棱角分明的骨感是最能展现女人简答的美。
小甜呼吸声给人有一种不安和害怕的感觉。身体也从紧绷逐渐到放松。而此时的陆凡却不管不问,没有停顿,没有顾虑,长驱直入,一气呵成。黑暗中小甜紧闭双唇,一滴眼泪不知不觉滑向脸颊。
搂着小甜软绵绵的身体,陆凡贴着小甜的耳朵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私人的,任何人不准碰你
小甜此时彻底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抱着陆凡,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信任她已经把她最珍贵的给这个男人了,她只希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