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陆凡到现在还是答不上来,总是想起毕业后一年小甜眼睛中的决绝和义无反顾的转身。让陆凡说不出到底是惋惜还是释然。小甜是陆凡N次恋爱里谈的最久最刻骨铭心也是最难让陆凡忘念的,四年的恋爱很少发生争执,只有最后一年同居时经常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争吵,但让你现在想争吵的原因,就又像喝醉酒断篇似任何一个原因也回想不起来。而且是陆凡唯一一位正式带家里让七大姑八大姨审核的女朋友。小甜是陆凡的大学谈的女朋友,播音主持系,人长的漂亮是公认的系花,特别是声音特甜美。
那是一个春天雨后初晴的下午,天空中的云彩被微风吹的东倒西歪,微风中夹带着青草的香味,使人青春荡漾,神清气爽,情意绵绵。校园银杏树的树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雨珠如同玻璃球一样晶莹剔透,仿佛芍药含泪欲欲坠下。
篮球场上陆凡正和同系几位同学的拍球声显得和周围的安静格格不入。这时忽听校园广播的喇叭响起,一个喉清韵雅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多少来让日方长,变成了后会无期……。”当时陆凡像被电击似得瞬间驻足而立,沁人心脾的声音缠绕在耳畔。这时一个飞来横球打到脑袋,把他的思绪从甜美的声音中拽回。
被球撞击后的疼痛感使陆凡如梦初醒,他撒丫子就往教学楼广播站奔去。寻到广播站门前,陆凡调整呼吸深吸一口气,猛的推开广播站的门,眼前一个清瘦的背影映入眼帘,清甜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你是谁,有什么事情?”一个女生怯弱弱的问陆凡。
陆凡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尴尬的看着对面这名女生,上身纯白色不带任何LOGO的束身T恤,完美的勾勒出胸前挺拔的双峰和棱角分明的锁骨,下身一条漂的发白浅蓝紧身牛仔裤,脚下一双耐克的白底白色网面的耐克运动鞋;头发整齐的拢起在脑后一个扎的不高不低的辫子上乌黑发亮,额前一根乱发没有,突显在灯光照耀下明亮的脑门和透明耳朵的绒毛;尖下巴,粉色薄小的樱桃小口上面鼻子细而挺拔,一双略显害怕清澈纯洁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盯着陆凡看。
“我……我循着声音来的。”不知是跑的还是心跳加速的缘故,陆凡说话有点结巴,屋内被尴尬的气氛笼罩着。
“黄校楼宇几十栋,多少楼台言语中
忽听余音袅袅声,随声闯进此间中。”陆凡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突然吟起诗来。尴尬未能缓解,但从女生的眼神中能看到更多的不解。
陆凡接着赶紧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几班的,能留个联系方式吗?”当时陆凡一眼就认定眼前的这位姑娘就是那个能让他宁神定性的女孩。
“你还有事吗?我正在广播,你……没什么事请出去!”女生可能明白了陆凡的用意,气汹汹的说。
这时陆凡的手机响了,是游子打来的,只听话筒对方幸灾乐祸地喊道:“陆凡你发情的时候能不能给你旁边的美女说声把麦关了?你的淫诗全校都听到了,哈哈!”
“我去,你的你的麦克风开着?”
这时女生也有点不知所措扭身手忙脚乱地把眼前的设备开掉,转脸不好意思的说:“关了。”
“完了完了,这全校有名了,一会没脸见人了。”
“怨谁,谁人你不请自来,还吟诗,你脑袋没病吧?”
“那你有药吗美女?我看我这病也就你能治。”
女生有点生气的说:“你赶紧出去吧同学,我这还要广播呢!出学校右拐有医院,那有精神科。”
陆凡看着差不多了怕真惹恼了眼前这位美女,说到“那好,我走了,我去看病,病好了我再来找你,你等着我。”
晚上在关了灯的宿舍大家开始议论今天陆凡广播站英雄的行为,“你说你怎么这么厚脸皮,以前只知道你不要脸,还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游子说到。
陆凡说:“你懂个屁,这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声交懂不,声音就能交流。”
游子说:“不懂,我只知道性交,你丫甭在这装大半蒜,一会彭丹就要联系你了,看你怎么交代。”
彭丹是陆凡现正交往的女朋友,也是播音系的,听游子这么一提,心里也是一咯噔,这真传入彭丹耳朵中,一会怎么解释呢?
这时老大说;“就是,你这不太厚道,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思想大大地有问题。你吟诗这一场估计现在全新闻系都知道了。”
寝室的小宇躺在被窝里拿着一本书脸也没抬的说:“就是,禽兽不如,也不顾及广大单身男同胞的心灵,你不能仗着自己有几份姿色就这么生猛,最后别竹篮打水一场空,丢了夫人又损病。”
陆凡:“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像着了魔似的,就被那个声音深深吸引了,特别是见面了以后彻底被她征服,我想好了,就她了。”陆凡心想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他感觉找个女孩能把他那颗一直不安分的心和下体收服了。
游子:“我呸,说白了不就是花心呗,把人家彭丹睡了,感觉不新鲜了,又想换换口味了,我给你说陆凡你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讲究技巧。”
陆凡:“你们不懂,这次是真的。你们知道在这个禽兽遍地的校园,女孩子就像汽车,你一天不开发票这车就有可能是任何人的,你在那在脸红脖子粗的不敢开,那边不定试驾几回了,就算以后开了发票也可能有一天感觉不合适卖了,那就成别人的车了,你如果也买个二手车又不定是几手的了。所以这两天帮我打听一下找个播音女孩,叫什么,特别是手机号,拜托了哥们们。”
老大:“兄弟,才两年不到你这谈了两个,也算试驾两辆了吧?现在又瞄上一个想试驾,你这也忒牲口了吧?”
游子:“你是真的?鬼才相信是真的,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呀!”
这时陆凡也懒得搭理这帮拿他开涮的室友了,翻身对着墙想着今天事情的经过,确实有点唐突谦思考了,你说那个麦克风就没关呢!海域就是怎么和彭丹说?这还没跟人家分手,就公然又闹这一出,确实不太厚道不太好收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手机这时响了一看是彭丹打来的,陆凡就怯声怯气的接了电话,“陆凡,今天广播站的事你给我解释解释,是你吗?”一听已经知道了,陆凡赶紧灰溜溜的下床出了宿舍说:“是我,你听我解释彭丹。”还没登陆凡说完这边电话就传来“陆凡你他妈不是个人,跟我好着还舔着脸追别人,你能耐呀!妈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时你怎么给我承若的。”
“你听我说。”
只听对面话筒连哭带骂的喊道:“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你知道她在我对面宿舍吗?亏我为你受那么多苦,你当时舒服了,我打胎的时候你知道多疼吗?陆凡我给你说你就是个只会用第三条腿思考的下等畜生,不是人,你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见了我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