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有食言很快就在三人的身上扎针,不到半刻钟,就已经处理完毕,三人都觉得自己的膀胱很舒服。以前他们感觉全身就是是不通气的气球一样,憋得很难受,而现在的他们突然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让他们异常的束缚,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这种感觉很美妙很美妙,就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样。
他们突然感觉到秦风似乎不是在欺骗他们,若是他们好起来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三人很快就转身离去,都各自去抓药去了,而苏东晨似乎还是很忙,还是没有时间过问秦风的事情。
半夜的牢房之中很静很静,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沙沙的声音,随即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秦风,是你吗?”秦风睁开眼睛的瞬间,便看到了一个蒙面人站在牢房的外面,盯着牢房里面,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激动。
“你是?”秦风微微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呢。
女子将面纱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庞。
“你,你怎么来了?”秦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个女孩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在东海的时候,对方还帮助他呢。
她就是苏婉玥,苏耀奇最小的女儿,秦风玩玩没有想到两人的第二次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这的确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他本以为两人再见面,对方一定是咄咄逼人的,站在他的对立面,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太多了,对方以这样的面目来看他,一定是有很多的原因,至少可以看得出来,她跟苏东晨应该不是一丘之貉的。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吗?”苏婉玥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她也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见到秦风。
“你病应该好很多了吧。”秦风有些拘束地说道。
“还好,上一次你动用了针灸之术,让我最近的病都没有再犯过,很舒服,只是你既然已经治疗过我一次,所以我对你可是产生了依赖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婉玥终于是放松了一些,嗔怪道,“也幸亏你还记得我的病,这我就很满足了,以为你都忘记我了,毕竟你的女朋友那么多,能够想起姐姐就很不错了……。”
秦风苦笑连连,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了,对于苏东远的事情,你怎么看?”苏婉玥问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秦风不可能击杀她自己的侄儿,虽然很多证据、视频都表示是秦风所为,可是却没有任何人、任何视频看到秦风杀人。
“你相信我?”秦风摸了摸鼻子。
“废话,我要是不相信你,我会来看你?”苏婉玥翻了翻白眼。
“你这是胳膊往外拐啊。”秦风苦笑道。
“我愿意。”苏婉玥瞪了秦风一眼,眼中带着浓浓的嗔怪之色,弄得秦风有些不好意思。对方能够大深夜地来看他,这足以说明对方对他的情谊。
“其实我的确想过要杀死苏东远。”
秦风叹息了一声,随即将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苏婉玥越听越生气,越听越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似乎他也曾经听说过生化实验室,而听到秦风与生化人大战的时候,她更是心惊肉跳。
她和秦风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秦风她很了解,这个家伙不会说大话,他说有,那么肯定是有的在,还是苏婉玥也十分意外,樱花国人,竟然已经张狂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在大夏设下生化实验室,他们这是想要再一次发动侵夏战争?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苏婉玥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显然秦风所说的一切对她而言,冲击简直太大了,这无异于一颗炸弹,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然是真的,我本来也想杀过苏东远,可是我没有想到竟然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死了,我想苏东远肯定是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原因,他应该是认出了对方在使用生化人,所以樱花国人直接将他诛杀,然后再将凶手锁定在我的身上,毕竟前几天一战,我的确是将樱花国的一些高手击杀了。”
秦风并没有隐瞒他杀人,不过他杀的那些人都是来杀他的,算起来,他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当然就算不是正当防卫,他也不会犯法,因为他有自己的赦免令。
“这么说樱花国的确是狼心野心了。”苏婉玥的脸色充满了冰寒了,她本来以为事情应该比较简单,可是竟然这般的复杂,而且她算是听出来了一些,大夏有些卖国求荣,这真是罪不可恕。
“当然是狼子野心,其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一次我救了陈飞虎,也正好是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而他们那个时候扶持的人应该是梁忠贵和蒋忠仁,只不过梁忠贵最后却死于非命。”
说道这里的时候,秦风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丝精芒,“很多人都说他畏罪自杀,甚至连法医都是这么坚定的,但是我却查过他的尸体,他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这件事情,我要告诉我父亲才行。”苏婉玥冷冷地说道,这些人真的太猖獗了。
“不,你别说出去。”秦风一惊,连忙阻止道。
“为什么?”苏婉玥一愣,秦风所说的这些,足以让苏耀奇免他死罪了,可是他竟然不想让她告诉他,这是为何?
“当然是反长线钓大鱼了。”秦风却是神秘一笑。
“可是你在这里很危险,而且你的手上都被拷着,若是别人进来想谋杀你,那岂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苏婉玥很担心,她觉得秦风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这么关心,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秦风摸了摸鼻子,开起了玩笑。
“是啊,给不给个机会?”然而让秦风很无语,甚至想扇自己一巴掌的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说得这般的赤果果,让他十分的无奈。
他只是随意说说好不好?有必要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