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过来。”夕独看着颐望,招了招手。
颐望看不透夕独接下来究竟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来到了夕独的身边。
夕独道“老夫在你的身上留个烙印,你只要走去那个中心的位置就可以了,那个地方叫做紫幽雷池。”
颐望顺着夕独手指的方向,这便发现了那边是一个密集的雷域,在那雷域的中心地带,无穷无尽的聚集着紫雷,雷电交加异常可怖!
在颐望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夕独随手对着颐望拍了两掌,就飘升远去,一瞬间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颐望隐隐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可用手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如果颐望照着镜子的话,就会发现他的额头之上显现出一个紫色的电金纹路,这种纹路似乎像一种符号,又似乎是一种符文,总得来说将灵大陆之上的人很少有认得这究竟是什么字。
颐望感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自己,然而,虚空之中,乌云密布的云层,滚滚而来,散发出恐怖的天地威压!似乎这股力量拥有毁天灭地之能,能够绞杀一切无关的人。
虚空的雷很是果断,“轰隆”一声就劈下一道紫色的雷电,颐望看着这个雷电似乎根本没有劈在自己身上,而是劈在了颐望的前面。
颐望也只觉得紫电惊芒一闪而逝,自己前面的地面被紫雷轰击的变成了就像一坨焦炭,似乎那上面还冒有一些灰白色的粉尘。
可接下来发生了神奇的一幕,让颐望有些惊呆了。
因为前面的那原本焦黑如若煤炭的地面居然恢复了原来紫色的模样,随着自然而然的自愈,这地面怎么还能自愈的?颐望感觉有些好奇。
夕独远远的注视着颐望,然而在另一边,夕日红已经在紫幽雷域之中修炼完了,在经历了紫幽雷域的修炼以后,夕日红身上的气息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夕日红来到夕独旁边,找了一处草地,双手捧着着自己柔嫩紧致的脸蛋,看着远处的颐望出了会儿神。
她头发油黑,双眼明亮,嫣红的嘴唇犹如天生就涂抹了蜜粉,皮肤是健康漂亮的小麦色,又柔又滑,看不到一丁点儿瑕疵。
夕日红柔声问道“爷爷,你说他能渡过第一劫吗?”
在紫幽雷域之中,都是讲究雷劫为等级的,因为雷也有大有小,有快有慢,经历过的雷的强度越大,对于自身的修炼就越好。
已夕日红目前的状况,她已经度过第三重雷劫了,并不是她看不起颐望,也不是她绝对颐望不行,而是因为在紫幽雷域之中渡过雷劫,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最少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简直就是噩梦。
紫幽雷域之中,最为强大的雷劫就是九重雷劫,紫幽雷池。
越是内围的落雷就越是强大,越是靠外的雷就越是薄弱。
由于夕日红才刚刚从里面修炼出来,并没有看到夕独给颐望指定的任务,如果是她在的话,肯定是会说“不可能”三个字的。
因为夕日红经历过这种痛苦,而且这还是夕独每天给夕日红准备天材地宝改善身体的情况之下,夕日红才渡过了此劫,而且第一次渡过的时候还是九死一生的窘境,即便如此,还只是第一重而已。
夕日红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这些年来对于她最大的考验就是要像她爷爷那样,在九重紫幽雷池里游刃有余了。
哪怕隔了数年,夕日红还对第一次渡雷入体的时候心有余悸。
渡雷入体,顾名思义,就是引雷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淬炼。
因为渡雷入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也是克服困难克服恐惧,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也是对身体有着巨大考验,能够提高身心素质,坚定意念的事情。
如果身体素质不强,会在没有恢复期间被轰成渣,同样的,如果心性不坚者,那么就根本是无法渡过这种险恶的情况的,这也是夕独对于颐望最重要的考验。
才达到第三重,她并不相信颐望第一次就能渡过第一重。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还有比她更出色的存在,即便是夕独都夸过她,告诉她很多人都没有通过,她孙女居然在这么小的年龄段就通过了。
夕独他当时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这一夸,小女生的自信就更加澎湃了,拥有这样的天赋,夕独和夕日红都没有觉得是那些天材地宝改变体质的原因,却一直放在了对一个人的天赋认知之上。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夕独最留恋的,那绝对是他最疼爱的这两个宝贵孙女,他其实也并不愿意把最宝贝的宝贝,让一个实力不强,潜力不高的小子来娶。
转念一想,夕独立即就发现了不妥之处,因为他之前是指导颐望去往紫幽雷池那个位置,紫幽雷池可是紫幽雷域的最中心点的位置。
紫幽雷池可是一个极端危险的地域,夕独自认为有实力在雷没劈下来之前,把颐望给解救了。
从古至今,也没有人能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能突破到第九重,因为能过第一重那也是一件万幸的事情了,夕独也并没有渴望颐望能够达到第九重,只是给颐望竖立一个目标而已。
这个目标夕独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别看这紫幽雷域只有方圆几百来米,但这雷域却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即便颐望无法到达紫幽雷域的最中心点,达到他这种恐怖的程度,他也不会去为难颐望,因为对于夕独来说只要颐望达到他孙女那样的要求就行了。
“怎么会这样?”夕日红捂着自己长大了的樱桃小口,喃喃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什么怎么会这样?”
下一幕,夕独他也惊呆了,同样惊讶的发现颐望站在紫幽雷域之中如若无人之境,在紫雷的轰击之下视若未见,如若未睹,那紫雷被他完全无视了。
颐望呆呆的站在紫幽雷池之中,似乎一点事也没有,就好像这个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夕独颤声问“小子,你……你你过了?”
颐望愣愣的看着夕独道“对啊,前辈不就是让我走到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