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都在数落着言家的错，骂言家人厚颜无耻，搞得珠宝行业乌烟瘴气，A市的珠宝行业更是因为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几乎所有珠宝店都门可罗雀。
所有人都不再相信A市能买到好的珠宝，有些人甚至愿意花费精力，财力从别的城市带，近几年才直到近一两年才缓过劲儿来。
言千歌听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厉少，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转身出了包间。
在出包间的那一刻，言千歌的眼睛红了，整个人瞬间如同丢盔弃甲的士兵，情绪紧跟着崩溃。
她大口的呼吸着，像是要靠这样的动作将心里的愤懑和悲痛都排出体外。
言千歌几乎站不稳，她扶着墙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掬起一碰水来拍在脸上。
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混在水里顺着脸颊滑落。
五年了，这是五年里，她头一次这么狼狈。
怪谁？只能怪她自己，这一切在当初自己执意要嫁给厉瑾凉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言千歌缓了半天，终于调整好情绪，转身走的时候，却和一位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下意识的搂住言千歌的腰，将她扶稳，“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实在抱歉。”言千歌连声道歉，抬头时，她愣住了。
因为这男人，她认识。
曾经厉瑾凉的好兄弟——凌欢。
这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属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高中的时候，就一起成立了一家网络公司，毕业之后更是越做越大，几乎垄断了A市的网络市场。
可是就是这样一家蒸蒸日上的公司，却在厉瑾凉接手了厉氏之后，没几天就销声匿迹，而这两个人更是分道扬镳，甚至再没有在公共场合同时出现过。
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脸发怔的女人，凌欢笑了，“小姐，这么盯着别人看，可是很不礼貌的。”
言千歌立马回神，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没关系，被美女这么盯着，也算是我的荣幸。”凌欢的声音非常沉稳，配上那张帅到惨无人道的脸，着实有些勾人，他伸手，“我叫凌欢，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我叫言千歌。”言千歌很有礼貌的握手，两人点到即止，言千歌再次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歉意，便离开了。
只是还没走到包间门口，就听到前面一声轻咳。
言千歌抬头一看，“卓少。”
竟然是被卓文堵住了她，“我说千歌，刚才在酒桌上，有些话也不太好说出口，现在我就想问问你，你和厉少的关系，是不是不简单？”
“我只是和MDD合作的外聘设计师，其他再没什么。”言千歌努力的撑着笑脸，时刻提醒自己稳住，不能轻举妄动。
卓文听了言千歌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言千歌的眼神就像饿狼盯上了一块带血的肉。
“这我就放心了。”卓文说着，直接欺身过来，将言千歌逼到了角落，一脸邪笑的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言千歌。
这女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只需要让人看一眼，都能坚挺起来！
跟在厉瑾凉身边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尤物了。
言千歌也不紧张，笑着说：“卓少别闹了，厉少应该还在包房里等着呢，把那位大佛晾在那儿，可不太好吧。”
卓文大笑了起来，那手瞬间不安分的就往言千歌伸过来，“像你这样的女人，完全不用愁钱愁上班，因为我啊，最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了。”
言千歌灵巧的躲过，精致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慌张。
“卓少要是想玩，天水一方的美女多的是，待会儿我叫两个过来陪你说说话就是了。”
卓文眯起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言千歌，“那些货色有什么好的？简直不及千歌你的一个脚指头啊。”
那眼神看的言千歌直犯恶心。
“卓少不说话，我就先进去了。”言千歌说完，就准备走。
一只手却摸在了她的脸上，卓文说：“跟着我比跟着他强多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言千歌终于爆发了，重重的打落了卓文的手，“请你放尊重点！”
“你给老子装什么清高呢！”卓文爆了句粗口，紧跟着一只手狠狠的在言千歌的腰上抓了一把，“都跟厉瑾凉来这种地方陪酒了，还在这儿拽呢？！直说你一晚上多少钱！十万？二十万够不够？嗯？！”
说着，他便朝着言千歌亲了过来。
那恶心的样子，就像一堆腐肉里翻涌着白色的蛆虫，言千歌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你有病吧！”
只是巴掌被眼尖的卓文一把抓住，“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泼辣。真够味！放心，待会儿老子会让你爽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