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湘不认输：“也不知道是谁不行，我还没爽够呢。”
张妈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先生太太，你们放心，食补包在我身上。”
姜珩脸不红心不跳：“那有劳张妈了。”
吃过早饭，曲晓湘准备去一趟曲氏，这一个月她什么都没做，闲的她心发慌。医院那边还能看看病历，公司是彻底什么都看不到，姜珩三令五申不让何陆延给她发文件。
姜珩说：“张徐要准备开会用的资料，你送我去公司。”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还乖巧的系上了安全带。
曲晓湘顿了一瞬，上车，关门，发动：“要不我专职你司机？”
“年薪多少？”
曲晓湘说：“怕你请不起。”
姜珩笑：“那你可没人请得起了。”
“所以我不给人当司机。”她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姜珩当不明白：“给别人当司机确实屈才，给我当司机是你的荣幸。”
曲晓湘呵一声：“那我还真是感谢你。”
“不用客气。”姜珩大手一挥，施恩状，“难得你有这个机会。”
把姜珩送到姜氏集团大厦下，姜珩低头解安全带：“下午来公司接我，我带你去见个人。”
曲晓湘点头，开车去了曲氏集团。
在车库停好了车，曲晓湘拿着包往曲氏集团大楼走，刚进大厅，身后被人撞了一下，她一个踉跄，还不等站稳，又被推了一下，幸好有人在后面扶了她一把：“谢谢。”
站稳了，曲晓湘瞧着急匆匆冲到电梯的人，不认识，走到前台边，问：“刚才那人是谁？”
前台说：“曲总好，是何总的妹妹。”
曲晓湘从来没听说何陆延还有妹妹：“在公司上班？”
前台摇头：“这段时间天天来找何总，每次都是气冲冲的来，抹着眼泪走。”
“多长时间了？”曲晓湘问。
前台想了一会儿：“有半个月了。”
曲晓湘点了点头，去了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和何陆延办公室在同一楼层，离得也不远。刚走出电梯，就听见何陆延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她往那边走了两步，看见秘书站在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门关的紧紧的，百叶窗都放了下来。
秘书看见曲晓湘，走了过来，略带慌张道：“曲总，何总不知道你今天过来，资料什么的还没整理。”
曲晓湘笑了笑：“不着急，你带我去其他部门转转，我也不能一直坐在办公室。”
秘书是个中年女人，叫蒋瑶嘉，她没犹豫：“曲总想先看哪个部门？”
“去销售部。”姜珩让她必须达到今年业绩翻番，除了技术部，关键还要看销售部。
蒋瑶嘉带着曲晓湘到了3楼，曲氏2楼到5楼都是销售部。
3楼死气沉沉，这才早上一群人都没什么干劲，甚至还能看见有人趴在桌子上睡觉。曲晓湘就站在玻璃门口，脸上不辨喜怒：“销售部一直这状态？”
蒋瑶嘉有私心，2、4、5楼的销售人员都很拼命，可唯独3楼整天混吃等死，拿着曲氏高昂的底薪不干活。何陆延因为这事，整天愁，她也跟着加班，家里老公孩子整天跟着她抱怨：“曲总，其他几楼都挺好。”
曲晓湘笑笑：“你倒是不一样，专带我来看最差的。”
蒋瑶嘉坦诚：“蛀虫留在公司会损害其他员工的利益。比如我，家庭都快不和谐了。”
“主管办公室在哪儿？带我过去。”曲晓湘往里面走，“我可不想以后你们出去说离婚是因为在曲氏工作。”这事，何陆延肯定知道，迟迟没和她说，一定有他的考量。可今儿她撞上了，她可不准备就这样算了。
主管是个中年发福的男人，秃顶，啤酒肚。蒋瑶嘉敲了敲门，推开门，曲晓湘落后了几步，主管只看见蒋瑶嘉，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掀了下眼皮，不动：“原来是蒋秘书，何总又想出什么新对策了？”
蒋瑶嘉没说话，冷冷扫了他一眼，身体往旁边挪了两步，曲晓湘笑意盈盈站着：“何总没想出什么好对策，所以我来看看。”
主管闻声，这才抬起眼，瞧着来人，惶恐起身，太快，从沙发上滑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耽搁，立马爬起来：“曲总，你怎么来了。”
曲晓湘一脸笑走进办公室：“我来看看，你坐，别起身。”
“曲总您坐，您坐。”主管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指使蒋瑶嘉，“蒋秘书劳烦你去泡两杯茶。”
蒋瑶嘉站着没动，曲晓湘说：“我正好渴了。”蒋瑶嘉这才出去。
主管寒暄：“曲总来怎么不提前说？”
曲晓湘问：“我之前来你们都知道？”
主管笑的骄傲：“每次蒋秘书来整理资料，我就猜到你第二天要来公司。”
“是吗？你倒是挺聪明的。”曲晓湘扫了眼茶几上的零食水果，“你还挺喜欢吃零食。”
主管说：“平时没事，吃点零食打发时间。”
曲晓湘问：“销售部很闲吗？”
主管察觉不对，急解释：“曲总，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销售部忙得很，他们天天都在开发客户。”说着，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好歹是个主管，所以很多事不用我亲自做，就比他们闲一点。”
曲晓湘赞同：“主管当然是要统筹全局。”她好奇，“你之前也是从销售专员升上来的？”
主管摇头，十分得意：“我是云城大学市场营销毕业的，一毕业我就直接来了曲氏当了主管。”
蒋瑶嘉端着两杯咖啡进来，放在茶几上。
曲晓湘端起一杯，凑到鼻尖闻了闻：“咖啡不错。”
主管来了兴致：“这可是我找人从国外弄回来的，贵着呢。曲总要是喜欢，一会儿我送一些给您。”
“不用，你一会儿都带回去。”曲晓湘浅尝了一口，扭头对蒋瑶嘉说，“让那些销售都去大会议室，我想开个会。”
主管心底没来由的一慌：“曲总，他们早上刚开完会，这会儿正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