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也看见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关掉监控,曲晓湘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的手停住了,立马开口解释:“夫人,总裁可能是喝多了,都是误会。”
曲晓湘笑了笑:“是不是误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放在以前,她肯定会给姜珩面子,但现在她不会了,是真是假去看看就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经理可不想去看,看总裁的八卦,他怕是脑子有病,不想过了,才会去看。
曲晓湘说:“带路。”
经理不想去,可又不敢说,只能埋着头走出监控室,往姜珩的总统套房去了。
这一路,曲晓湘脑子完全是空白的,她虽然看着冷静镇定,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可她心底早就乱做了一团,她不敢想。
到了总统套房,经理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说:“夫人,到了。”
“房卡。”曲晓湘面无表情的说。
经理从一旁的服务员手里拿过房卡,递给曲晓湘。
曲晓湘悄悄的吸了一口气,没勇气去拿:“你打开。”
“夫人,”经理抬起头,一脸惊恐,“夫人,还是您自己来……”
“打开!”曲晓湘没多少心思听他说。
经理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只得将房卡给了一边的服务生:“房门打开。”
服务生愣住了,看了看曲晓湘,又看了看经理,反正两个人谁都得罪不起,只能硬着头皮,刷开了房门。
房门刷开的那一刻,经理和服务生十分同步的转身,背对着屋。
曲晓湘看着那一扇门抬起手,握上门把手,酝酿了一会儿,才按下去,打开房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曲晓湘听得很清楚,屋里有粗重的喘息声,她甚至没有勇气再推开一点,心中生出了逃走的念头。
最终,她还是推开了房门,入目的是姜珩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赤裸着身体,两个女人躺在他左右,手不停的撩拨着姜珩的身体,曲晓湘强迫着自己没有一怒而走。
两个女人听见开门声,齐齐望向门口,看见人时,她们两个脸上露出不悦:“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曲晓湘站在门口,没动,冷冷扫了一眼,将目光放在躺在床上的姜珩,沉沉开口:“姜珩。”
姜珩脑子清明了一瞬,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可身体没力气,起了好几次,没起来。
曲晓湘这才发现姜珩不对劲,很不对劲,她几大步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姜珩,断定他肯定是被人给下药了,眼神凌厉的扫过一旁的两个女人,对外喊着:“还不进来把人给我带出去!”
经理和服务生慌忙进来,也不敢看屋里是什么情况,两人一人拽着一个女人,跑了。
两个女人还不愿意走,不停的挣扎,曲晓湘烦不胜烦,直接过去,给了两个女人一人一巴掌:“滚!”
两个女人完全被打懵了,被经理和服务生拽出去了。
曲晓湘气得一脚踹上门,关上,转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难受的姜珩,眼中一片清明。
姜珩浑身像是要爆炸一样,在床上不停的蠕动,曲晓湘扫了他一眼,直接躺在了他身边,偏头看着他:“姜珩,你知道我是谁吗?”
“湘湘,是我的湘湘吗?”
曲晓湘顷刻间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断了,双手放在他胸膛上:“是我。”她凑近他,吻上他的唇。
张徐从车里被放出是凌晨两点,他急忙去找酒店经理,经理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张徐听完,瞬间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问。
姜珩和曲晓湘完事后,他就睡过去了。曲晓湘躺在床上,看着熟睡中的姜珩,眉头紧紧皱着,如果今天她没有来,或是来的不及时,是不是他就和别的女人睡了?
想到这个可能,曲晓湘心就疼,她接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和谁赌气,曲晓湘忍着疼,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看见床单上一抹鲜红,有些刺目,她盯着瞧了一会儿,转身去了浴室。
张徐一直等在酒店大厅,看见曲晓湘走出来的时候,他明显惊了一下,慌忙走过去:“夫人,总裁呢?”
“在睡觉,我先回去了。”曲晓湘脸上看不出喜怒。
张徐张了张嘴,想解释,曲晓湘没给他机会:“别打扰他,让他睡到自然醒。”
“夫人,您不陪总裁吗?”张徐问。
曲晓湘笑了笑:“不了,我怕打扰了姜少的好事。”
张徐浑身一激灵,一颗心颤抖着,他拿不准了。
当听见经理说夫人来的时候,他还庆幸着,这会儿是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夫人总裁拒绝了夫人?一番脑补,张徐越发觉得是,他有点怕了,觉得给夫人发微信简直是个愚蠢的举动。
翌日清晨,当姜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他缓缓的睁开眼,揉了揉头,整个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下床,眼角余光瞥见床单上的血时,整个人瞬间清醒,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只记得他被两个女人扶进了套房里,后面的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姜珩慌了,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等着门口正面带焦急的张徐。张徐抬起头,看着姜珩:“总裁,你醒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姜珩竟然有点不敢问。
张徐说:“我已经派人去拦截Jony先生了,刚才得到消息,已经抓住了。”
姜珩“嗯”了一声:“夫人打电话过来了吗?”
张徐越发肯定昨天晚上总裁和夫人之间不愉快,他摇了摇头,劝着:“总裁,发生了这种事夫人不高兴、耍脾气也是正常的,你多哄哄她。”
“该死!”姜珩想到自己和其他女人做的,他就有些犯恶心,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和曲晓湘说,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他了解曲晓湘,她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件事被她知道了,两个人肯定不能好好的过下去了。一想到要离婚,或是会失去晓湘,他整颗心好像是被刺了千万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