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哎呦,服了服了,夫君莫要再弄我,疼!”
萧如雪真想回身,给她一耳刮子,可是也不知道咋回事,硬是没这么做。
反而是,那几下顶撞,让她周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就求饶了。
她是害怕,不求饶的话,岳长河敢给她扒了,这玩意谁敢保证?
“哼,以后说话小心点,否则我将你就地正法。”
如此,岳长河才将她扶起来,趁机还给了那里一巴掌。
看着薄衣之下,那韵律的弹跳,岳长河心里很是痒痒。
要不是手上。身上都是锯末,今儿个非得给你教训一顿不可,哼!
“我呸,不要脸,不跟你玩了。”
萧如雪无法再坚持了,她恐怕自己坚持不住。
“哎哎……”
岳长河还想聊点别的,可萧如雪慌忙跑了出去,只能继续干活儿。
女帝离开了书房,捂着怦怦跳的胸。口,心里一个劲儿的骂自己。
朕,也太没出息了。
咋又任凭他胡来了?
不是一直都不许他过分的吗?
哎呀呀,这都大白天的就顶朕了,这还了得?
不行,不能再呆了,今晚就回去。
要不然,朕担心,他今天晚上就得对朕动粗。
你等着岳长河,等朕下次来,非要给你好好整一顿不行。
回到房间,萧如雪去了珍娘的房间,想要看看,珍娘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
毕竟作为精通异术之人的女儿,想来房间一定也有些不同吧?
珍娘的房间整洁有序,各种布置看着极为舒坦,隐隐之间暗含。着某种特殊痕迹。
“能将道术用的如此不露痕迹,若非朕一品高手,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等本事。”
“咴儿!朕的人,这么快就来了?不对,后方为何烟尘漫天?”
“何人敢追杀朕的护卫?”
正思考着,突然一阵战马嘶鸣传来,萧如雪顿时一惊,举步而出向外看去。
三里地外,一群异服之人正朝这边疾驰而来,挥动弯刀气势浩荡。
漫天烟尘,早已遮蔽了视线,只能听到阵阵战马的嘶鸣。
“护驾!”
远在卧龙山的暗卫,早已看到了这番场景,隐藏的暗卫立刻冲了出来。
在院子周围埋伏的侍卫,也早已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就连李君献也大吃一惊。
萧如雪脸色大变,将多吉唤到身边,横眉冷目拳头紧握,看着奔腾而来的人马。
“陛下,还请进屋歇息,外面我们挡着,陛下!”
三个暗卫快速翻墙而入,把萧如雪围住,个个刀枪出鞘严阵以待。
“朕乃是大乾国君,岂能一遇到危险就躲避?今日,朕要与你等一起杀敌!”
萧如雪的伤势刚刚好转,这群暗卫登时心里叫苦。
但是又不敢忤逆,也只能由着她,结果如何他们说不好,唯有以命相搏了。
“陛下,莫要惊慌,各位稍安勿躁,所来者并非外敌,请陛下宽心。”
李君献看了一下,想起巴图那回事,立刻心里放松下来,挥手就让外面的暗哨继续潜伏。
而且,又怕暗卫惊动了岳长河,赶紧跑上来。
“什么?李君献,你给朕把话说清楚!”
萧如雪正准备打一架,结果李君献这一席话,给她弄得一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
一群人,就在阁楼上猫着腰,听着李君献,悄摸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暗卫长出一口气,然后闪身消失了,留下萧如雪目瞪口呆。
“这么说?岳长河用一幅假画,换来一百匹马?而且还是草原的良马?”
萧如雪根本无法相信。
作为一个女帝,她下马处理国政,上马纵横疆场,对马匹是格外的重视。
奈何,中原大地虽然物华天宝,却苦于没有真正的良马,大乾的水土养不出让她满意的战马。
空有一副大骨架,却在奔袭和追击上,从来占不到便宜。
对战中原之国还好,大家都是一样的装备,可面对草原狼蛮的威胁,她始终头疼。
狼蛮之人,嗜杀蛮横,其战马更是强壮持久。
莫说胜了,便是狼蛮败了逃走,他们也根本追不上。
所以,能拥有自己国家的良种马匹,是萧如雪内心最为紧迫的需求。
她也曾跟周围国家购买过,各种方式都用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而狼蛮的马匹又不出售,无论你多少金银财宝都不换,除非割让十五座城池。
这要求,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萧如雪从此怀恨在心,发誓,一定要培育出更强的马种,有朝一日必让狼蛮俯首称臣。
如今,她曾经瞧不起的妹夫,渣男岳长河,竟然用一副假画,就换来了一百匹草原骏马。
举国之力尚且不能办到,岳长河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这脑瓜儿咋这么好使?
“陛下,驸马乃是人中豪杰,区区百匹骏马不过一席话、一杯茶而已。”
“臣斗胆直言,若日后陛下开恩,驸马的身份昭告天下,必定会让大乾如日中天!”
“莫说齐赵之国,便是狼蛮、虎蛮、牛蛮,乃至于倭蛮,陛下根本不需要出手,只需驸马一人,就可以一统天下。”
李君献看到萧如雪这般惊叹,竟然也拽上了,大有一种‘陛下这你就不懂了’的意思,又是夸又是嘚瑟。
要知道,岳长河能有如今的成就,跟我李君献分不开的。
你还老要砍我的头,以后您悠着点,一般人,还真摸不准岳长河呢。
“朕还真的没想到,原本以为他不过聪明一些,如今看来,他竟然为大乾立下如此战功。”
“李君献,这一百匹骏马朕要了,纳入军营之中,培育咱们自己的马匹,这事儿你去办,事成之后朕让你再升一级。”
萧如雪也不再责备李君献,甚至高兴的,都忘了她几次都差点给李君献砍了。
这次,看到这么多良马,又给了他一个任务,内心深处越来越舒坦。
“陛下,陛下,使不得啊,这些马匹都是驸马的,我无权干涉,非臣不力实在是不敢啊。”
可李君献一听,脸色立刻就哭丧起来。
陛下,您不是让我找麻烦吗?
别说岳长河不听说的,就是听,我得费多少口舌,得把这老腰弯断啊。
您还是砍了我吧,我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