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板,这好像是从千军万马中奔逃而出的,太惨了……”
活太岁看着那昨夜行凶的人,不禁是皱起眉头。
他干过不少坏事,打过很多的百姓,最惨的也不如这一半,岳长河比他狠多了。
“你误会了,这可不是我干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且善良胆小,不敢做这是。是他深夜入宅行凶,被我的保镖所伤,唉……”
岳长河摇摇头,展现出自己的善良。
“保镖?岳老板,这也太厉害了吧?县爷乃是陛下钦点的县令,也未曾家里有保镖。”
活太岁一愣,感情,岳长河比县爷都大牌,还有保镖护院呢?
“多吉!汪汪……”
岳长河一声暴喝,登时门外吼声如雷,一道黑影蹿了过来。
活太岁等人吓得毛骨悚然,等看清了却是更为震撼。
“岳老板,这这不是那虎蛮的狗吗?我亲自下的毒药,为何还活着?”
“虎蛮的狗早死了,这是我的狗!”
“啊?哦!是是,是你的狗,哈哈!”
……
几人围着岳长河,无视那黑衣人,聊了一阵,獒犬便趴在了岳长河脚下。
活太岁开始审问,可黑衣人乃是六品高手,便是重伤依然志气不减。
不管怎么问,哪怕是拳脚相加,依然咬着牙,什么也不说。
“有种杀了老子!来呀,动手呀!”
“老子已经如此,头掉不过碗大的疤,有何可惧?”
黑衣凶手十分蛮横,脸上的肉都已经忽闪忽闪的要掉了,还是一点也不打算透露任何消息。
面对凶手如此蛮横狠厉,活太岁犯了愁,这情况是无法再用刑了,弄不好一下就得死。
人活着,回去县爷会审问,若是死了,这案子可就难结了。
县爷手里,还有一桩无头悬案,不能再给县爷添麻烦,必须得用软刑。
再者,第一次来岳老板家里办案,怎么也得有个交代,不然如何对的人家的这一番提携?
如此,活太岁用了心思,连翻用上了辣椒水、拔指甲、撒盐等各种酷刑。
另外,獒犬多吉,随时在凶手身边,舔舐着他流淌的鲜血。
若凶手发狠,它便会发出威慑,若凶手忍住,它也继续舔舐。
可以说,多吉在,大大的提升了活太岁审问的可能性,也起到了巨大的震慑作用。
“我招,我招……”
在半个时辰后,凶手已经奄奄一息,终究扛不住,放弃了抵抗。
“此番行刺,都是李员外唆使,他已财物收买我等,他说,只要拿了岳老板的性命,保我等后半生衣食无忧。”
凶手在辣椒水、盐巴、指甲被扒光的痛苦中,盯着多吉垂涎欲滴的大嘴,说一句便昏死过去。
“什么?李员外?不可能,绝不可能!”
岳长河当即否定。
“为何?岳老板,我可是千辛万苦才审出来,他受这等痛苦,一定不是假的。”
活太岁不信,可岳长河语气笃定如此,他心里很是疑惑。
“我对李员外有些印象,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一位正直的员外,其性格更是嫉恶如仇。”
“当日,在我这里跟一帮员外对峙,我对他颇有印象,绝不是他,应该另有其人。”
岳长河看人准不准,活太岁不清楚,就连岳长河自己也不知道。
可,内心深处以为,李员外绝不是幕后主使,这便是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就是内心给自己的提醒,也是他前世练就的敏锐。
“哎,你看看这个,这可是李员外贴身的两件玉佩之一,听说唤做龙凤呈祥,这是龙佩。”
活太岁搜掠了一下,在凶手身上,发现了一个带血的玉佩,拿给岳长河。
“那日,的确是见过李员外佩着两个玉佩,这是龙佩无疑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岳长河无法理解,皱起眉头在房间里,不断的踱步。
“要我说,先拿着这玉佩把李员外给抓了,慢慢审问就是。”
“也好,现如今也只有如此,不过此次抓捕李员外,还是得请县令出马!”
“……”
此时,珍娘早已做好了饭,众人赶紧坐下来吃。
而娘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岳长河担心有危险,出来找了一圈才找到。
“娘子,你干什么去了?大家等你吃饭呢,可别给你饿坏了。”
眼前的娘子,看到岳长河,神情微微一愣。
好小子,几日不见,竟然脱胎换骨了,这一身气质,怎么看都是文人、大家。
无怪乎,你能在院试中脱颖而出,看来没少下苦功啊。
好,朕就再观察你几天,看你是如何研读,如何经营生意,如何又能多次死里逃生。
“夫君,我感觉,有些烦闷,便出来透透气了。夫君莫要担心,现在好了,走吧,咱们回去吃饭!”
感觉岳长河看着自己,神色有些疑惑,萧如雪赶紧拉住岳长河的手,以亲昵来打消他的疑惑。
“哎娘子,你这手上的肉,比昨天晚上要厚实一些呢。”
“可别瞎说了,昨晚你把人家,呸,快走呀……”
萧如玉刚刚,跟萧如玉调换了身份,幸亏萧如玉把同房之事,告诉了她,否则女帝还真不知道如何回应。
眼看娘子如此娇羞,岳长河也不再说了,两人十指相扣回到了院中。
“李君献!你可知罪?”
待岳长河等人,吃了饭离开后,李君献按照惯例,去跟公主问安。
结果,一进门便看到一张冰冷的俏脸,还有那让他无法不打颤的声音。
“啊?陛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让臣接您?”
李君献知道女帝会来,却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这一次竟然都没通知自己,就跟公主调换了。
看这脸色,今日自己八成是要坏事,毕竟最近,岳长河多次遇险。
伴君如伴虎,这是真理啊,李君献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你可知罪?”
女帝看到李君献的脸色变化,再次威严的小声训斥。
朕是让你里保护驸马,你险些给他保护死,不拿你问罪吗?
“臣知罪!陛下惩罚就是!”
一切都憋在李君献心里,所有的缘由,跟谁都能讲都能分辨,就是跟陛下不行。
如果非要说,那即是顶撞帝王,陛下一怒,可能让你九族都躺下。
可是,不说心里实在是堵得慌,这特么工作好难干啊。
罢了罢了,头掉不过碗大个疤,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