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仙酒楼内,活太岁等人站着把门,邢捕头和李二狗则在悄然密谋。
事关钱财,这些人可谓绞尽脑汁,务必要把岳长河给收拾了。
“邢捕头,此事也不能全怪岳长河,毕竟他治好了县令的厌食症,而且也带着百姓吃上了饭穿上了衣。”
“这功劳很是显眼,我庆城县还真没有人能比过他,莫说你我,便是郡守乃至于州府,想给他罪名都要考虑一下。”
“眼下,县令大人又让岳长河做了赈灾大使,现在下手不容易收场啊!不过,他忙碌在外,家中一定空虚,这便的机会!”
“邢捕头,以活太岁他们的身手,拿下他的娘子,应该不是问题,那么岳长河还不是任我们摆弄?”
李二狗本来就老奸巨猾,原来有七八家饭店,全让他明着暗着给搞黄了。
无法对岳长河动手,便想到更阴险的主意,要后院给岳长河放一把火。
邢捕头眉头一展,脸色涌上一层得意,这主意他肯定想过,之所以让李二狗来说,无非就是不想置身风口浪尖。
“哈哈,李老板这一招够狠,不愧是垄断了饭店的老板,我怎么没想到?”
“我听闻岳长河自改邪归正后,对娘子那是百依百顺,只要拿了他的女人,想来一定对我们大有帮助。”
“只是,最近他跟那姓李的军护颇有来往,万一遇到李君献,活太岁几个怕是挡不住啊,李老板还得请你安抚好李君献。”
邢捕头常年办案,尽管此时仇恨交加,依然还是比较细致。
兵马未动退路已明,这也是他多年的经验,且屡试不爽。
“这事儿更好办!李君献跟岳长河走得近,也不能一直在他家对不对?”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咋不能找个机会,把那娘们儿扛走?”
“李君献莫说不知道你做的,便是知道了,没有证据也对你无可奈何。实在不行,你捕头不是有的是手段?弄点迷香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不然,听闻您师兄武功盖世,真要是无路可退,您师兄岂能袖手旁观?”
两个恶人,为了共同的目标,一顿酒下去达成了险恶的共识。
当夜,李二狗准备明日的供词,而邢捕头则是安排人走向岳长河家,准备去捉岳长河的娘子。
卧龙村,小院内。
“娘子,我知道你每日在家比较无聊,所以我买了个东西,给你排遣寂寞,来,我们一起玩玩。”
吃了饭刷了锅碗,岳长河便拿出一个盒子,摆在了桌子上。
原主,从不会这么跟娘子互动,要么打要么骂,可委屈坏了这个小妇人。
如今有了机会,也有了闲暇,岳长河的补偿,正在一步步的都涌上来。
“象棋?哎呀,还是夫君了解我,我可是有些日子没下棋了。来来来,今晚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一看到象棋,萧如雪面色顿时一喜,就跟妹妹的表现没有什么区别。
而内在,却并不只是这些。
作为女人,她讨厌战争,可是作为女帝,为了国家社稷和黎民百姓,她又不得不征伐对抗。
所以,焦头烂额之际,象棋便是最好的玩伴了。
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她已经能许久不曾下棋了,但见岳长河如此邀请,也忍不住有些技痒。
“朕就趁此机会,看看这岳长河,棋艺如何!”
女帝一笑,款款落座。
一来,排遣内心的忧虑,二来,也考验一下岳长河的棋艺。
毕竟么,这可是驸马,怎么着也得文武双全,生意文艺都得有点造诣,要不然,哪能对得起她委身考验的苦心?
“三百回合?娘子,你当我是海狗啊,我哪有那精力,哈哈!”
一言不合,岳长河就开车了,夫妻的和睦,让他无法控制内心的高兴。
“夫君,你,你好恶心……”
被岳长河调/戏了一句,萧如雪故作矜持,掩饰了过去。
而后,俩人开始对阵。
最初,都本着试探的意思,谁也没有痛下杀手。
不过,随着棋盘战局的改变,楚河汉界之内,竟然也烽烟四起杀声震天。
只是,下着下着,萧如雪有些耐不住了,因为岳长河的棋艺实在高超。
一开始,萧如雪还能轻易赢一两把,后面越来越难。
五局之后,没下一子,都要斟酌许久,可谓能走一步都极为不易。
女帝,不免有些生气了,内心开始不断想办法。
朕自小研究棋道,宫中上百位棋手,皆不是朕的对手。
便是那国手几人,朕也可以跟他们打得棋逢对手。
本来以为,朕可以轻松赢岳长河,谁知道他竟然如此厉害。
看来,这岳长河的确不是一般的人,可朕是大乾国主,以后岳长河身份公开后,我此番输了岂不弱了龙威?
对,反正朕是女人,现在又扮演的是妹妹,我就给他耍赖,我看他能咋?
“拱卒!”
萧如雪主意一定,快速把卒子往前,推了三步。
“哎,娘子,卒子怎么能这么走?”
岳长河一愣,娘子这是下糊涂了,还是说生气了呢?
“夫君,莫着急,我这可是有功夫的卒子,轻功水上漂啊。莫说三步,便是三十步,也没有问题!”
“咋了夫君,你以为我在胡说?”
萧如雪头也不抬,给了这么一句话,表情很是认真,完全看不出耍赖的迹象。
“轻功?我擦,娘子厉害啊,我倒是没想到哈……”
岳长河懵了,但是看到娘子那认真的样子,也只好陪着笑脸。
因为,敏锐的感觉,让他已经发现,娘子脸上有了些许的不乐意。
“飞象!吃炮!夫君莫要疑惑,我的象是飞象,小飞象!翅膀一扇,还不是想去哪去哪?”
“哎,夫君,看什么呀,该你了!”
谁知两步之后,萧如雪又把象给飞到了岳长河这边,还吃掉了岳长河的炮。
“娘子,你这玩赖,是不是太明显Lee?”
岳长河无可奈何,提醒了萧如雪一句,但是萧如雪根本不理会。
“难道,夫君以为我说的没有道理?”
“有有,有道理!是夫君我狭隘了,哈哈!”
无奈,岳长河只好吃个哑巴亏,然后继续开始厮杀。
不过从这开始,岳长河留了个心眼,不管萧如雪这么走,他都接受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他让步,娘子眉头就舒展一点。
又下了有一个时辰,夜色深沉之时,萧如雪终于心满意足了。
岳长河憋着难受,硬是连输了十五局,简直是太滑稽了。
要知道,前世的岳长河,那可是国际象棋大赛的冠军,想想都觉得,特/么的太狗血了。
输给一个耍赖的女人,想想都好笑,可她是自己娘子,也就无所谓了。
娘子高兴,莫说让棋,关键时刻,就是要命,也得上啊。
女人,就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