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等,等岳长河给命令,给一个杀无赦的命令。
只需一个手势,它就能在一个呼吸之间,让这对主人吵吵把火的家伙,瞬间就踏上黄泉路。
“什么意思?你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你拿一堆破烂就要换我的窑口,你什么意思?”
卢员外向前一步,气势更为凶猛。
哪怕已经年岁大了,还是捏住了拳头,大有一种要打架的趋势。
“如此说来,你是后悔了?”
岳长河眉头一皱,老家伙还真是不长记性,那帮人能给你出好主意吗?
你也不想想,我如果撤了,你这窑口别说这些藏品,八成他们得让你,把命都赔上。
“没错,我不卖了,也不换了!”
卢老头也没有含糊,直接说出了本意。
别人劝的,他心知肚明,可人家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毕竟藏品这玩意,还真的无法预估价格,谁知道特。么的会赔会赚啊?
赚了还好说,万一赔了,找谁去哭?
趁着还没有验收,干脆就不做这买卖了,自己留着。
哪怕被人欺负,也还有家业不是?
若是验收成功,再想反悔,那可就不容易了,啥也没有了,那搞个嘚儿啊?
岳长河是什么人?
县令都跟他勾肩搭背,陛下都要保他,蔡大人也登门拜访。
咱搞不过啊,趁早撤了买卖,应该还来得及。
要是岳长河不愿意,舍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一定逼迫他就范。
“当真?你就不怕我生气?”
岳长河也有些火了。
尼玛,说好的今天来验收,你特么反悔,五六十年你白活了?
挺个大脸,还以为自己有理,你知道你跟谁做买卖吗?
谁对你好,谁对你坏,你咋一点数都没有?
“当真!你生气?呵呵,你给我一把老骨头生气?”
“来来来!我就看你能生的赢么?我一不小心就嗝屁了,你来呀,搞我呀,弄我呀?”
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面对李员外,这份难得的激。情,岳长河再三忍耐。
都是为了得到窑口,要不然,我跟你扯什么啊。
眼看老头越来越上劲了,岳长河终于拉下了脸皮,那就让你知道,究竟谁厉害。
“昨日。你在我家可曾喝酒?”
“没有!”
“可有人逼迫你?”
“没有!”
“是不是签了合同?”
“是,但是我后悔了,我不卖了不换了不行吗?”
“你仔细看看合同背面,你反悔就是违约,而违约需要支付一千万两白银。”
“什么,你,你昨天咋不说?”
老头一愣,赶紧掏出合同,果然看到了几行字,这可把他气坏了。
“岳长河,你纯心欺骗,这是阴谋,我不服,我必须去告你,你欺负老实人!”
一蹦三尺高,踢腿甩袖子,老头身手相当不错。
配上花白的胡须,还有弯弯的花白睫毛,竟给人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
“唉,这样吧老卢,你也别告我了,窑口我给你,东西你给我,包括那架器具。”
岳长河清楚,再僵持下去谁也没好处,万一自己忍不住,再给他弄嗝屁了,可就麻烦大了。干脆让一步,只要窑口还在老卢手里,他就有把握慢慢搞过来。
千万不能被那帮你有钱人弄到,否则可就少赚太多钱了。
卢老头,别以为我是怕你,我是给你画圈儿,我要你自己钻进来。
只要你进来,想跑,可就不容易了。
“器具我买你的,多少钱你说!”
一看岳长河软了,老卢非常得意,但是器具那玩意,可不能让岳长河拿走。
昨晚,回来试了试,效果相当的棒。
要不然,今天哪有力气,跟岳长河吵架?
今天一早,小妾那个开心,可把卢老头给弄得心花怒放。
“一百六十万两,你买不起!”
岳长河笑了,我就在这等你呢,就知道你老小子,不舍得这玩意。
“你,你,岳长河,你好卑鄙……”
“哈哈!”
聊天到此,彻底陷入了僵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你看我我看你,气鼓。鼓的好像两只大青蛙。
而就在此时,从门内出现一个粉色的身影,岳长河抬头眼看,一个妖娆丰。满的女人走了过来。
莲步轻移,腰肢晃动,一阵香风,到了二人眼前。
女恩大概三十多岁,身材爆炸皮肤雪白,一看就是难得的少妇。
“老爷,怎么了嘛,拉个脸,昨日我可是伺候你好着呢,到现在我还没缓过来……”
“哎呦呦,岳老板啊,果然是传说中的人物,我家老爷说,那器具是你……”
说到这,女人停了下来,发现自己说多了,赶紧退到了卢员外身后,脸色绯红。
“恭喜两位,只是这器具我要带走了,不好意思!”
岳长河笑了笑:“你家老爷说窑口不卖我了,我要拿回我的东西,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老爷?可有此事?奴家跟了你这几年,只有昨日才体会到为人妇的快乐,老爷……”
女子看向卢员外,那种依赖和撒娇,展现的淋漓尽致,便是岳长河也是一身疙瘩。
她使劲往员外身上蹭,嘟着嘴跺着脚,显得又委屈无助。
如果不是岳长河在,八成就把她家老爷,给按倒摩擦了。
“哎呀,你看你,有辱斯文!老爷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每个淑女样儿!”
老卢看看女人,又看看岳长河,眉头拧了再拧,还是选择了退步。
谁让她这小妾,长得千般温存万种柔情呢?
“岳长河,器具卖我,十万!”
为了女人,老卢不得不忍痛出声,如果用十万银子,能换来晚年的快乐,值得。
弄钱,不就是为了享受么?
“不卖,多少都不卖了,我这就回去,让人把东西抬走!”
岳长河摇头摆手,就要上马回头,那女人一看,顿时不乐意了。
“老爷,拿走了要我怎么活啊,我才三十岁,呜呜…没有它,老爷您身子骨肯定受不了,难免有人会说你闲话……”
女人一顿哭诉,句句都戳在余员外内心,老头咬着牙,一把拉住了马笼头。
又怕马给他踩住,往后退了一步,弯着腰看向岳长河。
“二十万!岳长河,你别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