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置曹委谋逆案时,皇帝不在京城,又足足昏睡了好几日才醒来,但这桩案子又必须立马结束,所以一应事宜都是我在操持。
我自然是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为自己的势力添砖加瓦,我本来以为皇帝会斥责我自作主张,至少也应该过问两句。
我都想好了应付他的话。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晕倒消耗了他的太多精气,再加上受了柳萱流产的刺激,或许还夹杂着几分对柳家的愧疚。
也可能是我这些年的谋划有了效果,他对我还算是有几分信任,反正最终他竟然没有过问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帝不问,我也乐的自在,收好了尾之后这件事情就算是了结了。
现在在朝堂上我最大的敌人没有了,可是还有一个阻碍。
那就是皇帝的唯一一个留在京城的兄弟——九王爷晋王。
先帝子嗣不算多,再加上前些年皇位竞争各位王爷失败后死的死,囚禁的囚禁,流放的流放。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皇帝登基后远远地给划了一块封地就赶走了,只有这位和当今陛下同母所出的晋王殿下得以安稳留在京城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可难道皇上就对自己这个同母所出的弟弟没有一丝丝的忌惮吗?
哪个皇帝的儿子不想要坐上皇位,我们这位陛下历经千难杀了多少兄弟才登上的这个位置,他想要的位置难道他弟弟就不想要吗?
如果皇帝一旦驾崩,新皇又还年幼,那么这个正值青年又有实力的皇叔可是一大祸害。
而且我处置已故丈夫的弟弟到底难免落人口舌,还不如在皇帝驾崩前就处置好。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计划。
皇帝这段时间总是在我的宫里或者在贵妃的宫里用膳。
所以我和柳萱就通过做一些想克的食物来消减皇帝的元气,皇帝最近也尝尝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却又查不出原因。
长此以往,他难免心中有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