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玥气急,回头看傅竞,调整了情绪,问:“你刚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哪了?”
没想到她这么一问,傅竞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有一个人插嘴说:“温小姐刚刚似乎也不在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俩之间来回看,同时不见,怎么可能不叫人起疑。
张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傅竞,你刚刚是不是和温小姐.....”
傅竞说:“没有。”
张玥瞬间就松了口气,她不应该怀疑傅竞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温知韫冷眼扫他,下一秒就转身离开了。
晚上,她带着温恬走时,再次碰上傅竞。
说来也是巧合,他们的车正好挨着,傅竞原本并没有搭理她的准备,但被她喊住了。
“后悔了?“她这么问他。
傅竞手上顿一秒,没答她,开车扬长而去。
这一天她和傅竞发生关系的事没人知道。
只是叶邱在打理休息套间时,发现垃圾桶里头有两只用过的套子。
但他没深究,有些人就是喜欢在一些特殊场合办事。
从那天之后,温知韫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傅竞。
又到一个周末,温颜打电话问她,她和傅竞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温颜的语气不太好:“姐,你就不要骗我了,傅竞和张玥的婚事都公布了,最迟半年,他们肯定是要结婚的。姐,傅竞只是和姐夫长得像,但他不是姐夫,你早点清醒好不好?”
温知韫心不在焉的“唔”了声。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傅竞这人连死都不怕,或许并不清楚,无缘无故睡了个女人是得担责任的。
与此同时,傅竞依旧没有通过她的微信好友。
不过温知韫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连播几次,他倒是接了
她开门见山说:“傅竞,你什么意思呢?”
他没说话。
她又道:“真后悔了?”
不等他回答,温知韫又说:“有什么事见一面说清楚。”
傅竞扫了眼一旁的国外的合作伙伴们,冷冷的说:“最近没空。”
说没空的都是在找借口,傅竞就是不想见她。
温知韫笑了笑:“我倒是有些后悔了。”
那头傅竞的声音更冷了些:“那需不需要我填张支票给你,也不能让你白干一票。”
温知韫听懂了。
傅竞在骂她是鸡呢。
“最后数额填大些,伺候你受得罪是其他人的好多倍。”她以牙还牙,说他技术不行。
还给她的是傅竞挂电话的声音。
一旁的助理冷汗直冒。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听那语气.....那人和傅先生睡了?
天啊!
傅先生竟然也会对女人有兴趣?
助理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但好在他专业素养极强,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看到一头雾水的外国人,不动声色的咳嗽了声:“没事,没事。”
当天晚上,外国的高层给傅竞安排了女人时,他第一次没有拒绝。
是个洋妞,身高170左右,腿长貌美,由于欧美人的五官天生立体,这女人的颜值耐打的很。
傅竞搂着她进了房间。
助理大跌眼镜。
那女人显然对傅竞也非常的满意,他的身高和身材哪怕和外国人做对比,也丝毫不比他们的差。而且女人对于这种禁、欲系的男人,都有一股莫名的征服欲。
她主动的替傅竞脱掉了衣服。
当她把手往下伸时,却愣了愣。
傅竞的脸色一变,声音像淬了冰一样:“滚。”
他整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神色复杂。
一直到谢允廷回来的那天,她才得以见上这位牛气哄哄的“大人物”一面。
彼时她正带着谢允廷和温恬在“南印”吃饭。
前段时间傅竞都在国外,张玥是难得约到他,吃完饭后,从楼上的专包下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温知韫以及谢允廷。
张玥有些幸灾乐祸,故作不知:“傅竞,那个是不是温小姐的爱人?”
傅竞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冷了冷。
张玥搂着傅竞的胳膊,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嘴角带笑:“哟,温小姐这么有空出来吃饭?”
温知韫看到傅竞时明显的一顿。
傅竞的视线在谢允廷身上停留了片刻,竟然主动上前道:“周总。”
这是谢允廷第一次见到傅竞,但这张熟悉的脸让他眯了眯眼睛。
他先是扫了温知韫一眼,然后才平静的回答傅竞:“傅先生好。傅先生倒是长得.....和你哥哥一模一样。”
傅竞没答。
他肆无忌惮的冷冷的看着温知韫。
但下一秒,他便转身走了。
温恬说:“麻麻,粑粑为什么搂着其他女人呢,我好不喜欢他这样。”
谢允廷的眉头挑了挑,对温知韫道:“你现在是不是糊涂了,竟然这么教温恬?他是傅竞,不是傅承谨。”
温知韫:“他是傅承谨。”
谢允廷面色一冷:“自欺欺人。”
“我没有在骗我自己。”温知韫说,“我见过傅竞变成傅承谨的模样。不是装的,我了解傅承谨,他变成傅承谨时神情都和他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有双重人格?”他冷哼说。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的确是这样。”温知韫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在胡言乱语,你可以不必再管我。但是衍行,你该知道,我欠他的。”
谢允廷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突如其来的事,让他有些难以消化,不过做个决定倒是没有那么难。而不难的原因,是因为他劝不动温知韫。
她做好的决定,谁也别想动摇。
谢允廷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好吧,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在这边等傅竞恢复,温知韫,你觉得傅竞就是傅承谨,可我没这么觉得。
这样,我们定个时间,要是傅竞还不是傅承谨,你就回来,反之,你可以留在他身边。”
温知韫说:“你想多久?”
“两个月。”
可多重人格这种病怎么可能在短但两个月的时间里面治好。
温知韫皱了皱眉:“这么点时间不够。”
谢允廷道:“但足够你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傅承谨了。”
能说到这儿,谢允廷已经是服软了,温知韫没法再跟他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