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去看了温知韫,几天不见,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
林倦又顺便待着温知韫吃了个饭。
等他回去,却猛然变了脸色。
石警官说,混混人被傅竞带走了。他亲自来要人,又给局长施压,没人敢不放。
林倦没把这事告诉温知韫,直接去傅氏找了傅竞人。
程度夫妇刚好来办事,跟林倦撞了个正着。
程纪对温知韫的事略有耳闻,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在这,便打电话给温知韫提了一句。
林倦进傅竞办公室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工作,或许是楼下的前台早就告诉他他来了,所以做好准备等着他。
林倦连傅竞哥都没叫,直接开门见山:“他在哪?”
傅竞冷淡道:“我会处理好。”
让他处理,他明摆着会包庇张玥,林倦没同意:“你为你的女人处理后路,我也不会让我的女人白受委屈。”
未来的女人。
林倦对温知韫的感情其实更多的好感来自于欣赏,虽然算不上爱,但能让他有好感的女人不多,所以哪怕感情不是爱情,他也不介意和温知韫在一起。
傅竞冷冷的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的女人。”
他的手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敲着,了解他的人就能看出他此刻已经极其不耐烦了。
过了片刻,他笑得有些冷淡:“你的女人在国外还有一个男人。”
傅竞说这话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没有去细想。
“她说了那个男人和她没关系。”林倦道,“如果你不让那个混混出来作证,我指不定也干得出找人打一顿张玥的事。”
傅竞眼神淡淡:“你动张玥一下,我会废了温知韫的腿"。
他说完,眼神突然闪烁了片刻,然后冷漠的将脸侧了侧。
温知韫站在门口。
她平静的将傅竞的话听完,然后走进去叫住在场的第三者:“林倦。”
林倦闻言回头。
温知韫说:“这事不追究了,我们走吧。”
林倦被她视线蛊惑,说好。
走时,身后傅竞那边似乎有只杯子无意中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温知韫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傅竞脸上的表情有点冷。
她顿了顿,道:“抱歉,我不愿意了。”
他料峭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点点头说随便。
温知韫说:“今天给你发短信那会儿,我就猜到了现在这个结果。”所以她在那时就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删了。
傅竞脸上的冷意丝毫变化都没有,就这么凉凉的看着她。
林倦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
温知韫最后问:“其实我还挺想知道的,那晚如果你没有看见我,会去找谁?”
你。
傅竞那天从张玥家出来,脑子浆糊了,全是温知韫在里头晃,他想去找她,顺带就去买了一盒套子,没想到能够偶遇她。
他的回答冷清中透着一股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温知韫点点头,说走了。
傅竞没拦她。
时间倒回到那天晚上傅竞推开温知韫车门下去那会儿。
她看着他从她车上下去,然后狠狠甩上门。
温知韫盯着那盒东西看了半天,突然下了车,朝傅竞走过去。
她说:“还你。”
东西被她递了出去。
傅竞低头在她手上扫了一眼,又抬眸看她。
温知韫说:“想来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管动手打我的那个人是谁派来的,你都得站在我这边。”
他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冷漠的脸上有点不太看得出来的嘲讽。
傅竞不知道她现在这幅歪瓜裂枣样,那股迷之自信是从哪来的。
他想睡她是一回事,可她跟他提条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傅竞没有拒绝。
温知韫刚才往他身上凑时他就有些不太受得住了。
欲念一旦被拨撩起,要在短时间内平复下去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傅竞答应了。
他抱着温知韫上车时,手很小心的注意着没有碰到她的伤。
不过地方终究是小了些,不太好施展得开。
再加上周围环境的刺激。
第一次草草结束。
傅竞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自然不满足于此。
于是他跟着温知韫回了家——那栋属于谢允廷的别墅。
刚进屋子里时,傅竞就一把拎过她,把她放在了一旁的中等高度的架子上。
再往后,他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攻占她的堡垒,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只能压低了声音跟他求饶。
傅竞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因为只有在这时,他才能看得见她稍微讨喜一点的模样。
尽管她今天的脸蛋可能是她从小到大最丑的一次。
第二次用的时间也不算长。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傅竞与这句话恰恰相反,他越战越勇。
第三次起初温知韫并没有同意他,说够了,但傅竞由不得她,他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顺利登录。
傅竞得承认,他对温知韫的肉体挺迷恋,换做其他女人,他可能连兴趣都没有。于是他有了跟温知韫做泡友的念头。
他故意停下动作折磨她,说:“要不然我们定个关系。”
傅竞在这事上,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温知韫却因为他的话眼神亮了些,她喘着气,头发都被汗打湿了:“什么关系。”
傅竞淡淡:“泡友。”
她眼里的光亮瞬间就黯淡下去,恢复成平时那个对任何事都有些淡漠的她。
他心底的好大一块地方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或许是体力消耗后的反应。
他没在意。
傅竞:“作为补偿,我会把对你下手的人找出来,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心软,并且除你以外,我不会再找其他人约这种事。”
不知道这句话里那个字触动了她,温知韫嘴角动了动,说:“好。”
傅竞那天晚上留宿在她这儿。
安眠药没派上用场。
不想睡了,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傅竞不知道的是,温知韫缩进他怀里,说,傅竞,我爱你,只爱你。
而温知韫不知道的,是傅竞在她睡后睁开了眼,逆着窗外的月色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把她揽进怀里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这些无人知晓的事随风散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