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不要担心,他要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用不着放在心上。这几年我们关系不太好,他总爱对着其他人说我坏话,我身边的每个人他都说过,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很快有人应道:“温小姐,的确是这样,但我们老板没有那么不堪。”
老人似乎抽了手帕擦手,他淡淡道:“那么今天,他跟你说了什么?”
温知韫没说话。
她眼睛被蒙着,并不知晓此刻老人扬起的嘴角,那副模样十分恶劣:“他跟你说了什么,嗯?”
老人的声音明明那么沧桑,但此刻听在温知韫耳朵里,竟然有些性、感。
她道:“如果我不想说,你会逼我说出来么?”
老人回答得极快:“当然不会,这是你的自由。”
“谢谢。”温知韫说,“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哪天放我走?”
“温小姐,并不是我不放你走,只是你那位情郎的钱还没有到账,我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
她顿了顿:“还没有到?”
“跨国转账需要时间吧,等钱到了,我立刻就放你离开。”
老人吃饱了,站起来说:“如果你想的话,眼睛上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取了。”
温知韫摇摇头:“不用了。”
“难道你不好奇我到底长什么样子?”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是吗?”
老人没有再勉强她。
他走了。
老人好像有做不完的事,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上了年纪的人,竟然会选择当一个绑匪。
温知韫起了个大早。
她起来时,女佣也起来了,问她要不要出去坐坐。
温知韫想了想,说好。
女佣扶着温知韫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跨过大厅,走到门外。
刚出来的一刻风有些大,温知韫冷得抖了抖,但很快走到了太阳下,便不冷了。
女佣道:“我带你去亭子里的椅子上坐坐。”
温知韫点头,任由她带自己过去,坐了好一会儿,她道:“你不坐么?”
空旷的地方,一句话说出来,总有回声,显得越发寂静。
女佣突然消失。
温知韫心里一紧,刚要起来,却听见老人的声音响起来:“温小姐。”
温知韫说:“那个女佣呢?”
“管她做什么,现在是我们独处的时间。”
她顿了顿,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来:“你什么意思?”
老人笑了笑,皮质手套轻轻碰着温知韫的手,道:“你真白。”
温知韫想起老人那个养子的话。
她往后退了退,老人笑:“躲什么?”
他走过去将温知韫打横抱起,说:“外头风大,有什么事我们去床上聊。”
温知韫一动也动不了,男人的手劲异常的大,完全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这个人并不是老人,而是他的那个养子?
老人很快带着温知韫进了她住的那间卧室。
他将她半压在床上,放肆的让温知韫感受到他此刻的阳刚之气。
温知韫挣扎,手无意中碰到他的脸。
她手上僵了僵,很快在他脸上探寻。
对方笑了笑,并没有阻止她,反而异常配合。
他的嘴唇。
他的鼻子。
他的眼睛。
温知韫的手开始颤抖……
这个人的五官很熟悉,以前在一起的夜里,她在他睡着时摸过无数次。
“傅承谨。”她哑着嗓子说,“是你。”
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在温知韫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亲,翻身起来。
离开。
温知韫最后只听到一声关门声。
温知韫一个人沉默的在床上坐了好久,那个人的确是傅承谨无疑了。
她不确定具体有多久,因为她的眼睛还被蒙着布,她一直都活在黑暗里,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
又过了很久,她听见门被重新打开。
傅承谨道:“一个人傻坐着做什么?”
他走过去,把温知韫搂在怀里,一点一点细细亲她。
头发也没有放过。
很快他就将方才没有做完的事继续步入正轨。
温知韫冷着声音说:“现在不装了么?”
傅承谨笑了一声,听起来心情倒是不差:“没必要装,现在装的话等下办事也会暴露。”况且他就没想过瞒她,只是温知韫一直没发现。
傅承谨的动作迅猛直接,狂放炽烈。
第一次他草草结束。
温知韫喘了好几口气,平静了好一会儿,道:“所以呢,你这是什么意思,余情未了?”
傅承谨笑着说:“够了啊,这话说了也是白说,我要对你没想法,有那个劲儿天天把你往床上弄?”
他说着,从旁边那了瓶东西,对着温知韫的眼睛喷了几下,那块布就自己掉了下来。
突然的光线让温知韫眼睛刺痛,傅承谨伸手一直给她捂着。
她伸手挥开他,他又把手送回来,不知疲倦。
直到她适应了外头的光线。
温知韫语气略为冷淡:“那两次的人也是你?”
傅承谨吃饱喝足,懒洋洋的:“嗯。不过你那个房东我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刚才离开,就是去解决房东的事。什么人的床都敢上,未免太过猖狂,他总要让他知道得罪他傅承谨的后果。
“那你这次又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傅承谨没说话。
他绑温知韫过来的本意,是想不让她出国,他也没打算欺骗她这么多天,本来是当天就打算把这些事情给解决了,但哪里知道温知韫一提就提到了谢允廷。
这个人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于是他就装了这么多天,看她提心吊胆。
这几天,说是惩罚温知韫,倒不如说是惩罚他自己。他好几次都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撩、到不能自已。
这么想着,傅承谨又强迫温知韫来了一次。
这一次他有足够的耐心,时间比前一次久了三倍。
等他闹结束,接近傍晚。
温知韫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
傅承谨给她穿上衣服,抱着她去了餐厅,餐桌上早就准备好了餐点,显然是他提前让人准备好的。
她顿了顿:“老人是你,那你儿子呢?”
傅承谨盯着她的肚子瞧两眼,微哂了下:“你肚子不争气,我哪来的儿子?”
“也是你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