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谨,你又发什么疯!”温知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啪地一声,傅承谨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踉跄倒地,整个人磕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疼!”
这一下温知韫觉得她的皮肉都绽开了,疼得她眼泪直流。
看到她这副模样,傅承谨厉声开口,“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用苦肉计换取他的同情,简直就是在做梦!
“现在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绝情的话语从傅承谨的嘴里说出来,温知韫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可是此时此刻的她还是宛如刀割。
她慢慢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值得!
一点都不值得!
“江吝碰你哪里了!”
听到这个名字,温知韫蹙紧眉头,再次想起傅正廷的话,难道?
没有等到她思考完毕,傅承谨就抓着她的手将她拖到了房间。
他将她狠狠地扔在了床上,震怒无比。
温知韫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根本顾不上别的。
“你怎么这么贱!说!他碰你哪里了!”
傅承谨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剜着她的心,直至粉碎。
她的眼里写满了绝望,忽然笑出声来,“从始至终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前世今生,从未变过。
“说话!”傅承谨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只要想到温知韫和别的男人有过接触,他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怒火。
温知韫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神情淡漠又疏离,像极了她跳崖前的样子。
他瞬间有一些慌乱,愤怒再次填满胸臆,“说话!哑巴了吗?”
“就算我告诉你没人碰我你会信我?反正在你眼中我已经做过了,温卿卿说什么你都会无条件相信,就算是证据摆在面前你都能偏袒她,我呢?你觉得你问我有必要吗?”
傅承谨怒声道:“你也配和卿卿比较!她对我恩重如山,你又是个什么货色!”
恩重如山。
好一句恩重如山!
也是,她对于傅承谨而言算得了什么呢。
前世,她一味讨好这个男人,以为一定能够打动他,谁知道换来的是那样凄惨的结局。
实际上,从始至终都是她自以为是罢了。
现在的她只想离开这里,远离傅承谨。
“傅承谨,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听到她亲口求饶,傅承谨眼眸瞪大。
一次又一次,这个女人死都要离开他。
“你想得美!”傅承谨的语气里透出无限的恨意。
“你是我的玩物,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你不配得到幸福!”
说完这句话,傅承谨的内心涌出一阵无法言明的情感。
他根本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确实不想放开这个女人。
“无论是江吝还是傅正廷还是其他的男人,你若是敢再和他们有一点瓜葛,我就找人杀了他们!”
傅承谨像是暴怒的狮子,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温知韫。
哧拉一声。
温知韫的衣服被撕扯开来,洁白的皮肤激起了他的御火。
“傅承谨,别碰我!”
她死命地挣扎,可是身体的不适让她的抵抗变成了调晴的工具,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着傅承谨。
最后,她沉伦在撕心裂肺的疼痛当中。
结束的时候,傅承谨的眼里多了一大片血红,他瞬间冷静下来。
这是温知韫的血?
温知韫整个人缩在床上,脸色惨白,看起来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
一种恐慌从傅承谨的心里漫出。
可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重复着。
这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傅承谨恢复冷漠,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没有给温知韫一个眼神。
温知韫只觉得浑身被人鞭打过无数遍一样,疼痛感包围着她。
她无数次想要起身,可是下身宛如撕列了一般,最后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床上。
“傅承谨,我疼。”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可是良久都无人回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佣人推开门正准备打扫卫生,可是她刚进来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已经被血彻底染红。
温知韫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看起来奄奄一息。
见状,她赶紧跑下楼去,“傅总,不好了,温小姐她看起来不行了。”
闻言,傅承谨神色慌了,立刻上楼。
他走的时候,温知韫分明还睁着眼睛,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眼里的慌乱暴露了他的内心。
“我也不清楚,刚刚进来一看就这样了。”
傅承谨刚想上前,就又顿住脚步。
这不会又是她的苦肉计吧。
“傅总,你要不还是看看?”佣人着急提醒,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死人了。
血越来越多,鲜红醒目,无限刺激着傅承谨的感官。
他哑着嗓音,“知知!”
傅承谨抱起温知韫跑了出去,猝不及防和刚进门的温卿卿撞在了一起。
“承谨哥哥!”
她大呼一声,可是却没有得到傅承谨半点儿回应。
佣人解释一番,温卿卿愤怒至极。
这个贱人!
傅承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抱着温知韫的手不住地颤抖。
“医生!快来医生!”
护士听到声音,赶紧引导着他将温知韫放在了急救床上。
他原本想跟进去,却被护士拦在了外面,“家属请在外等候。”
时间漫长,傅承谨心里的希望被一点点淹没,剩下的只有温知韫最后的那抹绝望眼神。
她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
现在的他像是失去了方向的旅者,坐立难安,紧皱眉头。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总算关掉,没多久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傅承谨赶紧跑过去,“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眼里有些复杂,“病人的身上有不少伤口,都没有好好处理过,尤其是手臂上的伤口,感染导致了她高烧不退,她的后脑勺还有一处伤口,一直不停流血,好在控制住了。”
傅承谨想到在地下室自己把温知韫推倒后她似乎喊了疼,脑袋应该是那个时候伤到的。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傅承谨多问了一句,“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