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把好几家分公司开在了那边,首先温卿卿她还是有点能力的,更重要的是去了那边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变远了。
到时候温卿卿在那边遇见新的人,说不定就会把他给忘掉。
温知韫冷笑一声,心里问道:“你觉得她会去吗?”
她并没有问出口。
“傅承谨,照顾温卿卿那是你的事情,如果她要是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是不可能对她网开一面的。”
就比如说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把她弄到澳洲,她也会想办法还回去。
“我知道了。”
“好,松开我。”温知韫离开傅承谨的怀抱。
傅承谨眼中带着几分依恋,“今晚留下来可以吗?”
“不可以。”
“你要是着急的话,自己想办法。”
傅承谨愣住了,随后说道:“那吃点东西吧,我可以做给你吃,我已经学会做饭了。”
傅承谨就想拖延一下时间,能多和温知韫待一会就是一会。
“你会?”温知韫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从前傅承谨可是连洗个碗都不愿意的人,闻到洗洁精的味道就退避三舍,也别提进厨房了。
“嗯,我想念你给我做的饭,可是他们都不会,我就只能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试着去做。”
说完,傅承谨把自己的右手递给温知韫看,“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受伤,你看现在还能看出来。”
温知韫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果然上面有不少疤,只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但是这数量也是有点多了,想到当时的场景,她也跟着痛起来。
“你就不知道戴个手套吗?”
傅承谨拉着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不肯松开,“家里没有菜了,我们一起去超市好不好,等吃完我就送你走,也不会做别的。”
温知韫看他一眼,一直以来傅承谨都是冰块脸,可是现如今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这次就不了。”温知韫还是不希望自己太早把自己交付出去,不然可能又会落得和从前一样的下场。
傅承谨瞬间眼中充满了失望,他磨蹭着将温知韫送到了门口,可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把她强行拉回来。
他把门关起来,将人吻住。
傅承谨忍了太久了,攻势太猛,以至于温知韫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傅承谨……”温知韫的声音变得绵软无力。
听到她的声音,傅承谨松开了温知韫,“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等你接受我之后再说。”
可是,此时的温知韫脑子里一片混沌,遵从本心揽住他的脖颈,踮脚吻了上去。
傅承谨:“……”
他默了一秒钟,将她再次扣紧在怀中,重重地回吻着。
亲了一会儿,傅承谨松开温知韫,温知韫脸颊通红,“我的身体不好,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就去找别人吧。”
傅承谨皱紧眉头,“我又不是没女人,为什么药去找其他人。”
说到这个,傅承谨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要再乱说话,好好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有孩子。”
一瞬间,孩子两个字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兜头浇了下来。
这段时间的温情让温知韫有点忘记傅承谨原本的面目了。
她心里冷笑一声,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傅承谨从头到尾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这段时间傅承谨一直陪着温知韫,都没有好好工作,对温知韫放松了几天警惕后,他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甚至于,他还把温知韫的手机给没收了。
晚上,傅承谨从公司回来。
温知韫正在客厅读书,他看她的目光越发温柔。
从前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温知韫好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连她一个皱眉头的小动作都觉得勾人。
这个周温知韫一直不让他碰她,傅承谨又等了一个周,可是她还是借口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傅承谨的目光中满是质问,“你还没有好?”
“你可以去问一下温卿卿她那一刀子到底捅了多深。”
“我已经不让她来这边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过去?
好一句轻飘飘的过去。
温知韫冷笑一声,“要是被捅的人是温卿卿,你会简单了事吗?”
恐怕他巴不得把自己折磨得千疮百孔吧。
从头至尾,傅承谨都是这样的人。
温卿卿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违背原则的事情,可是她就不可以。
“我不回答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这件事情和温卿卿有什么关系?”
温知韫不想和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沟通了,到时候激怒了傅承谨,倒霉的是她自己。
“你过来,我看一下。”
温知韫目光闪烁,“我说了还没有好。”
傅承谨眯起眼眸来,“还不快点过来!”
没办法,温知韫只好走过去,他掀开衣服,只见上面还贴着敷贴。
他蹙眉,“这么久吗?”
这帮医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都要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没办法,傅承谨只能选择睡在客房,他担心自己的定力差伤到温知韫。
温知韫放松警惕,去洗了澡。
可是刚洗完在吹头发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傅承谨一把抓住温知韫的手,他瞬间意识到了自己被温知韫给骗了。
“温知韫,你敢骗我!”
果然。
温知韫的伤口好了。
他的眸子里闪过寒光,将她压在了床上,“看来这段时间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对我。”
最后,温知韫的呼救声都被淹没在了夜色之中。
等她清醒的时候,傅承谨人还在房间内,他的声音格外寒冷,“温知韫,无论如何,孩子你必须生下来。”
温知韫不说话,努力缓解着自己内心的痛苦。
她努力保持清醒,等傅承谨睡着后,她赶紧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来。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做什么?”
温知韫紧张得要命,差一点手抖,她回头看傅承谨,“吃补铁的铁片。”
傅承谨一直盯着她的手,她从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就在此时,傅承谨喊了一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