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谨停好车,往屋里走,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事都没,就是有点想你。”
温知韫一顿。
他道:“我见我自己女人,犯法了?”
得,男人就是这副嘴脸,前一天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后一天就变成他的女人了。
但即便这样,她的心还是没忍住的颤了颤。
傅承谨撩起妹来,着实厉害啊。
温知韫站在原地没动。
他道:“你别再想了,好不容易把你骗出来,那不可能送你回去的,再进来喝杯麦片,嗯?”
提起麦片,那晚的事就不由自主的涌入脑海,以及在外头的刺激感,也被她想了起来。
温知韫跟了进去。
哪里知道傅承谨一把抱住她压在餐桌上,一手搂着她,掐在她腰间最敏敢的位置。
入了狼窝。
傅承谨拿鼻子蹭她:“跟我回去,嗯?”
温知韫一个“不”字就要说出口,被他吻了回去。
不等她开口,傅承谨又说:“拒绝一次,我亲一次。”
这种强买强卖的生意让温知韫皱了皱眉,没说话。
但傅承谨有的是诱惑她的办法:“你跟我回去,我把你母亲的那条项链还你,怎么样?”
温知韫挑眉,惊讶道:“项链你不是送给叶蔓笙了么?”
的确是,但是后来他用了几笔大买卖要了回来。
“项链现在在我这儿。”傅承谨又亲了亲她,“跟我回去,我送给你。”
温知韫说: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回去?”
“还能因为什么。”他在她耳边淡淡的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温知韫没有听清楚。
他并没有再说一遍的打算,兴致减了不少:“没什么。”
之后,两人开始沉默。
再往后,傅承谨打算用更加有意义的事打断这种尴尬的氛围。
这一场持续了一个小时。
温知韫起来说:“我去洗个澡。”
她进了浴室,放了一池子的水,温知韫把自己埋进水池里,眼泪止不住的掉。
傅承谨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任何跟感情搭边的字眼。
除了刚才。
他在她耳边说,温知韫,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听见了,而且听得明明白白。
傅承谨不知道的是,曾经她为了等这句话,等了很久很久。
水池里的水龙头还开着,哗哗啦啦,或许她可以哭得肆无忌惮一点。
只是没一会儿,她就看见傅承谨就站在浴缸的纱帘外,他很快就把帘子扯了,也不顾温知韫此刻还浑身湿透,一把把她抱进怀里。
“温知韫,别哭。”他说,“从现在起你要记得,我做任何事,都不会伤害你。”
温知韫紧紧搂着他,眼泪依旧在掉。
“我跟你走。”
她这么说。
回国的那天,suger是完全见不得她走,那么小小的一个人,虽然还不太懂些什么,此刻依旧双眼通红。
温知韫哄了她一阵。
谢允廷没阻止她,只说,她要是什么时候想回来了,那就回来。
飞机飞到茽国的时间是在傍晚,傅承谨让温知韫回别墅,说:“司机会送你回去,这段时间我会有些忙,不必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温知韫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冷淡。
她看着他走出老远,不一会儿,却突然回来,抱了温知韫一会儿,有些严肃道:“记着我说过的话,每一句。”
温知韫说好。
她在别墅呆的第二天,傅承谨就让人把项链给送了过来
她看一眼就知道他把它保护得很好。
日子一天一天过,傅承谨虽然偶尔给她打电话,但是一次没有来看过她。
倒是许栩上门找过她一次:“温知韫,你怎么还敢跟傅承谨在一起?”
“这是我的事。”温知韫是这么回她的。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有没有结果也不是你说了算,或许你可以干扰傅易,但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也能左右傅承谨的选择?”
许栩的眼眶开始泛红,温知韫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话戳中了她的泪点。
许栩最后只留下一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
许栩走后没多久,徐梦婷也上门了,小半个月没见,她连头发都剪短了。
徐梦婷的第一句话说:“温知韫,我谈对象了。”
第二句话是:“我对象颜值很高。”
第三句话是:“我对象叫林一羡。”
温知韫不淡定了,林一羡她知道谁,一个明星,关键是个女的。
徐梦婷呵呵笑:“温知韫,我其实是个t呀,铁t,男的放我面前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所以我跟你说,我当初跟傅承谨,真的半点事情都没有。”
温知韫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反胃。
徐梦婷见状,半开玩笑道:“温知韫,你这不会是有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句话无疑在温知韫心里掀起一阵波澜,虽然还没有到生理期,但也不排除是真有了这种可能性。
温知韫立刻抽时间去医院做了检查。
当医生告诉她真有了的时候,温知韫的心情有点复杂。
算不上欣喜,算不上难过,她很茫然,或许的还没有准备好去当一个母亲。
一如几年前,她不小心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搞丢了。
准备不够真的有点可怕。
温知韫在医院门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给傅承谨拨电话。
傅承谨那头说了句还有事,等下给她回电话,就挂了。
她怔了半晌,通讯录翻了好久,最后把电话打给了徐梦婷。
另一边,傅易看着傅承谨挂了电话,不动声色道:“听说温小姐前段时间也在英国,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现在看来,是我多想。”
傅承谨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傅易道:“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婚礼?”
“你倒是担心我。”
“我是替母亲担心你,毕竟她很希望你早点定下来。”
“那你和许栩打算什么时候定下?”
傅易面不改色道:“我和许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不会生出变数,母亲自然不会不放心我们。”
傅承谨点了根烟,没什么语气道:“快了。”
“让一个人最绝望的方式,是在得到后失去。”傅易淡淡说,“你对温小姐也真是够狠。”
傅承谨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知韫等了一整天,都没有得到傅承谨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