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张照片时,我就猜到了一些。
她面上有些惊慌,想要从我手中挣脱开来,我有些不耐烦,将她狠狠甩在了地上。
“吕秋然,我劝你说出来,不然你跟你继父那些破事,信不信我也给你捅到人前?”
她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笑出了声,“你说啊,你有证据吗?”
我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你猜我有没有证据。”
一步、两步,在我跨出第三步时,她叫住了我。
“等等,我告诉你。”
我松了口气,我可没什么证据,不过是炸她的。
那个男人,不是林安深找来的,是她吕秋然。
林安深一直摇摆不定,所以她想把我也毁了,她觉得只要我脏了,林安深就会选择她。
那天早上,我被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时,她就在墙后,那个男人补偿的两万块,也是她给的。
我虽然没失身,却带着满身伤痕回家,林安深那段时间不碰我,晚上都在跟她聊暧昧,她得偿所愿。
“陆若若,我告诉你了,把证据给我。”
我冷笑着看她,“证据?我可没有。”
离开她家后, 我直奔最近的警局。
一去到她家我就打开了录音,刚刚我们的对话我全部录进来了,足够吕秋然判刑。
教唆他人强奸妇女,诽谤他人名誉,多罪叠加,我拒不谅解,她被判了五年。
我去看了林安深,将这个结果告诉了他。
得知那天早上的事是吕秋然指使,他信念崩塌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若若,我真的不知道她这般疯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招惹她的。”
我将手中的戒指放在台面上,“林安深,这是毕业那年你送我的,现在还给你。”
那一年,我提出结婚,他支支吾吾没有同意。
当天晚上,我们情正浓时,他给我套上了这枚戒指,信誓旦旦一定会让我风风光光嫁给他。
它套住我三年,摘下后,我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女孩子可以为自己努力,也可以为生养自己的父母努力,但千万别为男人玩命。
越认真,输的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