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霆深现在手头上确实是有一些证据的,只不过是没有证据指明那个信封外面的字是夏蔚然的字迹罢了。
不过这一点并不会,难道林霆深如果他真的想要的话,林霆深现在也可以再去找那个鉴定师,让人帮他再鉴定一下。
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应该也能出来结果。
夏蔚然原本以为林霆深是开玩笑想要吓唬自己的,却没想到林霆深竟然还真的有证据,这让他立马就惊呆了,愣在了那里。
夏蔚然一下子就慌了神,因为她现在立马就明白过来了所有的意思。
如果说一开始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也是可以完美的避开的。
可惜现在林霆深说他已经有证据了,如果证据真的拿出来的话,那她就真的什么解释都没有了。
刚才夏蔚然有可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现在足以怀疑里面的信件肯定是被夏未莘给调包了。
虽然夏蔚然不知道夏未莘是什么时候把那封信给调包了,但是她知道里面的内容有可能变得不一样了。
要不然林霆深也不可能会跑到医院里面,突然找她算账,甚至还直接打了她两巴掌,而且还有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她。
夏蔚然观察着林霆深现在对自己的所有态度,就知道夏未莘肯定说了什么东西。
但具体说了什么东西,夏蔚然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夏蔚然猜测夏未莘应该是把什么内容写到了那封信里面,而她自己没有调查,就直接给了林霆深。
林霆深大概就是看到里面的内容,所以才会这个样子的。
夏蔚然因为不知道里面内容,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撒谎,所以此时此刻她是有点比较激动的。
毕竟她隐瞒的消息太多了,每一条都是和林霆深有关的,不管夏未莘告诉了对方哪一条都会成为她的致命伤害。
“她到底告诉你什么了?她在那封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呀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所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夏蔚然像疯了般的追着林霆深询问信里面的内容。
夏蔚然因为不知道夏未莘是什么时候换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她也有怀疑过,毕竟当时自己在把信放到林霆深家里的那一刻她还是提前看过一次的。
那时候明明什么异样都没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林霆深的手上,内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夏蔚然估计自己都不会猜测到夏未莘根本什么都没有写,只是把她原本的话给抄了一遍把字迹变成了自己的而已。
夏蔚然就是因为猜不透夏未莘的做法,所以她才会疯一般的去问对方。
林霆深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夏蔚然呢。
而且林霆深猜测对方肯定知道信里面的内容,毕竟这封信和她有很大的关系。
林霆深看到夏蔚然现在像疯了一般的,激动地询问自己心里面的内容,他还以为对方又在这里和自己演戏呢。
毕竟自从今天她认识清楚了夏蔚然以后,他觉得夏蔚然都的每一件事情都仿佛是在演戏。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看见夏蔚然一直拽着他,随后激动的问他写信里面的内容,林霆深只能非常的感觉恶心。
林霆深忍不住的把夏蔚然甩在了一旁,随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块手卷,随后把自己的手给擦了一遍。
“你可千万不要碰我,我现在只感觉你非常的恶心,到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敢跟我演戏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呀!”
夏蔚然听到林霆深的这句话,不明白林霆深什么意思,她还以为夏未莘在信里面肯定说了她什么。
夏蔚然虽然被林霆深给甩在了一遍,不过她很快站起来了,哪怕自己的膝盖已经被撞的流血了,她也不管。
夏蔚然还是站了起来跑上前去,接着抓住林霆深的胳膊,随后跟他解释。
“林霆深你听我解释,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求求你了,千万别放弃我,行吗?我也算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呀!”
夏蔚然跟在林霆深的身边那么久了,当然知道林霆深最讨厌什么。
也同样知道如果有人欺骗了林霆深以后是什么样的下场,所以她害怕极了。
她不希望林霆深用对以前人的方式对待她。
林霆深现在可不想听什么所谓的解释,毕竟她已经知道了真相了,也不可能再让一个坏女人跟她解释什么。
他觉得现在跟夏蔚然在这里只能浪费她的时间,所以林霆深直接掐住了夏蔚然的脖子。
然后用一种警告和威胁的方式勒令对方。
“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在三天之内把夏未莘带到我的面前,要不然我有你好看,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那有可能只是你想多了,如果你不按照我的面临去办的话,你看我敢不敢。”
林霆深虽然现在很想动手去把她处理掉,但是一想到夏未莘还没有找到。
所以林霆深只能忍住脾气,然后尽量的让夏蔚然把夏未莘给自己带来。
林霆深已经给了对方三天的期限,林霆深觉得自己已经对对方够仁慈的了。
夏蔚然原本还想要求情的,却没想到林霆深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根本呼吸不了。
甚至林霆深越说话,他的手臂掐自己的脖子,就掐的越紧。
“林霆深,求求你,快放开我吧,我还不想死啊,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一回吧!”
这让夏蔚然瞬间感觉到了快要窒息的样子,她已经快要忍不住翻白眼,感觉自己没有呼吸的那一刻林霆深才把她放开。
林霆深原本是真的差点控制不住,就把她给掐死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留着,她还有用,所以才赶紧收手的。
林霆深放开夏蔚然以后,甚至又再一次把那张手绢拿了出来,给自己擦了擦手。
擦完手以后,他这次没有把手绢再次放进口袋里发,而是扔在了地上,用一种恶心的眼神看着那个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