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霆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只手捏住夏未莘的下巴,眼神凌厉又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情愫看着夏未莘。
“离你远点?”说完林霆深嘲讽似的冷哼一句,而后又自顾自的说道,“不可能。”
夏未莘双手使劲拍打着林霆深捏着自己的手,可无论怎么样打林霆深,他都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夏未莘恶狠狠的瞪着林霆深,“我让你别碰我!”
林霆深看到夏未莘反应这么激烈,怒火再次冲上心头,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罢林霆深再也不给夏未莘反抗的机会,整个人都贴近夏未莘,近到林霆深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夏未莘脸上的绒毛,而林霆深的影子也在夏未莘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唔—”
夏未莘拍打林霆深的动作顿了一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而后迅速反应过来,拍打林霆深的动作再次加重,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嘴被堵上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无论夏未莘每一拳都精准的落在林霆深身上,可此时的林霆深丝毫顾不得其他的,他只觉得这是挠痒痒,更多的是不想放开夏未莘。
林霆深努力的贪婪吸取着夏未莘的味道,夏未莘的唇软软的,有属于她的味道,对于林霆深而言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捏着夏未莘下巴的手也不自觉的放下。
觉察到林霆深手上的力度减轻了,于是夏未莘猛地发力,想要偏开头不受林霆深的控制。
“唔—”
夏未莘才刚刚有了歇息的机会,很快就被林霆深抓了回来,刚要开口骂林霆深嘴就又被堵上了。
林霆深本来只是打算惩罚一下夏未莘就放开她,可夏未莘的味道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渐渐的他的吻越发投入,他想要撬开夏未莘的牙关。
发觉林霆深目的的夏未莘,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不行,她不能让林霆深这么欺负她,不肯承认的是自己本身也是有些许享受的。
林霆深吻的很深情,可夏未莘的动作还是影响到了他,最终没有得逞,这让林霆深有些不舒服,于是手伸到背后抓过夏未莘的胳膊,一只手将夏未莘的双手捂住。
等到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有些不舍得放开夏未莘的唇,可嘴上冷冷的说着,“你最好乖乖配合。”
夏未莘喘了一口气,紧接着冲着林霆深就是一阵嘶吼,“让我配合永远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夏未莘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林霆深身下,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她对林霆深很失望,他就像是个疯子,明明说了不要,他还要强吻。
闻言林霆深对夏未莘也不在克制,只是将心里的怒气都揉进这吻里,因此这次的吻来的更加猛烈,夏未莘动弹不得加上挣扎了许久,力气也快要用完了,于是很轻松就被林霆深撬开了牙关。
慢慢,慢慢地,夏未莘的力气快要用完了,也不在挣扎了,只是一动也不动,丝毫也不配合林霆深。
夏未莘的反应让林霆深有些失了兴趣,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夏未莘,于是放开夏未莘的唇,轻轻的咬着夏未莘的耳朵。
等到夏未莘牟足了力气后,迅速将脸扭向一边,于是林霆深再次落下的唇也就落了空。
“你放开我。”
夏未莘挣扎累了,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来话语间的恨。
林霆深动作先是一顿,而后硬是将夏未莘的头掰了过来,林霆深看着夏未莘的眼神有些沉迷,于是温柔的说道,“乖,我会轻点的。”
闻言夏未莘皱着眉,她害怕他真的对自己怎么样,毕竟他疯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于是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嘲讽道,“你只是个在女人身上才能找到存在感的可怜虫。”
听到夏未莘的话之后,林霆深顿了一下,眼中的深情被夏未莘这么一句话浇灭,他想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可是却丝毫没了兴致。
将手中握着的夏未莘的手甩到一边冷冷的开口,“你说什么?”
本来说完那句话夏未莘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挣扎还是逃不掉,于是闭上眼睛。
如今林霆深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她又抓住了希望似的睁开眼睛,深深喘了几口气之后,略带不屑的嘲讽道。
“我说你是个可怜虫,在林家你怎么一句话也不敢说?林家人一声令下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只会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我说的不对吗?”
提到林家林霆深眼神回避,可迅速又恢复平常,而后说的话似是在嘲讽夏未莘,可又像是在自嘲。
“我看你才是可怜虫,你不是喜欢林梓晨吗?你去啊!你去找他啊!怎么?出不去是吧?出不去就恼羞成怒,对我发脾气?”
夏未莘见他一直揪着林梓晨不放,可是问题明明就不是林梓晨,难道他林霆深就什么错也没有,她恶狠狠的瞪着林霆深。
“那你呢?你们林家人不是都喜欢夏蔚然吗?所以你赶紧跟我离婚,跟她结婚啊!你放心,只要你说离婚,我马上签字给你们腾地方!”
林霆深有些头疼,扶着眉头紧皱的头,周身撒发出一阵冷气,他不想再听到离婚两个字,而后捏过夏未莘的脸,咬着牙说道,“激将法是吧?放心,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定睛看去夏未莘嫩滴滴的脸上早已经出现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印记,在夏未莘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醒目,不过夏未莘没有注意到。
“无所谓啊,迟早的事,你还是快快回你们林家当你的好儿子吧,可怜虫!”夏未莘冷笑了几声,也丝毫不管说了这句话林霆深连想拆了她的心都有,只顾着一时口头上吵架吵赢。
林霆深背对着夏未莘坐在床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强忍住想拆了她的心,硬是没有说话,他怕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见林霆深不说话,夏未莘有些慌了,她怕林霆深再次发疯,怕她又对自己怎么样,于是也不敢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