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恶狠狠的看着夏蔚然,他们也不是没有那个心思,可以请保安过来的。
只不过看在同样是女生的身份上,让夏蔚然不会那么难看而已。
夏蔚然本来沉浸在自己的伤心当中,被前台的话立马就又打扰到了。
这一次夏蔚然抬起头来,眼中并没有一开始的生气的样子,反而是退而其次的和前台打算周旋。
因为夏蔚然知道自己今天估计是见不到林霆深的,甚至以后见到林霆深的机会都很少。
所以夏蔚然她自己心里面也就有了其他的计划。
前台们看见夏蔚然突然抬头,因为刚才夏蔚然的生气状态,所以他们都被害怕的退了一步。
夏蔚然看见他们这个样子,也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一种尴尬的他们笑一笑。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我也不会再次强硬的要求上楼去找林霆深。”
前台的几个人本来以为夏蔚然还会在纠缠他们一回,甚至有的人都已经打算拿出手机拨打保安室的电话了。
却没想到夏蔚然的态度却突然转变,甚至还直接答应了他们一开始的请求。
这让他们非常的惊讶,刚才要打电话的人也把手机给放进了口袋里。
前台里面有个比较聪明的人,感觉不太相信这件事是于是他主动的站出来问夏蔚然。
“既然你都已经答应我们了,那就请你赶紧离开吧。”
这个人的动作那叫一个绝情,好像一点都不带拖泥带水的样子。
他们仿佛是害怕夏蔚然,有可能只是说着玩一玩或者是打算欺骗他们,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上去的意思。
于是就想让夏蔚然赶紧离开,毕竟夏蔚然在这里实在太碍事了,而且还要每次都提防她。
夏蔚然听到以后并没有开始转动身体打算离开,第一次反而是看着眼前的人。然后心中有一种坚说。
“虽然我答应了你们要离开,但同时你们也要答应我的一个请求,放心吧,我不会太为难你们的。”
其实现在夏蔚然知道自己很狼狈,因为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轮到这种地步,需要和这些人求情。
可是刚才夏蔚然都已经意识到了一切,所以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他们的权利,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不行,得先看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万一我们不能完成的话,我们当然也是会拒绝你的。”
这些前台之所以能在林霆深的公司当做前台,那是因为他们的智商够用。
听到夏蔚然的这句话,他们没有立马答应下来,反而是先想看看夏蔚然到底是什么请求。
万一他们就这样答应下来,夏蔚然的请求太麻烦的话,那他们就又要跟夏蔚然吵一架了。
夏蔚然知道这些人看不起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态度对他们非常的不好,所以他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随后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封信,然后交给了前台的手上。
前台从夏蔚然那边拿过的那封信他并没有打开,因为他知道那是别人的隐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这封信给我干嘛?”
前台不太确定这封信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害怕对方是为了收买自己,所以才给自己这个东西的。
所以他对这个信封有点提防的意思。
其实这封信里面的内容只是夏蔚然一开始想要告诉林霆深的东西而已,她一开始就很害怕林霆深不会让她进。
为此她才做了一个替换的准备,却没想到到这种地步的时候还是真的用上。
“我想请求你们帮我把这封信带给林霆深,里面的内容很重要,既然他不愿意见我,我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办法了。”
夏蔚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还是比较失落的。
那时候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还是做了这种充足的准备,本来夏蔚然以为自己用不到。
可是最后还是她太自食其人了。
前台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出来夏蔚然好像很悲伤的样子,甚至他们都有点同情的夏蔚然。
看见夏蔚然并没有再一次做出过分的事情,只是想让他们带一封信给林霆深而已。
所以前台的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反正这件事情很简单,再加上如果自己接受下来的话,对方就会离开,那对他们来说简单极了。
“你放心吧,这封信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帮你拿给林霆深看的。”
前台的人认真的向夏蔚然保证的说道。
这种小小的请求他们还是都可以做到的。
夏蔚然听到以后非常的满意,于是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夏蔚然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东西再一次原路返回了。
前台的人看见她就原路返回了,不明白她又怎么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已经说了,到时候会把你的信拿给林霆深看吗?”
这个时候前台竟然下意识的害怕夏蔚然有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反悔,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就又要跟夏蔚然耗下去了。
夏蔚然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夏蔚然只不过是忘了一些内容,想要交代给这些前台而已。
因为她也意识到了林霆深好像非常不想见到自己,所以夏蔚然害怕到时候林霆深听说这封信是自己给她的。
夏蔚然害怕到时候林霆深不愿意看她这封信,那他们到时候还是会完蛋,所以夏蔚然觉得自己还是要特意的再交代一下前台比较好。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们,你们一定要把信交给他的时候死死的盯着他,把心里面内容读完才能离开。”
夏蔚然害怕对方忘记了这件事情,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好几遍才肯离开。
“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我肯定会跟他说清楚的。”
毕竟他们觉得这种东西太简单了,只要上去,哪怕不看见的林霆深看完了他们也可以把这件事情和林霆深说一下。
前台看着夏蔚然离开以后仿佛走远了,这才让他松了口气,本来他害怕夏蔚然还会再一次返回呢。
“那个麻烦的女人终于离开了,真是太烦死我了吧,好难处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