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继续接受母亲的洗脑。
这条命,我要好好珍惜,我要反抗。
所以我并未出现在母亲的面前是质问她为是那么残忍。
为什么她根本不像一个慈母。
离开母亲之后,我狼狈不堪的回去了秋香园。
映雪着急无比问道:“姨娘,您去了哪里?”
感受着映雪的询问,我淡淡道:“去外面转了一圈,我想休息了。”
我现在,对谁都会设防。
哪怕我身边出现一只鬼,我都会防备再三,还别说活生生的人。
可是不一会,映雪在门外对我说:“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
母亲一下子给我跪拜在地上:“月儿,你是我唯一的闺女,以前对我对你不好,现在我给你赔罪。”
我惊诧不已,根本不知道母亲的言行举止是什么意思。
可是母亲把发簪取下来,直接给我来了一个脱簪请罪。
我:“......”
“对不起,你是母亲骨血,母亲虽然之前对你不是很慈爱,但是也给了你生命。”
我十分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股巨大的压力和阴谋之感在我的四肢百骸渗开。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惊天动地的雷鸣,伴随着撕裂苍穹的闪电。
我更加惶恐不知道所措。
随后母亲站起来,给我跪在雨中:“月儿,原谅母亲,你不原谅母亲,母亲就长跪不起。”
母亲在雨中,浑身湿透,看起来十分可怜。
我起先不知道母亲为何执意如此。
但是我现在知道 了。
我回去过一趟,母亲随后就来。
肯定知道我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所以才如此。
可是我又迷惑了。
母亲和哥哥那么不在乎我,但是为什么恬不知耻的求我原谅?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我做不到出去搀扶我母亲起来。
映雪急匆匆扶着昏倒的母亲,把她送回了家里。
可是不出三天,大家对我的议论声喧尘上。
刘缙云找到我,他对我讽刺道:“你可真有你的,让你母亲对你脱脱簪请罪,害的你母亲差点在这一场风寒之中感染离世,甚至是连累我的名声。”
我终于恍然大悟了。
做戏的是我母亲。
脱簪请罪的那一场,只是要把我祭天。
而且,对刘缙云的影响也不好。
毕竟,是母亲在刘家的后院做的那一切。
她那么做,只会让世人唾弃我。
果然,刘缙云蔑视道:“既然你不孝,还连累了我的名声,那就别活着,去死吧。”
说罢,他挥挥衣袖,残忍的离去。
不一会,我被五花大绑的出去。
虽然我是商户之女,但是名声不小。
我被带出去接受别人的唾骂和侮辱,无数人对我指指点点。
“那就是江寒月。”
“江寒月忤逆不孝。”
“不孝的女人有罪,差点害的她母亲感染风寒世,打死她。”
“对,把她给打死......”
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可因为我的‘不孝’却成为他们口中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好冤,也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