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穹紧跟着二哥白玉听寒身后,两人共同作战,合作的十分默契,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那些狗族的士兵都是不敢上前半步。
这时候,他们手中的狐族士兵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就算是白玉夜萱带兵来,来不过是无法这个必败的战局给扭转的。
一下子战场上的只有紧紧三万的狐族大军与十万狗族大军居然变成了僵局,这种实在是匪夷所思。
狗王没想到这些狐族士兵中精英多,大将也很多,顿时眉头微皱。
他看到战场的两边,一边是昊穹与白玉听寒所在的位置,一个是白玉夜萱所在的位置,他果断选择了昊穹几人所在的位置,他很清楚造成威胁的不是白玉夜萱还有带来的援兵,而是那个死死坚守的昊穹。
当战车到达护城河的时候停了下来,狗王不屑的说着:“小小的护城河怎么可能够挡我。”
狗王说完反手一掌,猛地一蹬,竟想要一下子跃过那长达十多米的护城河。
最终狗王将要跌落护城河的时候,再次冷哼一次,双手猛地往下一拍,两道棕色的真气掌拍在护城河的河水中。
一瞬间,护城河震出两道水柱,狗王接着这两道水柱冲了过去,直接突破水幕直取昊穹和白玉听寒。
昊穹感觉到背脊发凉,忍不住往后看,却看到一只手化成爪状竟然朝他脖子抓来,另一只则是朝白玉听寒抓去。
白玉听寒和昊穹都是感觉到其中的危机感,要说能够让他们如此感到危险的,无疑就是一个人,那就是狗王。
“一剑穿心,断臂决,灭腿决,斩首决,冰霜指,”“游龙一击。”
昊穹和白玉听寒没有犹豫片刻,分别同时大喝出声。
昊穹一连串的使出九剑定江山中最强的四个,然后在这期间虚指连弹出五道冰指,要不是时间太紧,他就能弹出十道。
白玉听寒手中的枪发出清脆的龙吟声,手中的百鸟朝凤枪如同火龙一般咆哮而来。
那双爪的主人被两人这武技的霸道感到吃惊,动作略微迟疑。
这时候狗王的面目从水幕中出现,大吼出声:“混元双爪。”
白玉听寒这时候大吃一惊,随即对着昊穹提醒道:“玄阶高级武技,三弟小心。”
昊穹眉头微皱,虽然玄阶高级武技是他常见的一种了,但是这武技是一个棕阶的狗王使出来,威力一定不凡。
“嘭。”这时候,一声巨大的闷响,那些实力弱小的狗族士兵还有狐族士兵都是感觉耳朵发麻,几乎都要被震出血来了。
三人短暂的僵持了一会,最后都是冷哼一声,同时倒飞出去。
狗王是站着倒飞出去,他看到昊穹身上的黄金色的光芒,顿时感到忌惮。
刚刚狗王所实处的混元双爪的爪气刮到了白玉听寒的胸膛,让其出现了血淋淋的一道伤疤。
昊穹感觉什么事都没有,他也明白一定是那逆鳞龙甲在保护他。
当时接住惊风那惊世一箭的时候,就是逆鳞龙甲保护他一命,这一次又是逆鳞龙甲保护他没有受伤,可见这东西是有多么的宝贵。
昊穹闷哼一声,逆鳞龙甲之前卸了不少力,他很快在半空中调整好站姿,然后将二哥白玉听寒接了下来,当他看到二哥白玉听寒身上的血痕的时候,顿时眉头微皱,拿出一张愈符,愈符是一级符,可以治疗身上的伤痕。
愈符一出现,周围的目光就开始炽热了起来。
白玉听寒痛的虚眯着眼睛,当他看到昊穹手中愈符还有那愈符的效果,顿时眼睛睁的老大,惊讶的喊道:“难道你成为了炼符师?”
白玉听寒看到三弟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要说,对方的实力是他所欣慰的第一件事,那成为炼符师则是他欣慰的第二件事。
狗王眉头微皱,他看到昊穹承认是炼符师,顿时心里一个咯噔,炼符师在妖族几乎是没有的存在,要是有的话,也就妖王身边有一位。
昊穹叫来两名狐族士兵将二哥白玉听寒带到安全的地方,淡淡的说道:“这次就让我来吧,二哥你先休息吧。”
“你不是他的.......”白玉听寒想要喊出三弟不是狗王对手的时候,他看到三弟眼中的坚毅,顿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怕会打击到三弟的信心。
昊穹嘴角轻扬,紧紧的握了握七绝剑,他的确不是狗王的对手,但是他还有力气再战,他没有天真认为能够杀死狗王,也没有承认能够打平手,但是他只要求能够拖住一时半刻就是一时半刻。
“不知死活的东西。”狗王看到对方竟然转过身子面对他,无疑是想要继续下去,顿时不屑的道。
昊穹感受到对方的气势徒然暴增,脸上浮现一抹凝重之色,冷冷的说道:“来吧,我不怕你。”
狗王看到昊穹将剑举到胸膛,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痛苦之色,并没有任何的异常,顿时有些吃惊了起来,惊呼道:“你什么怎么没有伤?”
昊穹一愣,他看了看狗王注视的目光,再看到之前二哥白玉听寒身上的伤,顿时明白到狗王为什么这么惊讶了。
“这个你倒不用管了。”昊穹淡然的道,一点都不给狗王的面子。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让你活下去的。”狗王说完手一伸,其中一个狗族士兵将手中的长枪丢了过去。
狗王冷声道:“这一招,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就来吧,一剑穿心,断臂决,灭腿决,斩首决。”
昊穹在说的同时,手中释放出冰霜指,暗暗运动着不动如山。
狗王感受到周围的空气变的凝固了起来,甚至感觉到冷意,顿时眉头微皱,用枪一连拨开几道冰霜指,到现在手中的余震依旧不消。
狗王将手中的枪举到头顶,作出一个射标枪的姿势,无疑是想要一枪刺死昊穹罢了。
昊穹自然是明白到对方的做法,他有逆鳞龙甲,对方这招是没有用的,只能让他受到内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