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闵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还没等抬脚走去,就听见一声欢喜的叫声。
“秦哥哥。”
秦闵浑身一僵,紧接着大步向一边儿去。
白景天见他不理睬自己,跺了跺脚,提着裙摆飞一般的撵了上去。
夜幕降临。
易棠对空间里的小呆招呼了一声,很快虚空中便出现了数道身影。
白景天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晚上砸了许多的东西,好不容易安寝。
她的屋子瞬间出现了数道身影。
很快,她诧异的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嘴里,鼻子耳朵都被堵了东西。
眼看就要被憋死的那一刹那,换了个位置,头上罩了一层东西。
砰一声巨响,她便被扔在了一处空旷地。
四周万籁俱静,没有一丁点的声响。
她剧烈挣扎,却发不出声音了。
几道身影迅速逼近,麻袋捆得结结实实,他们相互对视,隔着麻袋,胡乱踢了许多脚,将人踹翻在地,紧接着又毫不留情的拿起棍子敲打着。
只听见耳边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白景天听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说话,发不出声来,嘴里堵着东西,只得呜呜叫着。
许久之后,有人打累了。
小呆扭头看着不远处树上的自家主人,晃着脚姿态十分悠闲。
用眼神示意继续。
小呆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几个小灵宠发号施令。
小灵宠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接着又是持续了一炷香功夫的敲打。
直到麻袋里没有任何声响,易棠拍了拍手,示意小呆将麻袋,挂在白景天居住的屋子外。
这些日子蚊虫巨多,挂上一晚上叮的满身包,再放几个毒虫让她消停一些。
忙碌结束,白景天被送了回去,早已昏死了过去。
易棠心满意足哼着歌,回到家,坐在床边。
“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了?”
“怎么还没睡?”易棠吓了一跳,借着灯光,发现自家丈夫冷着一张,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她的行踪被赫凉川知道了?
“你出门我自然不放心,今天是谁得罪你了吗?”赫凉川并没有深究,只是瞧着易棠的神色,发现她十分欢喜,放下了心。
“有人得罪了我,我趁着黑夜收拾了一顿,不过你可千万不要掺和,即便明日有人报案,想要寻求幕后之人,你也装作什么不知道,若是将我卖了,你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既然赫凉川发现了自己,易棠索性破罐子破摔。
“下次要做什么,让我去帮忙,你夜里出去,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可该如何是好。”赫凉川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易棠没有将他当外人,心里欢快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易棠眉梢一挑,似乎觉得自己的能力被质疑。
从衣袖里扔出了几块金子。
金子落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
“王爷是觉得我会被别人捉住?”
赫凉川看了一眼金子,少说有五块,看来是有人,让易棠走了易棠。
仔细又瞧着,易棠有几分生气的样,他笑了笑。
“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不过你若是磕了脚,碰了手,疼的自然是我”
“王爷这张嘴越发的甜了,今日出门是吃了密?”易棠将几块银子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随手赏给赫凉川给一块,当是封口费。
赫凉川二话不说,接了过去,而且还十分可笑般的,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确保是真的。
“我的嘴甜不甜?你要不要试一试?”
易棠白了他一眼。
“这世上能用银子封住口的都不保险,即便我给了你一块金子,但我还是惧怕王爷将我这个枕边人给卖了。
因为有的人为了钱可以杀至亲,骨肉,心爱之人,我不知道这块银子会不会让王爷有了其它的想法?”
赫凉川顿时觉得手中的金子重若千斤,他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妻子。
心想自家王妃的警惕之心可真够重的,若是换做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想得这么多。
夫妻二人对视。
夜风吹过,撩起了床边的帘子。
易棠望着赫凉川笑着说。
“这个世上没有人嫌银子会咬手,你不是很缺银子吗?想来你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东西,就出卖我吧。”
赫凉川笑了笑,他就知道这银子得的不会这么轻松。
再者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出卖了易棠,就变相的出卖了自己,他又不是傻子。
“放心,我收了银子,当然会办事情,你今晚去做了什么,收拾了什么人,跟我没有关系。
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人欠打。”
赫凉川的一席话让易棠眼睛瞪得滚圆,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丈夫。
他什么时候改了性子,搁在以前,恨不得摘干净。
现在到底是出自内心,还是想着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东西,才会甜言蜜语。
让人颇为疑惑。
可不管如何,只要他不出卖自己,什么事情都好说。
夫妻二人就此安睡。。
逍遥王府易阳的寝室。
逍遥王妃看了自家儿子,自从回来之后与他们吃了一顿饭,闹了脾气,往后就没有解开过。
此时,她又从娘家找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专门找了画师,画了画像摆到他面前。
她望着自家儿子,淡然不屑的目光,拔高声音。
“你今年都二十岁了,若是换做往常别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你成日不着家也就算了,到现在还一心一意惦念着那个狐狸精,你到底要怎么做?你到底要什么?”
站在屋外的易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家母妃真的是疯了。
自从那日她得知自家哥哥的心意之后,又确定易棠不是她的亲姐姐,就能明白自家哥哥这两年为何不回家。
她的母亲为什么会对易棠母子动手?
她一个做小辈的,有时候真的是无能为力。
可她的母亲,非得让自家哥哥说出个所以然来,她也在静等下文。
“她不是狐狸精,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易阳缓慢抬头,温润的眸子,布满了冷意。
他的态度坚决,刺的逍遥王妃浑身一僵
紧接着走上前,盯着儿子的眼睛。
“你确定为了她要和母妃作对吗?你要任由别人戳着咱们逍遥王府的脊梁骨,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平日里盯着自家哥哥,
易阳,你这不是爱恋,这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