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你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小心我回到上州,将这事儿禀报给我的父亲”白景天惨白着一张脸,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长老竟然助纣为虐。,
果然,她和所有狗仗人势的女子,搬出了她的后台。
易棠亦有所指的说。
“听说长不大的孩子,还天天跟在母亲后面叫着,嚷着要吃奶,我今日总算瞧见了。
拍卖阁真是一块宝地,什么样的人都能吸引得来。”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刘长老差点被这话噎得半死。
他如何接,若是接了肯定被白景天甩上一鞭子。
若是不接,又要得罪易棠,他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夹在两头受气。
“你竟然骂我,看我不刮花你的脸。”白景天怒不可遏,伸出修长的指甲往易棠的脸上招呼。
易棠抬脚踹在她的腹部,将她踹出了门。
伴随着一声惨叫,易棠颇为感慨。
“真是纸糊的老虎,经逗不经打呀。”
她将话说完,刘长老颇有几分担忧。
“鄯王妃,这位可是出自上州白家的嫡女,他们白家,家世显赫,人才济济,当年出了好多个天才,就连上州的皇室都格外器重,你这样动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呀?”
易棠却十分感兴趣,撩起衣袍缓缓坐在一侧,姿态优雅地瞧着他。
“然后呢?”
刘长老又吸了一口气,替她倒了茶,苦口婆心的说。
“就在两个月之前,白家有一位嫡次小姐选进了宫做了皇贵妃,深得陛下恩宠,这位白景天就是她的姐姐,她们姐妹俩的关系十分要好
那位新进宫白贵妃是出了名的护犊子,您如今对她的姐姐出手
她一封信送到上州,肯定会有许多的杀手来纠缠,那时候就连幽国皇室都保不了你。”
易棠抬手在自己的肩头拍了拍,颇有兴致的看着刘长老。
“也就是说我们中州分布的各个国家,见到了他们都得附小做低,他们要打,我们就得挨,是这样的意思吗?”
刘长老来自上州,且又在宗族内生活了这么多年,勾心斗角他见惯了。
鉴别能力不在话下。
可看着易棠风轻云淡,神情自若,似乎对她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世间自然有几个挑事精,但大多数人并不会无缘无故寻衅滋事,可是他们骨子里刻的骄傲是改变不了的。”
“那我就要瞧一瞧他们还想怎么做,这是我们的中州,是我们的地方,任由一个身份有点世家背景的女子,大呼小叫。
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笑掉大牙,同时也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孬种。
刘长老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担,是我与她之间起了嫌隙,他们要想找我的麻烦,你就报上家门即可。
你家少主请我来,到现在还没出现,他是想放我鸽子。”
易棠全然不在乎,即便你来自上州身份,再尊贵也得遵循一定的规则。
若是不遵守规则,传出去会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一举歼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刘长老知道劝不过,收起了担忧之心,拱了拱手。
“我家公子就因为这事而忧愁”
“你的意思是,你家公子叫我来,是为了解决他的烂桃花,从而让我惹了一身骚?”刚刚含笑的易棠,脸立马变得黑沉。
周身的气势大开,吓得刘长老猛然一哆嗦。
刘长老自知理亏,缩着脖子,语气略带平缓的说。
“我家少主说,只要鄯王妃将白小姐赶出去,怎样的条件他都答应。”
“我提怎样的理由他都答应,这可是他说的?”易棠灵机一动
既然你要将我拉下水,那我也不会让你太轻松。
刘长老觉得自己掉入了某个陷阱。
“是少主说的。”
“好,跟你家少主说,今日我得罪了白家小姐,顶锅的事他干,挨打事他也担着
若是有人暗中下手,我弄死几个,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心安理得的算到他的头上,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易棠笑得像个狐狸,她一边说一边看着刘长老的神情。
刘长老从刚开始的淡定,到最后惊恐,他觉得自家少主,这下不仅栽了,还赔了许多东西。
易棠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有白拿的东西,为何不白拿?
既然如此,咱们相互利用,谁也吃不了亏。
刘长老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应下了一切,很快转身便出去。
刚才被易棠一角踹出门的白景天,蹭的翻起身,下一刻飞一般的跑去秦闵的房间,找他告状。
谁知秦闵竟然不在。
她声音尖锐有力,像是要发泄内心的怨恨。
楼内数不清的客人目光全都汇集在这里。
“我可是你家少主指定的未婚妻,将你家少主给我请出来”
众人仰头,只见一个身着彩衣的女子,双手插腰,扯着嗓子喊道。
无奈躲藏在另外一间屋里的秦闵,皱着眉头。
“不是刚才解决完毕了吗?她怎么又在这里,而且又胡言乱语嚼舌根”
刘长老抹着额头的汗。
“刚才鄯王妃已经将她赶了出去,谁知道白家这位嫡小姐是个认死理的,如今到处宣扬与少主之间的关系
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上州去,到那时候另一个来,可有得闹了。”
提起另外一个,秦闵觉得真的是没法活了。
“正好,你传信给她,就说有人纠缠我,让她前来。”
他突然灵机一动,既然两个都要相争,那他满足二人的愿望。
刘长老说。
“这样的法子确实是最好的,可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若是斗得太过分,到那时候少主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失去了性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别人只会传女儿家争风吃醋,,到头来丢了性命,谁还会怨到我的头上来?”
秦闵笑得像个狐狸,此话一出,刘长老愕然的望着自家少主,这真是杀人不见血呀。
这会倒是开心了,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垂头丧气。
思及此处,真是一物降一物。
刘长老还是不放心,一脸真诚的望着,自家少主劝着说。
“这两位不是好惹的主,那位鄯王妃更不好惹,因为刚才她听说白景天来自上州白家,家庭背景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