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梅你够了,竟然敢对女儿这样,你看她的脸皮都被戳破了,你不正常也就罢了,竟然敢给孩子灌输这样不正常的思想。
你做事不择手段,本王可以容忍,但你不能让我的孩子跟你一样。
往后不要跟易棠正面相扛,谁能保证她不能再变成天才。
你呀,脾气收敛一些,手段收藏点,别到时被别人抓到把柄,会给你重重一击,到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你。”逍遥王冷着脸,他狠狠的甩了衣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子里只留下她们母女两人。
逍遥王妃扯着女儿的手,语气冷酷。
“我告诉你的话,你不听,到时候有你后悔的,你当易棠是个软柿子,她今日能跟母妃对抗而不输了阵,可见她手段了得。
就你这样弱的跟个兔子一样,你再哭诉,再求饶,她也未必将你放在眼里,毕竟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当她真将你当做妹妹。”
看着母亲那张狰狞的脸,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易微微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她也不知道如何劝阻,又不知道如何调节,只能敷衍着点了点头。
“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逍遥王妃眼不见心不烦,狠狠推了一把。
易微微差点被推个踉跄,赤红着眼眶,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这会儿逍遥王妃打了个手势,暗中出现了一人。
“去盯着易棠的举动,一旦发现有什么异样回来通禀”
“是。”
话音落,黑衣人消失不见。
易棠站在鄯王府的院子里,看着嫁妆,满心欢喜,她压根就不会考虑到逍遥王府会过得怎样。
逍遥王府借助原主的光,他们吃香的喝辣的,在幽州上京贵族圈里混的十分开。
如今得一点嫁妆讨点利息,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你准备看着这些嫁妆不睡了吗?”赫凉川站在台阶上,看着被打开的箱子,字画,黄金首饰,多的让人眼花缭乱。
逍遥王府不愧是大手笔,这整整六十四台,折合成现银也得几百万了。
只不过和易棠那些年做天才挣得差远了,看着她如此开心,不知为何自己心里暖暖的。
得了银钱,又狠狠怼了一顿逍遥王妃,易棠的心情特别好。
“我如今的梦想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可惜这六十四抬嫁妆不够塞牙缝儿的,往后购买什么奇特的药材,就光那一株少说也得几万两,这些东西只能看一看,日后也会进了别人的荷包”。
“王妃真的很缺钱,你要这么多的钱做什么?”赫凉川不懂了,依照易棠如今的身份地位,别人巴结着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让她多花一些银钱?
“王爷站着说话不腰疼吧,衣食住行哪样不需要银子,我那些上好的丹药,你当我是白得来的。
这些银钱只够买它们的边边角角,所以趁着还没捂热的时候,我多看两眼,成了别人的时候,我心里最起码不会太疼。。
我跟王爷说一声,明日想要去隔壁的山上转一转,顺道找点天才地宝”易棠依依不舍的将眼睛从嫁妆上移了过来,抬脚往里去。
香菱等人聪慧将嫁妆合了起来,快速搬到了库房。
赫凉川其实很好奇,拍卖阁给出的价格很优惠,同时也会给她提供药材,可她为什么还要去自己寻找?
难道只是因为心疼钱,可他想着易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以着她的能力分分钟能赚许多的银子。
“太子不是说了你的师傅在找你,让你去一趟青云宗,王妃不打算去了吗?”
赫凉川坐在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问。
“见师傅自然是要去的,只不过我不想现在这样的样子去,我得让自己恢复了往日的光彩,才能去见。
这三年师傅并没有派人来找我,说明他有事儿耽搁了。
等我先找好了药材,炼上几片瓶丹药,就当做赔罪的礼物。”
易棠摇头,她得慢慢梳理一些,与此同时打听一下原主师傅到底这三年去了哪里。
因为原主当初几岁便被送去了青云宗,从小跟在师傅的身边,对于她的脾气秉性应该也了解,若是贸贸然去哪里,不小心做错了,肯定会被他的火眼金睛揭穿真面目。
这个世上谁人都靠不住。
“原来如此。”赫凉川恍然大悟。
“王爷不去办公吗?留在这里做什么?”易棠有午睡的习惯,而且她并不想跟赫凉川同屋。
“王妃这是要赶本王走?”赫凉川放下茶杯,起身来到床边,一边脱鞋一边问。
“那是自然了,因为你和我并不熟”易棠见他坐在床边,起身往外走,突然自己的手腕被抓住,随即一股巨力时来,天旋地转间她背部靠在了床上。
赫凉川冷峻淡漠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王妃是否忘记了你该履行义务了?”
“王爷竟然这样急,你为何要这样做?是不是有不告人的目的?”易棠略微有些不自在,偏头看向一侧。
“目的自然是有的,贪恋你这张脸,贪恋你这个人”赫凉川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而且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像开了窍,看见易棠时,他就忍不住想吟诗一首的冲动。
“王爷这话说的可真够假的,所谓的一见钟情,只不过是起了心思而已,若你当真喜欢我的话,那三年前,王爷为何会将我丢弃在梅园?”
易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伸手要推开。
却发现赫凉川的双臂坚硬如铁,她怎么也推搡不来,无奈只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脖颈两处穴位狠狠一摁。
赫凉川吃痛,整个身体都麻了,本能倒在一侧。
“王妃,这是要谋杀本王吗?”他有些恼怒。
“谋杀王爷说不上,但是王爷再动手动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道不出自己真实的用意,便不要跟我玩虚的。现在得罪了我,对你损失最大”易棠懒懒的打着哈欠,随机找了个位置,靠在贵妃椅上好整以瑕的望着瘫在床上的赫凉川
赫凉川却没有说什么,缓了好一会,赌气似的翻身躺在床上,背着身,并没有开口说话。
易棠觉得毛病惯不得,越是如此他便会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