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子乃是皇后所生,二皇子也出自皇后,只不过出生时出现了意外,身子骨娇弱,不好养
三皇子是容妃所生,少年纨绔性子骄纵,出府建了宅,但他与王爷的关系甚好,时常回来王府与王爷小聚。
至于四皇子那是贵嫔所生,当年出生时左腿有疾,陛下赐他贤王,宜居府外,性子琢磨不定,只有在重大场合才会出现,其余时间未能瞧见他的身影
五皇子也就是王爷,王爷娘娘应该了解。
其余的几个皇子不是身在在府外,就是还未到弱冠,一般遇到的不多。”
不用易棠再仔细询问,旋花早已明白她什么意思,梳妆打扮的时候,找几个重要人物一一普及。
“难道陛下没有公主吗?”
这是易棠很好奇的地方,虽说儿子越多越好,但没有女儿不行。
“陛下有十个公主,早些年夭折了几个,如今幸存下来的只有五位,赫赫有名,俗称幽国第一才女,乃是大公主,德妃所生,陛下喜欢,早已挑选好了驸马,过些日子便会出嫁。
二公主乃是皇后所生,性子骄纵,且易怒,但她武力了得,剩余的便是八公主,与三皇子乃是一个母亲,她存在感低又不爱出头,几乎是个背景板。
十公主今年刚刚及笄,乃是惠妃所生,与贵妃娘娘关系甚密,走动频繁,还有十二公主,今年只有六岁,养在贵妃娘娘膝下。”
旋花又耐着性子介绍了几个公主的情况。
易棠稍稍安心了点,原主留下的记忆不多,再者当初她在青云中学习,眼里只有武艺,哪有世俗?
后来天才陨落,紧接着替嫁来到王府,被关了整整三年,朝中的事情她压根不清楚。
看来今日进宫定然有一场血雨腥风等着她。
“香菱今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家主子先得进宫看一看,了解清楚宫中什么情况,下次再带你,好好在家里等着,如果是我运气好,回来会给你带点儿宫中的御膳。”
易棠深吸一口气,舍不得让这个傻丫头去冒险
她毫无武力又跟在自己身边,受人欺负不敢言说。
宫中那些势利眼,自然捧高踩,香菱性子如兔子,欺负狠了只会哭,自己会心疼。
香菱点头。“王妃要注意安全”
“傻丫头是去进宫问安,又不是去虎穴,对了,你将衣被拆洗拆洗,顺道让人换成新的,守好咱们的屋子”易棠无奈一笑,让香菱忙起来,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办得到。”香菱拍着心口拼命的保证
易棠伸手在她的脑袋揉了揉,果真还是个小孩子。
旋花不着痕迹的看在眼里,随即一言不发,带着梳妆完毕的易棠出了屋子。
院子里赫凉川换了一身紫色蟒袍,腰间同色玉带镶嵌了一颗质地,温柔的玉,中和了他身上的冷气。
赫凉川听见声响,扭头看去,被装扮一新的易棠惊艳到了。
她穿着大红色王妃服制,,梳着精致的妆容,眉间的柔和,衬得眼珠越发乌黑。
这和他三年前所见全然不同,像是从内里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看过奇闻异事,杂书趣文,但依旧想不通,这三年时间怎会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夫妻二人相互对视,眼里倒映彼此的身影。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
“入宫的时间到了。”
二人回过神,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鄯王只是三珠亲王,马车和他为人一样低调,两匹黑色骏马,正不停的踏着蹄子,低头喷出热气。
守候在两侧的侍卫连忙撩起帘子,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车厢。
易棠很不喜欢笨重的衣服,要不是碍于今日出席重大场合,她懒得收拾。
赫凉川上车之后,视线一直盯在她的脸上。
饶是脸皮后,易棠被他看的有几分不自在,举起帕子挡住了脸。
“王爷觉得我的妆容有些不合时宜吗?”
赫凉川略微有些不自在,但他装作淡定。“旋花可告诉了你今日宫中该注意的事项”
赫凉川话锋一转,易棠却有些心里打鼓。
“已然告知,只是第一次进宫,还希望王爷能帮我一下,毕竟咱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臣妾做错了事情,别人只会怪在王爷头上”
易棠厚脸皮说着掏心窝子的话。
赫凉川扯了扯唇,心想,他的这位王妃当真是有趣得紧。
“旋花在礼仪方面自然不需要担心,至于谁会为难你,本王相信依照王妃的能力,自然能应对,陛下和皇后为难,本王会出手”
赫连川说的是真心话,但落在易棠耳中便有些不近人情。
她给足了赫连川面子,而且给他争取了无尽的利益,二人虽关系不是很亲密,但也得看在一日夫妻的份上,在任何时候出手相助吧。
“王爷知道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是善茬吧?”易棠冷声问。
“本王自是知道,从小在宫里长到十岁,随后去战场历练,本王最烦的就是应付那些戴着假面具的人,进了皇宫,陛下找我们夫妻二人问完话,王妃独自应对皇后娘娘,本王想帮你也帮不了。”
赫凉川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可他的语气冰冷,有种不近人情。
易棠虽然不怕那些勾心斗角,但也怕被别人以权压人。
若是谁将她得罪狠了,就别怪她使些手段,让他们吃吃苦头。
“王爷当真是狠心,连句安慰的话都不会。”易棠哼了一声,觉得在说下去,她可能会被气出心绞痛,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呆着。
赫凉川从小到大就不会说安慰人的话,他知道易棠多半是试探,这样的人怎可能会受到伤害?
只是到嘴的话被他吞了回去,二人靠在车厢里,谁也没再开口。
易棠正与自己的小兽联系。
“一会儿进了宫,你得帮我盯着,谁敢动我,你就暗中动动手,让他们吃吃亏。”
小灵宠唯命是从,欢欢喜喜的点头,这捉弄人的把戏,他最喜欢了。
“主人放心,谁敢欺负主人,我定将他打的爹娘都不认识”
“别这么暴力,给他们一点儿教训,让做做噩梦就不错了。”易棠苦笑道。
她也是睚眦必报之人,只是如今武力没恢复,她不敢贸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