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浮:你吓死我了小白涟。】
“叫我白涟姐姐。”白涟叉腰嘚瑟。
【雪浮:……你是不是忘了你小时候是谁保护的你?你比我小!】
“我的积分刚到5000了……”白涟也不多说,轻飘飘地透露信息。
【雪浮:!!!你打劫系统去了?】
“有点累,我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你自个儿玩啊。”白涟说着,直接朝着大床走去,上床后盖上被子闭上眼。
雪浮才刚激动起来,就见她要睡觉,怎么可以!!
【雪浮:小白涟你先别睡,咱们说正事!真的五千吗?别说叫姐了,叫娘都行。】
“我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白涟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雪浮:我也就是说说,我刚看了下现在的新规定,不用强制你花完五千我才能买身体,只要你给我解锁权限就行了。快快快,你先撑着别睡,给我解锁一下权限先啊。我雪浮大人叱咤风云几十年,这几个月可算是把我给憋坏了。】
顶不住雪浮的絮絮叨叨,白涟也不逗他了,直接给他开了权限,然后就是真睡了……
可白涟没想到的是,等她一觉睡醒,等待她的……有点太突然了。
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时针已经走到了10点的位置。
感知了下雪浮的存在,发现已经不见踪影,白涟就知道他多半已经进了新身体里。
当即,起床去找人。
卧室门打开,白涟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客厅,以及到处乱扔的零食堆,不由皱了眉。当听到厨房里传出响动,白涟想也不想地朝厨房走去。
“小雪你……”白涟的话刚出口,当视线落到厨房里的身影时,就下意识地噤了声。
“小雪?”白涟有些不太确定,因为眼前的就是个不到她腿高的五短小豆丁。
以雪浮对自己风度翩翩的执着,应该不会是这样的身体才对啊。
听到身后的声音,雪浮咬着嘴里的蛋黄酥直接把头埋进了柜子里,“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就算听不到你的声音,也能看到你肉乎乎的小短腿,还有胖胖的小屁股啊。
上前将雪浮从柜子里抱出来,白涟也才看到他的脸。
不得不说,雪浮虽然身形缩小了,但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就是变成了缩小版,白涟还是很熟悉的。
狐族几乎没有长得差的,雪狐一族更是得天地之灵气,小时候的雪浮虽然没有长大,但带出去也是秒杀上到八十下到三岁的存在。
别看陶玉长得已经不是一般的漂亮,走出去也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要论相貌,他却不及雪浮。
就算现在成了缩小版,眼前的雪浮依旧有着摄人心魄的美貌,当然,现在看起来更多的是可爱跟漂亮,是个精致漂亮又可爱的小豆丁了。
被白涟抓出来,雪浮低着头焉焉的,“小白涟,我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听着耳边的小奶音,白涟没忍住捏了下他脸上的肉肉,“我觉得挺好的呀。”
“那是因为你不是我,换你变成一个小屁孩有你哭的。”雪浮生气地说着,奶凶奶凶的。
“那我乐得当条咸鱼,什么也不用干。”白涟道。
“哎……想我英明一世,居然被这么算计。”肉乎乎的小拳头砸在柜门上,顺利砸出裂痕。
“……你这破坏力有点强啊,收着点。”白涟提醒道。
看着那几道裂痕,雪浮长叹一声,小奶音重出江湖,仰天长叹,“苍天啊……我渴了。”
最后三个字是对白涟说的,刚刚他就是因为零食吃多了口渴所以进来找水喝。
十分钟后,白涟跟雪浮一大一小两人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煎好的牛排。
鉴于雪浮的大力属性,白涟觉得这具身体应该不像普通小孩那么娇贵,所以吃的方面,两人都没注意太多。
此时,两人一人吃着一份牛排,然后讨论眼下的情况。
先是讨论了下雪浮的新身体问题,确认再三没有办法调换新身体,相较于回到空荡荡的系统空间,雪浮宁愿呆在这小豆丁的身体里。
不过这么一来,小孩子不比大人,他得有个新身份。
“失散多年的姐弟?”雪浮提议道。
“你觉得如果我家有失散多年的弟弟,秦家会不知道吗?”白涟无语道,要知道原主的父母跟秦予墨的父母可是很要好的,怕是原主一出生对方就去医院看过了。
咬了一大口牛排肉,雪浮来不及咽下嘴里的食物,口齿略有不清道:“我们俩走出去,不是姐弟就是母子。”
“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呀。”白涟想着原主也才刚出校门不久呢。
“原本的你生不出,但现在这个身体你能生出。”雪浮笑眯眯道。
“……我才不要当未婚妈妈。”白涟想也不想拒绝。
雪浮左思右想,最后没办法了,“那你说怎么办?”
“再想想吧,大不了就说是我捡到的。”白涟道。
闻言,雪浮单手托腮靠近白涟,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你确定能捡到我这等级的?路上捡到的都是小乞丐,我这种是小王子。”
“……是是是,小王子。”白涟十分敷衍地应和着,以至于雪浮气呼呼地多吃了两块牛排。
等两人吃完早餐坐在沙发上消食,白涟跟雪浮两人一个都没想到什么可行的办法。
门铃声响起,白涟估摸着应该是秦予墨,当即便去开了门。
秦予墨不仅是自己来了,还特意带了早餐,虽然这个时间点,当午餐吃也没问题。
白涟刚把秦予墨领进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心翼翼的小奶音,“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
是真的小心翼翼,那小眼神在发现两人看自己时下意识地便是一个躲闪,整个小身子也是微微一颤,一副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强忍着的模样。
白涟:这演技……都可以出道了。
秦予墨显然没想到这一出,在看到雪浮时愣住了,然后看向旁边的白涟,又看向雪浮,“你叫她什么?”
“妈妈……”雪浮怯生生地说着。
就在白涟头疼怎么跟秦予墨解释时,就听到某人骚断腿的话,“那你应该叫我爸爸。”
雪浮:老子怎么平白无故把自己整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