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虎山的几万人来劫营了?!”
“我们的妈呀!我们可什么准备都没有啊!”
“快!快拿武器!”
王豪十几万大军,听了秦天的话,更加乱成一团,纷纷拿出武器!
慌乱之中,兵不识将,将不识兵,青龙山众匪疑神疑鬼,敌我不分,见人就砍,自相残杀起来!
大营里,火光冲天,杀声四起,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塌糊涂!
王豪刚刚躺下,搂着妖冶性感的女子,正准备梅开二度,副将却慌慌张张地又冲进来叫道:“天王!不好了!刚才不是失火,而是白.虎山的人来劫营了!”
“什么?白.虎山的人才五万人呢,居然敢来劫营?!”
王豪忽地起身,慌慌张张地穿好了衣服,走出了中军大帐。
只见,大营里已经成了火海!
叮叮当当的刀枪声如同炒豆一般,无数人在混战拼命!
“嗖!”
一支流箭飞来,直冲王豪面门!
他吓得赶紧低头,那流箭就“梆”的一声,钉在了王豪头边营帐的木头上!
王豪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钻回营帐,一边穿盔甲,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快!快穿上盔甲,组织人把白.虎山的人杀出去!”
“是!”
副将就赶紧出去,组织人马。
可惜,十几万山匪早就乱成了一团麻,看谁都是白.虎山的人,就一顿乱砍乱杀!
哪里还能组织起来?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你不杀人,就得被杀!
大营外的松林里,秦天骑在马上,看着如同地狱火海般的王豪大营,懒洋洋地笑道:“这还真是呛啷啷宝剑出鞘,哗啦啦马踏连营,痛快!
不过,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
王豪大营里,骚乱直到天蒙蒙亮,才渐渐平息下来。
借着东方鱼肚白的亮光,众人才相互辨认,停止了自相残杀。
大营里,火虽然熄灭了,可粮草垛和无数营帐还冒着黑烟...
营帐也还罢了,粮草垛已经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王豪提着宝剑,盔歪甲斜,满脸黑灰,眉毛胡子都被烧没了,看着一片狼藉的大营,脸色比猪肝还黑紫...
“白.虎山的王八蛋,老子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王豪咬牙切齿地说着,挥剑狠狠地砍断了一根还在燃烧的旗杆...
“天王!”
副将也被烧得焦头烂额,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气急败坏地叫道:“刚刚查点,发现大营里死的几万人都是我们的兄弟,一个白.虎山的人都没有!”
“什么?!”
王豪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说白.虎山几万人,倾巢出动来劫营吗?
杀了一夜,难道连一个白.虎山的人都没杀死吗?”
“我们可能上当了!”
副将伸着脖子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昨天晚上,压根没有多少人来劫营,白.虎山的人只是潜入大营,放火制造了混乱,让我们自相残杀!”
“这...真的吗?”
王豪不可思议地瞪大了血红的眼睛。
“没错!我们刚才各营都看过了,死的都是我们人...”
“是啊,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就一顿乱砍乱杀...”
“我们这是中了白.虎山的奸计了!”
其他几个山匪头目,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
“锦二娘这个贱人,欺我太甚!”
王豪肺都气炸了!
“天王,我们现在怎么办?”
副将问道:“我们的粮草已经被烧尽了,兄弟们昨天晚上也都被烧得焦头烂额,不如...先回武关城吧!”
“放屁!我们遭此奇耻大辱,怎么能放过白.虎山?”
王豪骂道:“我们要是灰溜溜地铩羽而归,脸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这...”
众人全都低头不语。
“传令下去,把粮草垛里剩余的粮食找出来,随便吃一点,马上出发去攻击丹凤城!”
王豪叫道:“我们虽然损失了几万兄弟,可还有十万之众,是白.虎山的两倍!
只要打下丹凤城,我们缴获了他们的粮草,就什么都不怕了!”
“是!”
众人见王豪下令,只好去烧毁的粮草垛里,刨出来了一些焦黑的粮食,胡乱吃了一些,就出营在河边集结好了队伍,准备出发。
王豪骑着马,看着黑压压的队伍,恨声说道:“兄弟们,虽然我们昨天晚上中了白.虎山的奸计,可大军并没有伤元气!
白.虎山卑鄙无耻,半夜偷袭我们,害死我们几万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我们必须攻下丹凤城,报仇雪恨!
只要攻下丹凤城,活捉锦二娘,缴获的金银财宝,我都分给大家!
今天晚上,我要让锦二娘在床上生不如死,完了再赏给你们快活!”
“好!”
“攻下丹凤城!”
“活捉锦二娘!”
众山匪被王豪煽动,也像打了鸡血一样狂叫起来!
“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叫嚣活捉锦二娘?冲这句话,你们都该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一个声音朗声高叫。
“什么人?!”
青龙山众匪吃惊地转头,就见一匹披着重甲的枣红马,从河对岸的树林里缓步走出,来到了河对岸。
马上的人,一身盔甲,把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头盔下面的面容,剑眉朗目,十分俊朗。
“你是什么人?”
王豪骑马立在十万大军前,斜睨着河对岸的人。
“余三。”
秦天懒洋洋的回答。
“余三?”
“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也没有听说过,商州江湖上就没有这号人...”
王豪和十万山匪,全都懵逼。
“你们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锦二娘的男人就够了!”秦天又淡然一笑。
“什么?你...你居然是锦二娘的男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锦二娘一向眼高于顶,从来不拿正眼瞧男人!”
“没错,这家伙绝对是在吹牛,居然敢说是锦二娘的男人...”
青龙山众匪纷纷不信。
“呵呵,你们昨天派去送什么狗屁圣旨的使者耳朵就是我削的,他应该认识我的,难道昨天晚上被烧死了?”
秦天哈哈笑道。
“什么?”
众匪一愣,后面一个用纱布裹着耳朵的山匪就叫道:“没错!他就是削我耳朵的那个人,一直跟在锦二娘身边,好像关系很亲密!”
“什么?你就是削我使者耳朵的人?”
王豪眸子里顿时寒光爆射!
“削你使者耳朵算个毛...”
秦天不耐烦地掏着耳朵:“昨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劫了你们的大营,一把火烧得你们自相残杀,鬼哭狼嚎,你们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