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狗贼,居然敢非礼我?”
锦袍美女不可置信的愣住了!
“我非礼你?有没有搞错!”
秦天一把掰开了锦袍美女的手,委屈的说道:“刚才可是你们俩个非礼我,我可是受害者!你居然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什么?你居然...真的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难道真的不是在做梦?”
锦袍美女瞪大了眼睛,还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以为是在做梦。
“呃...我们三个人都不被一丝,床单上还有的你处红,你居然还以为是做梦?真是搞笑...”
秦天懒洋洋的掏着耳朵说道。
“什么?”
锦袍美女转头,就见床单上,果然有落红点点...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努力的回想,这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她一把扯过衣服,简单的披上,一跃跳下床,就从自己衣服里拔出一柄短剑,二话不说就直刺向秦天的喉咙!
“我去,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秦天微微偏头,就闪过了锦袍美女的短剑!
“噗!”
锦袍美女的剑,就刺穿了枕头和被褥,直接钉进了床板!
“你这猪狗不如的狗贼!居然在酒里下毒迷|奸我,还说什么恩将仇报?”
锦袍美女显然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知道自己刚才喝的酒里有那种催,情的毒药,才陷入癫狂,主动和秦天发生了关系!
她银牙交错,贝齿狠咬,奋力的想抽回短剑再刺秦天,却半天拔不出来!
可见,她刚才那一刺,拼尽全力,恨不得将秦天当场刺死!
“我说你还讲不讲理?”
秦天无奈的说道:“我今天才被他们抓进这怡红院里,被逼当了龟公,我只负责端茶倒水,哪里可能给你下毒?
而且,你到这怡红院来,不就是为了找乐子吗?
你不说给我打赏银子,居然还要杀我?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这...”
锦袍美女愣住了。
显然,她也知道,给她下毒的,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龟公...
“更何况,刚才你们俩都喝了毒酒,一起扑上来扒了我的衣服,对我一顿乱吻乱缠,上下其手的主动非礼!”
秦天又没好气的说道:“我之前看过一本杂书,上面记载,有一种情毒,人中毒之后,必须男女交,合,才能解毒,不然就会血管爆裂而亡...
我看你们俩都是中了那种情毒,害怕你们爆体而亡,这才好心好意,勉为其难的帮你们解毒...
若不是我帮你解毒,你们俩现在恐怕早就死了!
你不说谢我的救命之恩,居然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真是岂有此理!”
“我...”
锦袍美女语塞。
她现在头脑已经清醒,恢复了理智,也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公主,田郎说的不错,毒绝对不是他下的,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
这时候,床里传来了秋香的声音。
“什么?公主?!”
秦天一听秋香的话,顿时懵圈!
他之前就推测,这锦袍美女,是秋香的朋友,而且身份非同一般!
可万万没想到,这锦袍美女,居然是齐国公主!
“你...就是秋香的前主人,齐国的长公主?”
秦天不可思议的瞪着锦袍美女。
“不错,我正是齐国长公主,田凌波...”
锦袍美女见秦天瞪着她看,赶紧掩了掩衣领,遮住了身子上下泄露的春,光,喟然长叹:“我贵为齐国长公主,玉洁冰清,身份尊贵...
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猪狗不如的龟公玷污...”
说着,田凌波凄然泪下!
“呃...我刚才已经说了,是你非礼我的,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秦天郁闷说道:“再说了,我本来是个读书人,来邯郸赶考,被强盗抢走了盘缠,这才流落街头,被怡红院的人抓来,逼着当了龟公...
我玉树临风,知书达理,身材雄壮,能力超群,配你个狗屁公主,绰绰有余!
我不嫌弃你玷污我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说我玷污了你?”
“你...”
田凌波这才仔细打量秦天。
只见,秦天剑眉朗目,俊美帅气,虽然眼神色眯眯的坏笑,却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不羁魅力...
而秦天的身材伟岸雄壮,到处都是隆起的腱子肉,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诱惑!
尤其那八块腹肌,田凌波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心猿意马...
要是无论秦天的龟公身份,他的确是绝世无双的奇男子!
“公主,田郎的确是来赶考的书生,遭遇盗贼,今天才被抓进怡红院,当了龟公...”
秋香也披了一件衣服,对田凌波说道:“而且,田郎之前就救了我,侠肝义胆,正直可靠...
现在,您身边都是蓬莱王的人,孤立无援,田郎恐怕是现在唯一能帮我们的人了!”
“帮我们?他一个龟公,又是个书呆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能帮我们做什么?”
田凌波狐疑的看着秦天。
“什么?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秦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翘起光溜溜的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摇头晃脑说道:“我虽然是个落魄书生,却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有经天纬地之才,偷天换日之能!
只要你招我为驸马,我略施小计,就能帮你打败什么狗屁蓬莱王,甚至还能让辅佐你,当上齐国的女帝!”
“什么?你能帮我打败蓬莱王,还能辅佐我当齐国女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田凌波听了秦天的话,无奈的摇头:“我以为,你既然是个读书人,可能也有些谋略手段,没想到,是个不知所谓的妄人!
居然还大言不惭,要我招你为驸马?真是异想天开,不知所谓!”
“不知所谓的,恐怕是你吧?”
秦天不耐烦的对田凌波说道:“你搞清楚,我给你当驸马,可不是想着高攀你,而是为你着想,你别不知道好歹...
刚才为了救你,我勉为其难的被你非礼玷污,可我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要对你负责,这才提出给你当驸马...
没想到,你却还拿腔作势的,端起了什么公主的臭架子!
你也不想想,你非礼玷污我的事情传出去,马上就名誉扫地,臭了大街,还有什么贵族公子娶你吗?”
“这...”
田凌波和秋香,顿时都愣住了。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招我为驸马,我也就不用对你负责了,刚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毫无牵扯!”
秦天又没好气的说道。
“我...”
田凌波见秦天真的不很情愿给自己当驸马,顿时愣住,有些怅然若失...
“咚咚咚!”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放肆!我刚才不是说,不许任何人上楼的吗?”
田凌波沉声说道。
“蓬莱王驾到!速速开门!”
门外,传来了恶狠狠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