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张三,张三跟我一样也住在这宅子隔壁,他是一个十分好事之人,只要有人进入这宅子,第二日他一准会进入看看。”
大娘这样一说到也解释的通了。
“可你们怎么知道有人进去了?”
“这大门很响,只要是通过大门进去的,我们都能听的出来,这不刚才我也听到声音。”大娘说完,不免看向那边。
盛权跟傅红绫对视。
“大娘,我们今夜就替您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傅红绫信誓旦旦的看着大娘。
可大娘依旧是不允许他们进去,拉着傅红绫脸上都是担心。
“不行,丫头啊,大娘我不是跟你们闹着玩的额,我们见得过了,也就相信了,一开始我们也是不相信的。”大娘紧张的拉着傅红绫,生怕她突然走掉一般。
傅红绫被大娘的样子感动到了,只是匆匆见了这么一面,大娘却是真的在关心他们。
“大娘,您放心,我们不怕,您等着我们就是。”傅红绫跟盛权执意要过去,二人跟大娘要了油纸伞,这就直接过去了。
见二人如此执拗,大娘也实在是劝不住,就跟着走到门口。
“这边大门开着,见到事情不对,立马回来知道吗?”大娘眉头紧锁,有一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姿态。
“好,大娘,您放心,我们不会有事。”
“姑娘,公子,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心善之人,我不管你们是来调查什么的,我都希望你们能护住自己的命。”傅红绫跟盛权刚想走,大娘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他二人不免回头看向她。
见他们看向自己,大娘笑了,指着盛权的腰牌,“虽我是一个不怎么识字的老婆子,可我之前有幸去天都府做过工,我认识这腰牌,这是天都府大人的腰牌。”
见身份被识破,傅红绫倒是有些尴尬,“大娘,我们不是有意要骗您的。”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办案子,其实百姓都说天都府吃人不吐骨头,我要不是那几个月去天都府做工,我也不知道,其实你们也是正常人,你们只是办案的时候,特别凶而已。”
大娘的话,让傅红绫心里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谢谢您大娘。”
“去吧,早点回来。”
大娘目送着傅红绫跟盛权再度进了那个破宅子。
盛权见傅红绫从大娘家出来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也跟着笑了,“怎么,之前被误会的可是我跟玉玲珑他们,如今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高兴。”
“大人,我现在也是天都府的一员啊,见到大娘这样说,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您不开心吗?”
“开心。”盛权说完,摸了一下傅红绫的头,此时二人再度进到院内。
院子不大,能东西的地方也不大,二人环顾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
不过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之前在大娘的院子,还能听到这边有哭声,可为何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呢?
正在二人疑惑的时候,突然这哭声再度传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四面八方都是哭声。
傅红绫觉得耳朵有些疼,不免捂着耳朵。
盛权将其护在周边,四周看,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二人依旧不信邪,开始仔仔细细的找。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时,突然傅红绫看到了不远处的井,“大人,井。”
盛权听到傅红绫的声音,顺着看过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一抹笑意,不住的摇头,而后拉着她来到井边。
二人看看井内,在对视一眼。
“大人,这回声也太吓人了。”傅红绫说完,盛权就找了院中的东西将井口盖上,瞬间那些哭声就不见了。
傅红绫对着院墙大喊,“大娘,我们找到哭声的源头了,日后您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大娘在屋内听到了傅红绫的喊声,跟着回了一声。
哭声没了,只剩下雨声,此时再看看周围好像清楚多了。
虽现在知道哭声是怎么回事了,可按照大娘说的,只要进入的人都死了,那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是他们还没有发现的。
院子他们足足寻找了一刻钟,一无所获,此时二人准备进屋内查。
只是房门刚一打开,屋内就跑出来一人,这人虽然跑得很快,且还是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跑出来的,可奈何盛权武功极高,这人还是被抓住了。
这人被盛权按在雨中,“不想死的话,那就乖乖说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我,我是张三,我只是好好奇刚才进来的人是谁,谁知道我进来没发现人,这屋子就开始传出哭声,我一害怕就躲了起来。”张三瑟瑟发抖,不止是因为淋雨还是因为害怕。
“你就是之前那个总是报官说这里有死人的?”
“是,是我没错,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想干嘛?”张三抬眸看着傅红绫跟盛权。
虽然下雨可今日这月色倒是蛮不错的,盛权跟傅红绫都看清了这张三的长相。
这长相一看就是贼眉鼠眼不做好事之人。
“天都府的。”盛权没有遮掩,当然也是为了让张三害怕。
“什么?”果真张三被吓的身子颤抖。
“不想死,就说说你之前进来过多少次,这里你都知道什么?”只觉告诉盛权这个张三肯定知道什么。
而傅红绫已经从张三的肢体语言判断出了,他确实知道,只是这些事情他不敢轻易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假。
见他眸子里面有这样的疑惑,傅红绫快速张口,“你不用管这些事情是真是假,你只需要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就是了,真假我们自己会判断。”
傅红绫的话,让张三咂舌,抬眸看着她,似乎是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行了,说吧。”
傅红绫跟盛权不想跟张三在这里浪费时间。
张三也不敢浪费时间,开始陷入回忆。
其实张三跟大娘一样,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人,如果说大娘是心善之人,那他就是那种无缝不钻之人,虽不做什么打家劫舍的事情,可是一件正事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