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离开的人此时听到了傅红绫的话语之后皆是停了下来,有些惊奇的看向傅红绫。
“何为肖像?”
皱着眉问话的人是盛权,这张纸方才傅红绫在有所动作的时候盛权便知晓了,可是见傅红绫一直在那些写写画画,却又丝毫不耽误傅红绫问话的进度,是以便忍住了心中的好奇,可是此时见傅红绫拿出来递给了玉玲珑,心中也是好奇的紧。
从玉玲珑那呆愣的手中将肖像画给接了过来,打开。
一个人的画像跃然于纸上,仔细一瞧,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这人是元白?”
见傅红绫也同样惊奇的看向自己,盛权不由得挑挑眉,这傅红绫这一副模样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可是这分明就是画像,为何傅红绫会说什么肖像画?
“嗯。”
略有些艰难的点点头,瞧着自己与盛权的对话,玉玲珑与白龙使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走到了盛权的背后,余光却是一直在看向那个被盛权打开的画像。
这画画赤凤国自然也是有的,也有些风雅这人也会寻一个画师给自己画像,是以盛权自然也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画像的,只是盛权一向不以为染。
这破案便是破案,可是从未听过什么肖像画的!
“好了,你们且按照这个画像去找人,仔细些。”
盛权看了一眼这周围的自己的下属看着傅红绫的目光多了几分深究,不由得心微微一沉,似有不满。
盛权既然发话了,他们自然也不敢有过多的想法,只是偶尔看向傅红绫的目光带着崇拜与惊叹。
很快便走光了人,屋中留下的不过是盛权与傅红绫二人,寻了个椅子住下,傅红绫在心中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对盛权解释。
方才只是找寻韩双易的心情较为迫切,是以傅红绫便迫不及待将那画像给拿了出来,可是此时的她却是有些后悔了,一起与盛权合作查案也有些案子了,且不说盛权,就是傅红绫到了如今这个地方之后开始破案也是有许多了,五六件的案子自然能够让本就观察力细微的傅红绫知晓自己的某一些本领是不能够展现的,是以此时的傅红绫正在心中想着自己该如何将此事给强行圆回来。
“说说,这个画像的事情,本官记得以往可是从来不见你破案的时候‘多此一举’。”
盛权好整以暇的看着傅红绫问道,那加重的多此一举的隐藏意思在盛权瞧见了傅红绫那慢慢红起来的脸色,不由得暗自摇头,似乎傅红绫并未听懂自己的意思。
“何谓多此一举?”
罪犯的肖像画在傅红绫看来从不算是多此一举,而且觉得尤为重要,以往则是因为那些案子在傅红绫看来虽然觉得破获起来有些许的吃力,但是傅红绫却并未动过画肖像画的念头,无关其他,只是觉得或许还用不到而已。
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先不说他们已然觉得元白就是凶手这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虽然也或多或少的知晓了那元白或许长相有些丑陋,但是他们却对于这个丑陋没有一些概念,是以傅红绫这一番的动作不过是对于他们在找人的时候多一份主动。
元白本就十分的善于伪装,可是一个人在怎么伪装那人本来的样貌就在原地,不可改变,是以这一张画像倒是让他们多几分找人的希望,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这一份东西如今却是被盛权说是什么多此一举,饶是傅红绫好脾气也有些不满了。
“以往怎不见你拿出这所谓的肖像画?”
对于傅红绫的愤怒视而不见,牛头不对马嘴的再一次问道。
“我知你如今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我缠着掖着呗,可是盛权你该知道,我不过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已,况且我不过是一个供职的,没有必要什么都与你一说。”
傅红绫心中不满,当然这不满很大一部分是对盛权,是以当下也顾不得盛是管理她的人,也顾不得盛权的官职比自己大很多,反正此处没有比人,大不了以后出了门被盛权抓住了小辫子不认便是了。
不过如同盛权这般地位的人被一个女子指名道姓的呼唤,想必心中都是不满的吧,是以若是再不满不去寻韩双易了,那她可就亏大发了,虽然自己也是能够找到韩双易的,但是有盛权在一旁协助与没有盛权在一旁可是两个结果啊,自然也染也会慢下来许多的。
“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这般以下犯上似乎不是你傅红绫该做的事情?”
盛权低垂着脸,傅红绫看不清盛权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人似乎被她听出来了一丝委屈,不由得一慌,这不该是盛权!
“哎,你...别,我方才的话语不是...”
话并未说出口,傅红绫还是觉得道歉有些不合时宜,可是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分明此次她觉得自己并未做错。
正还要多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为不可擦的几分敲打声。
两人皆觉得那不过是幻觉,况且看着傅红绫的样子,盛权觉得眼前的傅红绫才更加的鲜活,虽然态度与以往并无什么不同,或者说自己方才才被傅红绫大不敬的对待过,但是盛权就是喜欢傅红绫的这个样子。
“罢了,罢了,我虽贵为天都府在总领,不过在你傅红绫的眼中也与常人不同,这一点本官还是有些自知之名的,傅捕快你也不必再说了。”
与盛权相识这般久了,何曾见过盛权的这一个样子,是以即便是一向对于他人情绪不太关心的傅红绫,心中也渐渐的多了些对盛权的愧疚感,可是正要开口说话,却又听到了几声微不可查的敲打声。
若是一次觉得是幻觉,但是这第二次,身为捕快傅红绫不认为这还是巧合,况且那敲打的声响似乎有些耳熟,看向盛权,见盛权早已收敛起来了方才的样子,看着傅红绫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以及警惕。
“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本以为只是自己一个人听到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盛权也同样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