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盛权虽然带着玄婆婆去了盛权的府上,但是后来如何傅红绫并未多管,现今看来他们似乎谈的还比较不错,如此也好,玄婆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至于一直在家中乱想一通。
用过晚膳之后傅红绫便回了里屋休息去了,现如今的她却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自己接下里的路。
鬼火梵天案如今也算是结束了,可是这背后似乎还有大案,看似风平浪静的京城却处处是陷阱,一个能够让盛权都有些头疼的案件,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捕快罢了,又该如何自处。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整个晚上傅红绫都觉得自己昏昏沉沉,梦境一个接着一个,但是迟迟醒不过来,待彻底醒过来天依然大亮。
也辛得天都府如今刚刚结了案,一时间并无大事,否者这不该寥寥数日便在点卯的时候迟到,恐怕说出去又是极不好听的话语。
梳洗一番,傅红绫还是去了天都府,昨日的事情傅红绫还是有些担忧盛权,线索对于傅红绫这些个不太知晓内情的人算是断了,可是那些个政治权利中心的人却是知晓的,或许还会有一丝的头绪猜想那背后的人。
本以为会出什么大事,可是一两日过去了,整个京城却是安分的紧,若说有些变化的话,那应该是这来天都府感谢的百姓多了一些。
这鬼火梵天的案子已然困扰京城的百姓许久,是以这才一破案公开出去之后,百姓自然是对朝廷以及天都府又多了几分崇拜。
并不知晓这鬼火看似没有人任何的规律,实则是一直都有自己的目标,并未将一些深一点的东西说出去,只是将那一日死在了天都府地牢中的人给当做凶手挂了出去,畏罪自杀,倒也让那人少了许多百姓的口舌。
安安静静过了几日,盛权母亲的寿宴也顺着日子举行了。
本无意去的,可是却被玄婆婆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即便在不喜,也只得换了身衣物便带着玄婆婆准备好的寿宴礼往盛府走去。
之前也曾来过一次,一向安静的盛府今日却是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穿着华丽的人们比比皆是,傅红绫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觉得无甚太大的问题,便走了过去。
这京城本就是富商,朝廷官员云集的地方,况且如今的盛权在女帝的面前更是得女帝的欢心,是以盛府这难得办一次的寿宴,自然是要隆重一些,而这出席的人也多了许多。
“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还是哪一家的丫鬟?今日这盛府可是大日子,你这个野丫头若是想要找老夫人祈祷换一日再来啊,可别平白乱了老夫人的心。”
本是在犹豫一会儿该如何与老夫人说话,站在门口久了一些,却被身后一人给推开到了一旁。
只是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女子,傅红绫便打定了主意不去搭理那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那人也没有对自己如何,定多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语罢了,比这更难听的话语傅红绫也是听过的,是以当真没有把方才的那些话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可是傅红绫自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人却是不这般觉得的。
“怎么?问你你是哑巴了吗?”
那说话的女子有些尖酸刻薄,一张涂满了胭脂水粉的脸上更是平白为那女子多了几分凡尘烟火的气息,竟是让人无端觉得这女子极为不雅。
“三夫人何必这般动怒,今日是我家老夫人的寿宴,还请三夫人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闹大。”
傅红绫正准备在退后一步,却被从府中看到这里有些吵闹的管家走了过来,并未注意到站在角落里面的傅红绫,况且傅红绫还一直低着头,那管家便只瞧见了从马车上下来,衣着华丽的李府三夫人。
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是扫过了一旁的侍卫的身上。
这三夫人乃是李府李大人新纳的侍妾,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终究是差一些教养,那管家方才也不过是顾虑着那位李大人如今正宠爱这一位三夫人,否者这等着女子他觉得不会搭理半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家罢了,如何能够管的了?在着这一次可是那人招惹出来的,即便是要小女子放手,也该是那人先给小女子道歉吧。”
因着自己的容貌,一向在男子面前都是极为吃香的,也从未在人前这般矢过礼仪,平日里被男子的花言巧语哄骗的多了,自然也嚣张跋扈了一些。
“这是怎么了?”
说话之人正是李大人,这不因着准备贺礼来的往了一些,瞧着这盛府的门口为围得有些水泄不通,是以自然而然的想要上前凑个热闹,不曾想这见了自己来了之后,方才那团团围住的地方却是让开了一路。
心中越发的好奇,一边道谢一边上前,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本是来凑热闹的,可是那热闹竟然是自己的夫人!
不过从烟花之地赎回来几日,此时正是盛宠的时候,一时间有些头昏脑热,却又不得看此时的情形,这里是盛府的门口,不是他李府那等子地方。
那位李夫人一瞧见自己的夫君来了,便急忙依偎了上去,眼中的眼泪要掉不掉,声音更是一改方才的脚酸刻薄,小声的呢喃的,将李大人的心勾的一颤一颤的。
虽说女风还算是开放,可是到底还是要一些廉耻的,寻常人家的夫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等子光天化日之下与自家夫君在外人的面这般恩爱,这不就是将自己的闺房之事摊开在众人的面前吗?
本还有些受用的李大人正要好好的安慰几分,却是觉得这看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些不对劲,果不其然,那其中还站着自己的正房,原配夫人!
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即便是纳了妾室,也不从不会在自家夫人面前这般过分,尤其是看热闹的人还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由得身子越发的僵硬了,只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