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权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些布条,这些布条十分眼熟,而且打结的方式十分特殊,这自然引起了他的怀疑。
拿起布条,他知道自己没看错,那就是傅红绫留下来的。
拿着布条开始顺着她留下的找线索,可最后在一处巷子就停止了。
盛权心一颤,莫非傅红绫真的出事了。
在盛权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小孩子在看着他,他快步走过去,“你有没有看到一男子在这里被带走?”
“嗯,哥哥我好久没吃东西了!”小子看起来比韩双易消不了多少,不过看起来却比他消瘦不少。
“这个给你,你告诉哥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盛权十分紧张,可他知道此时不能乱,若他乱了,谁去救傅红绫。
小男孩接过盛权手里的干粮,先是狂吃一番,而后才指着一堆草道:“方才一个哥哥还有流浪大叔在这里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最后大叔把哥哥扛着去了西边。”
西边?
盛权一刻都不想浪费,直接往西边奔去,一路上都在寻找有关的线索,可一无所获。
这人若非是轻功很好,那就是傅红绫在被他抗走的时候,已经昏迷了,是以这才没办法给盛权留下线索。
盛权知道关心则乱,此时他就是这般,见天色已晚,可他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也找不到人,找不到傅红绫。
沮丧的回到客栈,就命玉玲珑找人,去西郊打探消息。
整整一夜,盛权根本就没入睡,翌日清晨,他准备再度去西郊。
按照玉玲珑跟白龙使打探到的消息,那九尺男子就在西郊后面的山里,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住在何处,知道他往日都是神出鬼没的,他若不想你让你找到他,那你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很小。
可盛权没打算放弃。
此时南虹知道傅红绫被掳走,整个人十分担心,险些诱发了自己体内的毒,幸好宋江一直在边上安抚,这才没让她毒发。
韩双易此时哭成一个泪人,拉着盛权,“盛大人,一定要找到红绫姐姐。”
“你放心,就算我死,我都不会让傅红绫出事。”盛权目光坚定,不止是对韩双易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
“玉玲珑你带着众人在客栈守着,我自己去找傅红绫。”
“大人,万万不可,听西郊的人说,他是一个疯子,且武功很高,您自己怎么能应付得来。”玉玲珑当时就回绝了。
玉玲珑说完不由分说的跟白龙使准备着想跟盛权一起去西郊,只是被他再度拒绝。
“武功高强,你们去了也没用,若我打不过他,你们去了也没辙。”盛权目光坚定不允许玉玲珑继续跟自己争辩。
可在玉玲珑看来找傅红绫固然重要,可保护好盛权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大人,我跟白龙使一人跟着您,一人在客栈镇守。”玉玲珑头一次忤逆盛权的话。
盛权看得出来玉玲珑这一次是准备跟自己死磕到底,便不再拒绝,“好,走吧。”
“是,大人。”
南虹强忍着自己内心的难受,看着盛权,“盛大人,一定要找到红绫,不能让红绫出事。”
“本官知道。”盛权面色凝重的对南虹点头。
没有一刻的停留,比起往日走的更快,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经到西郊后山。
后山很大,盛权突然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可他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否则傅红绫真的会出事。
“你去那边,我去那边,咱们分头找。”
“是,大人。”
玉玲珑快速进入搜寻的状态,盛权亦是如此。
足足一日,二人滴水未进,可一无所获,正在盛权感觉天要塌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个山洞。
这里四处都是空旷的,怎么会有一个山洞。
若那凶手真的住在后山,这山洞岂非是最好的选择,有了这样的想法,盛权忙不迭的跑了过去,可也怕凶手真的在里面,他没敢直接进入,而是将玉玲珑找来。
在另外一边也一无所获的玉玲珑见盛权这般,便激动的问道:“大人,您找到傅捕快?”
“兴许在这里面,你在这里守着。”
“是,大人。”
玉玲珑看起来十分激动。
一直以来他们天都府只有他们几个人跟在盛权身边,虽傅红绫的突然出现,他们其中有人不满,可玉玲珑在跟傅红绫相处的过程中,发现这女子简直就是奇女子,且跟自家大人也十分相配,如今她出事,他不免跟着担心了起来。
待盛权进入后,玉玲珑便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山洞是天然形成的,看起来冬暖夏凉倒是一个居住的好地方。
盛权越往里走越紧张,既希望傅红绫在里面又怕看到她的尸体。
走到尽头,是一个机关,盛权触动机关被击伤,这才闯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屋子,且连着后面的山,这简直就是一个宅子,只是出口在另外一个地方。
屋内的烛火透明,摆设倒是十分齐全,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流浪汉住的地方,这人应该十分富裕吧,这些物件看起来可比衙门的东西值钱。
盛权现在越发想知道凶手的身份了,打眼瞧一圈,这般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傅红绫。
“红绫。”没有这么激动过,盛权快步跑到傅红绫跟前,将其扶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不住的叫着傅红绫的名字。
而傅红绫全身软绵绵的,紧闭双眸,根本就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盛权颤抖的手根本是他无法控制的,伸手触碰她的鼻翼,确定还有呼吸,他这才松口气。
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知道此处不宜久留,盛权抱着傅红绫就准备出去,可刚到机关那处就发现机关变了,紧跟着出现一个比盛权高大的男子。
“你小子不错啊,我的机关你都能破。”这人跟傅红绫所说的凶手一般无二,他自顾自的说着,而后打量盛权一番,“不错,只是受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