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絮听到院子里有嘈杂的声音,于是赶紧走出去。
意外的是那里有很多人,有些是村子里的人,有些是陌生的面孔。这些人却有个共同的神情,就是用冷漠的目光盯着她。
看到这种情形,黎听絮觉得很奇怪,突然来到自己院子里也就算了,居然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很明显来者不善。
那些人一句话也不说,就是那样盯着他看,让黎听絮感到特别不舒服。
她看着众人冷冷的说道:“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一个女人冷哼一声,“这里是你的家吗?”
“是啊,我们还要为你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另外一个男人也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她,厉声质问。
黎听絮有些懵了,“这是我和文清的家,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真是听不懂你们。说这些莫名其妙的。”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得懂彼此的语言呢?你这个妖怪来到这个村子究竟有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你霸占了听絮的身子,把她害死了!你真的是太可恶了,把我们所有人都欺骗了。”
“怪不得你跟大家有那么多的不同,原来就是一个另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并且还一步步向前,都用那种无比愤怒的目光看着她,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黎听絮突然有点慌了,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知晓。
她平时不屑和这些人多说几句话,但是现在不得不赶紧解释道:“你们听我说来到这里并非我所愿。是因为机缘巧合,所以才穿越到原身的身上。许是我们有着相同的名字,相同的体能,还有一些我无法解释的巧合,所以才会穿越到这里。”
“为什么不穿越到别的地方?频频穿越到这里呢?你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死。”原身的母亲从人群中走出来,瞪着她,似乎她就是杀女仇人。
黎听絮以前特别厌恶他,可是这个时候却觉得很害怕,也许是因为理亏吧!确实没有她的女儿的身体自己也不可能在这里生活这么久。
见黎听絮说不出话来,女人继续质问,“你一定是看中了文青,所以才霸占了女儿的身体。你这个恶魔!”
“不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黎听絮慌了。
众人一步步往前,她慢慢的往后退。
她害怕众人伤害她,赶紧叫道,“我和文青平时对大家不薄,你们不要这样伤害我,要不然文青不会放过你们的。”
“欺骗了所有人,也欺骗了文青,你还好意思提起他。”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散开一条路,纪文青慢慢的从那边走过来,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是他的目光冷漠,看着黎听絮,像是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瞪着黎听絮,“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恶了,把我欺骗的好苦,枉费我平时对你那么好。怪不得你跟之前有那么多的不同,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虽然我以前也不喜欢听絮,但他也是跟我有婚约的女子,也害死了她,就是我的仇人,我跟你不共。共戴天。”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众人叫了起来。
纪文青再次向前,“你害死了他,霸占了应该属于她的一切,难道你就不会愧疚吗?”
黎听絮慌了,纪文青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更不可能对自己说这样的狠话。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解释,让他明白事情的真相。
“文青,你听我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根本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我不要再听你说任何话,不会相信你说的一个字,你根本就是一个妖怪。”纪文青愤怒不已。
这时村长走了过来,“你伪装的善良,把我也欺骗了,今天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手里有一根火把,上面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突然间,火越来越大,照得众人的脸都通红了。
“烧了她,烧了这个妖怪。”突然,手下的继父叫了起来。
他手里也拿着火把,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瓶汽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你这个坏人,平时不是爱管闲事,想让我坐牢吗?今天我就要送你上西天看以后还有谁敢管小夏的事,老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也管不着?”
“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小夏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也算是你的小辈。你这样做是会遭到报应的。”
“一个外来人居然敢跟老子说这样的话,我是否会有报应不知道,但是你的报应就掌握在我的手里。今天我就要烧了你。”小夏的继父家手中的火把高高举起,黎听絮知道只要扔过来,自己就惨了。
她害怕极了,看着冷漠的纪文青,大声求救,“文青,你要相信我,我欺骗你是迫不得已。你帮帮我,不要让他们伤害我。”
纪文青冷哼一声,“你这个另类,不应该来到这里作妖,你应该有机会离开,可是却没有真心,这就怪不得别人了。现在大家又怎么做,我可管不着。”
村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作为一村之长,我今天就带着大家降妖除魔。”
说完,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火把。诡异的是,旁边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了火把,照亮了天空。
然后他们在村长的一声令下,将手中的火把扔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来到这里并非我所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能够离开,我绝对不想在这里停留。”黎听絮叫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被纪文青狠狠拉着。
她看着平时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丈夫,现在却跟着众人一起伤害自己,他很无助也很害怕。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拳打脚踢,想让纪文青放过她,那样他至少可以努力的逃离。
“听絮!”纪文青大叫着,狠狠摇晃她的身体。
黎听絮睁开了眼睛,看着纪文青的脸,这个时候才明白,刚刚恐怖场景原来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