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做，司辰呢，为什么不是司辰！”江晚晚再也忍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战司霆就这样看着无助的江晚晚，他的手伸了伸，想去碰碰她，可是又不敢。
“所以，我在医院，看到的人，是你还是司辰？”江晚晚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抬头看着战司霆。
战司霆想过江晚晚知道真相，但是没想过江晚晚会知道的这么早。
他不是没想过告诉江晚晚，但是依照他的计划，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战司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江晚晚确实有了答案，新婚夜，战司霆的那张脸，就是布满了疤痕，和她在医院看到的一样。
而且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战司霆那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战司霆的性格和司辰那么像。
为什么明明喜欢吃海鲜的司辰，却不吃海鲜。
为什么他不让她陪着他，她去医院就要把她赶走，不让她接触。
为什么他要住在医院，为什么现在要在国外治疗。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
“司辰是不是不在了，而这一切，都是你编出来，营造的假象，为了欺骗奶奶的？”
自己早就该猜到的，她分明早就开始怀疑了的！
只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而且也想不到战司霆这么做的理由。
战司霆看向江晚晚，他抬起手，擦掉了江晚晚眼角的泪水。
“没错，他不在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江晚晚眼眶里又掉下来，当这句话从战司霆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确定，战司辰真的不在了。
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她以为自己终于嫁给了他，可她还是来晚了。
“战司辰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战司霆平静的说。
“你也看到了，奶奶对战司辰那么喜欢，根本放不下这个孙子，要是奶奶知道战司辰死了，肯定接受不了。”战司霆把真相告诉江晚晚。
既然江晚晚都知道了，那他也没必要瞒着。
况且，也瞒不住。
“所以，我只能告诉奶奶，战司辰还没死，战司辰还活着。”
江晚晚愣愣的听着真相，所以，战司霆这么做，都是为了奶奶？
“我原本打算，让你生下孩子，就告诉奶奶战司辰已经走了的消息，这样有了血脉，奶奶也更容易接受，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喜欢战司辰，被你发现了端倪。”
战司霆说完这一切，看着江晚晚：“我不是故意骗你，你只是一个变数而已，是你踏入了战家，进了这个圈套。”
“你喜欢战司辰，只可惜，战司辰没有这个福气，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你要是觉得厌恶，可以直接打掉，奶奶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
“如果你想要离开战家，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到时候随便去收养一个小孩子，说是战司辰的，奶奶也不会那么怀疑的。
战家太危险了，就如同前两天。
江晚晚不属于这里，她不该被牵连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