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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萧府。”
昌王疑惑:“你认为萧婉儿是主谋?”
“不,萧婉儿是被嫁祸的,但有一个人或许能为我们解开谜题。”我神色坚定。
昌王明了,随即吩咐车夫:“驾车去萧府别院。”
虽说是别院,没有了奢靡繁华,却依旧占地极大,更显清致幽雅。
我们随老仆进去时,萧晋正在抚琴,屋内摆设古朴书香,只是满室的铜镜,让人晃眼。
老仆侍奉上香茶后退出,萧晋才慢条斯理地停下琴音,朝昌王行了一礼。
我略施一礼后单刀直入:“想必萧公子知我们来意,在此便不赘述,我想问萧公子几个问题。”
萧晋很是傲慢:“本公子捎待要去外祖母处请安,若不是昌王亲来,本公子才懒得理你。”
我并不理睬:“请问萧公子在太子事发当晚在何处?”
萧晋嘴角露出轻蔑:“都说了我那日因身体不适并未出席宫宴,太子之事与我何干?”
“请问你与太子的关系如何?”我继续问。
“太子是我表哥,你说关系如何?”他斜着眼看我。
我淡然:“听说公子身子一直不好,不知这些铜镜作何用处?”
萧晋不耐烦起来:“这些跟你有何关系?跟案情有关吗?”
‘咳~’昌王亲咳一声,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他立马换了种姿态:“我从小便身子不好娘胎里带出来的,至于这些铜镜是有道士说可压我体内邪祟才摆设的。”
我沉思一会:“既然如此打扰了,最后可允许我到处看看。”
萧晋敷衍:“请便,只是不要碰坏我的东西。”
我的眼神四处搜索着:古典的书房,清幽的卧室,雅致的花厅,流水潺潺的院落......
突然,我的目光被一副梅图吸引,这画上的梅花含羞待放,可枝干却显得粗蝤壮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内室的书案上放着一张怪异的画,似乎是地图又似乎是未成形的字画,墨迹未干。
突然,萧晋慌慌张张地扑过来,将画压在身前:“你怎么能乱偷看别人的东西呢?”
我反驳:“我记得是得到公子许可的?”
萧晋耿着脖子:“允许你四处看看,没允许你进内室啊!”
我哑口无言,最终还是不欢而散地出了萧府。
昌王顿觉好笑:“黄姑娘这下被奚落了吧?”
我心中不服,但脸上谄媚道:“不如王爷帮忙夜探萧府别院?”
昌王邪魅一笑:“有什么好处?”
我揶揄道:“可提早见见新娘,这就是好处。”
昌王神色黑沉:“胡说,萧婉儿又不住别院,再说本王不感兴趣。”
我一本正经:“那王爷想作甚?”
昌王得意道:“除非你今夜陪本王去喂鱼。”
“什么鱼?”
“自然是语冰阁的鱼。”
“顺便品品清风明月,浊酒几杯?”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