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一个字，不过这次显然雀跃多了。
明显的心情好了。
顾归苼暗暗松口气，因为哄人紧张又无奈，但更多的是甜蜜，身为情侣，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有向爱人撒娇的权利。
容北言在外人面前冷静沉稳锐利，只有顾归苼知道他其实也有年轻人该有的肆意，凶狠与幼稚。
仿佛只对她才有的独特，足够令顾归苼心中充满了隐秘的愉悦。正如她在容北言面前，是软糯的，羞涩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你早点回家！别对秦落笑得那么开心，我会吃醋的！晚上我再索取我的报酬。”容北言低低的说话，顾归苼安安静静的听完，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眉骨上，全是灿烂。
顾归苼转回去的时候，秦落已经落座了，看见她的时候还看了过来冲她挥了挥手。
顾归苼笑笑，没敢太大动作，然后就听见身边的粉丝们立即一阵尖叫。
顾归苼被喊得耳朵疼，赶紧坐下，林鹿马上附耳过来：“你去哪里了？”
“去打了个电话！”顾归苼说完问：“开始很久了吗？”
“开始几分钟了，马上就要排队现场签名了！”林鹿说着将书本递给顾归苼，眼神严肃且认真：“一会一起排队。”
“啊？你之前不是签过了吗？怎么还要签名？！”
顾归苼这么一说，林鹿跟容绒就眼神犀利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版叛徒一样！
“签名环节，你作为付费VIP不要签名是一个合格的粉丝吗？等会外人看了怎么说我们偶像？！”林鹿还将支持的胸卡别在了顾归苼衣服上，“记得表现好一点！”
顾归苼：……
虽然不是狂热粉，但顾归苼作为秦落的朋友确实应该支持他！顾归苼坐在前排位置，是排在最前面的。
秩序很好，很激动，但大部分人都是暗暗高兴并没有大声喧哗。容绒和林鹿要了签名之后就轮到了顾归苼，顾归苼将书递过去，秦落看她笑了一下，笔锋利落的签下名字。
因为跟后面的人还隔着一点距离，秦落低低说了一句：“你能来，我很高兴。”
顾归苼本来想说不用客气，但见到后面的人跃跃欲试的要上来立即拿着签名书离开。
“怎么样？”林鹿立即伸手，“签名书！”
“给！”顾归苼问：“你不是有很多了吗？”顾归苼实在是搞不懂，林鹿都拿到好多本签名书了怎么还要，这也太疯狂了！多个名字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林鹿见容绒没注意，压低声音说：“我们学校有个群，然后好多人没有签名书……你懂的。”
顾归苼真的懂。
她瞪圆了眼睛，伸手一拍林鹿：“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顾归苼觉得自己狭隘了，怎么就没想到这门生意呢！
“一本一千！”林鹿被拍了非但没生气，还笑得眼睛贼亮，“我已经卖出去二十个了！”
这也太赚钱了！一本书的成本才几十块，加个签名就炒到了一千块！有钱人真多！
“咳咳……这些都是你的功劳，钱我分你一半！”林鹿没有抠门，她对顾归苼是真的掏心掏肺的。
搞钱这件事，顾归苼那必须不能放过。